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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耍点小心眼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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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林隽再一次拒绝了托勒密。

“我又不会做什么。”托勒密双手环胸,蹲在帐篷前。

“你确定?”林隽侧躺在帐篷里,单手撑着脑袋。脱去外套后,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睡衣,漂亮的锁骨和脖颈露出来,白皙的皮肉上印着片刻前托勒密留下的殷红痕迹。

舔舔虎牙。托勒密没办法违背良心说不会,但又做着最后的挣扎,“这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要是睡两个帐篷,我没办法第一时间保护你。你听,野兽在嚎叫。”

“你才是最大的野兽。”林隽对这个借口不为所动,他懒洋洋扫视了一眼托勒密因蹲着而敞开的腿间,“它会把我吃得一干二净。”

托勒密牙疼一样咧着嘴站起身,脚像得了帕金森踮个不停,“行吧,随你。我走了。”

托勒密一掀帐篷,像刚收工的嫖客,外八着腿往外走,临了还提拎了一下裤头。看得林隽有点儿后悔怎么把他当目标了。

那棵“歪脖子树”离开后,帐篷里安静得有些空。每一次呼吸,林隽都能听到枝叶摩挲的动静。

那是夜行性动物在活动。

也许是某种猿类在树枝间跳跃,也或许是爬行动物在狩猎,当然不能漏了那在深夜里游荡的狼和熊。

林隽第一次在这样的环境里留宿,很紧张,就像毯子里藏了容嬷嬷的针,扎得他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托勒密的帐篷就在旁边,但林隽却觉得他离得很远,脑子不受控制地想,那家伙会不会因为被拒绝而恼羞成怒地离开了山谷,把他独自留在这里。

但转眼一想,怎么可能,要是托勒密把他弄不见,上面肯定会给他好果子吃。所以林隽劝自己别想了,然而注意仍然被那些窸窸窣窣的动静拉扯,他无法忽视那些可能代表着危险的声音。

帐篷苍白的布面上投落着树枝的阴影,随着风吹在抓挠。乍一看,像一只只不甘而充满怨恨的鬼爪。

远方传来的嚎叫似狼非狼,也不知道究竟是哪种野兽,反正总归是吃肉的。

林隽裹紧毛毯,蜷缩在帐篷中央,尽可能避开边沿,生怕睡到一半被一只兽爪拍死。

按道理来讲,现在呼唤托勒密是个不错的时机,首先他的示弱会带给雌虫成就感,二来在这深更半夜,孤雌寡雄发生点旖旎之事,关系再进一步,那是板上钉钉的水到渠成,反正被睡了五年,廉耻早就没了,只要不搞什么奇葩玩法,林隽倒也不怎么排斥。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军雌不善长情爱,相比于雄虫,先进的武器装备更能吸引他们。但雄虫遇到危险时,他们却会奋不顾身」

为什么?

「因为这是正规星刻在军雌骨子里的军规。为了虫族的繁衍,他们毕生都被规训,必须不顾一切保护雄虫。」

所以还不是时候,想要抓牢托勒密的注意,必须挑选一个合适的时机。而与此同时,为了避免被看穿意图,同一个把戏不能频繁使用,要用就要一击必中。

这就是赞瑟斯的教导。

胡思乱想间,林隽迷迷糊糊睡去,但很快就在一种抓挠剐蹭的声音中醒来。

月光似乎更明亮了,投落在帐篷上的影子也越发清晰。

当他看清那抹巨大的投影时,冷汗齐出——熊。

林隽惊惧交加,吓得浑身僵硬。他明白这是一个呼喊托勒密的好时机,但很多事情的设想一旦到了现实,就会发生偏差。恐惧让他喉头锁紧,一时之间发不出声音。

他看见它动作轻柔,一点点用爪子摸索入口,尝试打开这个藏有食物的“盒子”。

但这个帐篷不同于地球的拉链式,材质也不仅仅只是布匹,它是纳米工艺,属于战地帐篷,进出需要密码。

它进不来。理智告诉林隽,但他仍然止不住地害怕,他捏着毛毯的手在颤抖,脖颈和额角渗着冷汗。咬紧牙关,没有发出任何声响,更没有喊一声托勒密。因为刚刚某一瞬间,他想明白了一点,托勒密那样在战场上待了多年的警醒雌虫怎么可能还没听到动静,到现在还没有出手,无非是在等他求饶示弱。既然托勒密想这样,就越不能这样,他要换一种方式,扎进托勒密的心里。

林隽竭力保持冷静,然而在他自己无从察觉的时候,信息素失控地倾泻出来。

所以当托勒密终于决定击杀那只半夜来客,拉开帐篷进入时,被那淡淡雪松香呛了一口,几乎是一瞬间就跪了下来,他捂紧口鼻,强忍着没有扑上去。

在信息素骤然冲击下有些恍惚的托勒密敏锐地察觉到,这只雄虫的信息素有点儿不对劲。这不是C级会有的影响,可又怎么可能不是C级,雄保会分管的检查机构最是严苛……

裆部勒得有些疼,这份疼痛拉回了托勒密的理智,他面红耳赤抬头看向蜷缩在毛毯里的雄虫。

那只雄虫情况不太好,甚至可以用糟糕形容,尽管依旧俊美,却像是褪了颜色的画,神情木然地望过来。早不复休息前那副撩拨的艳绝风情。

他吓坏了。意识到这点,托勒密内心仅剩的那点儿良心被刺痛了一下。他费力挪动着脚步靠近,越靠近,空气中的雪松香就越让他身体躁动。

这该死的信息素,怎么可能只是C级。干!乌尔里克也吃得太好了吧。

托勒密抚摸雄虫汗涔涔的脸颊,后悔自己摆什么谱,非要和雄虫争什么输赢。要是真的吓坏了,雌父非得剥他一层皮,然后虫皇再剥两层,越想越气自己的托勒密却轻声骂着林隽,“蠢蛋,不知道喊我吗?”

