周天钰搂住应歌凤的腰，一手按着他的后脑勺，使他吻着自己。

两条舌头绵绵地缠错，嘴唇被吮吸，产生微麻的刺痛。

应歌凤拍周天钰的腿，喘息着别开脸，只亲他的鬓角，笑着问：“喝了龙虎汤了？”

“嗯。”周天钰急不可耐地（此处无奈丢失）。

千年的老红参，新采的鹿茸，充血时割下的牛鞭，果然没有错，周天钰才喝下一盏茶的功夫就血气奔涌，满脸热红。

一只手摸到（丢失）周天钰忍不住揉捏，盈盈朵朵的肉就从指缝里冒出来。

应歌凤捧住周天钰的脑袋，侧身，主动将自己的（丢失）。

“小钰，你尝尝我。”

（丢失很大一段）

应歌凤一把逮住周天钰的手，笑着逼问：“舒不舒服？你不回答我就没下次了。”

周天钰这才点点头，老实答道：“舒服的。”

应歌凤亲周天钰的脸颊，眼睛，问他：“那你腿疼不疼？”

“不疼。”周天钰说，“我刚才躺着没有动。”

应歌凤心想你可少胡说，刚刚那么凶，腿都支起来了。他觉着还是给那个姓埃的英国佬打个电话，让他来看看才行。

应歌凤起身，打开吊灯去看周天钰缠着绷带的腿。倒没渗血，大概是真没事。

于是他又睡下，搂着周天钰胡闹，两人碎碎地讲了一会儿话才彻底睡过去。周天钰一晚上射了好几次，累得精疲力尽，醒来时身边空了，应歌凤不知去了哪儿。

他坐起来，看墙上的云雀摆钟，已经下午三点。他喊三眼，三眼正守在门口，闻声迅速蹿进来。他趴在周天钰面前，额头贴着地，只去看那块老虎刺绣的地毡。

“大爷呢？”周天钰把他拉起来。

“大爷在楼下，有人被绑着扔进来了。”三眼说。

周天钰闻言一惊，问道：“谁啊？”

三眼摇头：“不认得，我只看见那人是个光脑袋，脸上血糊糊，两颗膝盖骨被挖出来，下半截腿全靠筋吊着。”

周天钰还没问下一句，突然听到砰一声枪响。他几乎忘了自己的腿伤，跌跌撞撞就冲出门，好在三眼眼疾手快，搀住了他。

“爷，我背你下去。”三眼说完便驮起周天钰，他脚步轻快，噔噔地冲下楼，一路小跑到门口。

周天钰刚从三眼背上下来便看见一颗新鲜的血红的头颅正朝他滚来，圆溜溜，骨骼饱满，撞击在德国进口的大理石地板上发出砰砰脆响。

它在他脚边停下，一双赤乌的眼中目光已死，却逼射出两道刀一样的血色。

周天钰背后生出一股凉意，他吓得往后退，直撞在廊柱上。

而这时，应歌凤转身，也正望着那颗头颅。

他想，那好像一个熟透的烂西瓜，应该用刀劈开，然后喂给狗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