雄虫僵硬地转了转眼珠子,虚飘飘的视线落在他脸上,黑色眼睛里漫上了水汽,“喊你,会有用吗……”

托勒密一怔,好半晌没从这几个字中缓过神,当他意识到这句话背后可能涉及林隽在垃圾星遭遇的经历,脸色变得铁青,刷一下又发了白。他俯下身把蜷成一团的林隽捞进怀里,生平第一次冲动地许下了承诺,“有用。只要你喊我,永远都有用。”

粗鲁地擦去雄虫额头上的冷汗,托勒密又扯开毛毯伸进去捂住冰凉的背,“没事了。天亮了我们就回去。”

林隽应了一声,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尽管血腥味越来越浓,但他却已经不再那么害怕。

托勒密的怀抱比预想的更热。尽管闭着眼睛,林隽也能感受到那两道灼热的视线,他心有余悸地往那滚烫的怀抱里压了压脸。雌虫立即紧张地将他搂得更紧了。

虽说林隽现在有一定夸张的做戏成分,但那只熊确实吓到他了。他不安地动了动,双手拽紧托勒密的背心,而后又像是害怕似地松开。

“要抓就抓好,抓了又松,是软蛋吗?”托勒密嘴里不饶人,炙热的宽大掌心却握住了林隽的手。

「不要急切地回应雌虫,那只会让你变得廉价,要学会让他们等待。这样你才能掌握更多的主动权。」

是的,老师。我需要掌握主动权。林隽静静地躺在托勒密怀中,仿佛已经睡去,但时不时一次惊惧地抽动让托勒密知晓他还醒着。

「林隽,你要明白,你是雄虫,一只弱小的雄虫,你不能执拗地认为自己是强大的。面对雌虫你没有任何胜算,他们可以轻易地制服你,伤害你,但弱小并不是一无是处,你要学会以柔克刚。因为哪怕是在正规星,你都随时可能会被暴怒的雌虫击杀。」

活得像你一样吗?

「对,像我一样。这是雄虫生存之道,也是一种本能。你在面对乌尔里克时,就很好的运用了以柔克刚。」

我没发现,我只是想过得好一点。

「是的,过得好一点。就这样想。林隽,就这样想吧。」

赞瑟斯你说得对,只要过得好一点……

其实试着演演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只要过得好一点……

托勒密身上热烘烘的,像炉燃烧极致的火,熏蒸着雌虫身上特殊的气味。那是一种算不得好闻的汗味,却让林隽感到安全。他将脸埋进托勒密的肩窝,声音里满是脆弱,带着点令人于心不忍的哀求,“你真的会,回应我吗……”

“会,我会。”托勒密吻去林隽眼角的泪,叹了口气,“你可真能哭。”

“眼皮浅,兜不住。”林隽也有些无奈。他一度怀疑自己有点泪失禁。

眼看着林隽脸色渐渐回暖,托勒密又恢复了二流子的本性。吃过甜头的雌虫打破了那条看不到摸不着的界限,格外肆无忌惮,没什么正形地在林隽脸上亲来亲去,“天准备亮了,回吗?”

林隽一听,不乐意了。他是想让托勒密对他多用点心,当没想过这么匆匆的又回到小别墅,于是他耍无赖地摇摇头,“好不容易来一趟,我还想玩一会儿。”

“那我得收点好处……”

托勒密得寸近尺,他压住林隽来了个深吻。

“臭流氓。”林隽在唇齿的空隙里轻声骂道,“我已经付过了……”

托勒密是军校的优等生,聪明,强悍,除了在乌尔里克手上吃了亏,没遇见过什么挫折。他的学习能力是出了名的强,就连接吻也学得很快,渐渐上了道,从开始的没有章法,到现在逼得雄虫眼泪又流了出来。

他不仅动嘴,还自我触发了手。那双手好不安分的四处游走。

到最后,林隽的衣衫被掀开,露出漂亮的腰线和小腹。

托勒密双眼泛红,气喘如牛,低头轻轻嗜咬雪白,在上面落下一朵朵红艳的梅花。

雄虫饶是不愿意,身体也有了无法回避的感觉。他脸色红润起来,眼眸如雾地躺在托勒密身下,很多羞愤地抵住他下压的胸膛,“混蛋,你想霸王硬上弓,我要去雄保会告你!”

托勒密奸笑,“告吧,等你告完,我已经吃完了,嘶——”

头发长长了,终于还是被薅了。

对不起了老师,这弱我是示不了一点了!

给点阳光就灿烂,给点颜色就开染坊,老子现在就让他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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