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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第 3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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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妹,吃什么?”

“两碗扁肉!”

“好嘞!”

小舟走到已经坐下的危浅灯对面,“既然明天要出去,可不可以带上我,我也想出去玩,我还可以照顾你。”

“不要,我自己就能照顾自己。”

小舟四处看了看,最后拢着嘴小声说道:“但你之前一直没有一个人出门,我就不一样,我可是刚从外面回来的。”

“怎么,刚从外面回来的就厉害了。”危浅灯不以为意,脸上带着调笑,“我一个人就行了,再说你还是学生需要上课。”

“对了,你怎么对这里的习惯适应得这么快?因为宋女士。”

“嗯,都是妈妈带的,作为妈妈的小孩我当然要和妈妈学。”小舟笑容灿烂,弥漫着一股幸福的味道。

危浅灯着,笑,“挺好,对了,你那位爸爸怎么样?”

“他啊……”小舟一脸嫌弃,“他晕了一段时间,在大家觉得要变成植物人的时候醒了,好像是在晕倒的时候做了什么噩梦,现在见到妈妈就害怕,已经闹着和妈妈离婚了,到时候我就是妈妈一个人的小孩。”

“到时候妈妈看着小卖铺,我好好上学,我们是最幸福的一家人。”

“真好啊……”危浅灯撑着下巴,目光平和懒散地投向远处的高楼。

清安县其实一直都在发展,并且比起省内很多地方,清安县有个特点,就是他的位置是平地,旁边还有大河,这种地方往往比山陵更好发展。因为发展的足够迅速,清安县的天空其实已经浑浊,在晚上的时候加上光污染基本看不见那种繁星满天的场景。

不过虽然没有星星,但晚上一盏盏亮起灯光的城镇还是很有意思的。

“你喜欢这里?”小舟将危浅灯舒展的神色收入眼中,然后试探性开口。

“我感觉……虽然山有点烦,但我确实想回去看看了。”

危浅灯目之所及再远一点的地方就有山,高楼往上露出远方被烟雾缭绕的山尖尖,倒是有一种美人抱琵琶的感觉。不过因为确实远,如果没有特意寻找基本看不见。

小舟有点茫然,她缓了下,然后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地点点头。

调查员竞选时间很紧,调查局简单定下位置然后绕个弯通知思意一中空出体育馆,因为权限够大,事情很顺利。介于那个时间是国庆,学校在调查局的指令下发了不允许学生在那段时间入校的命令。

危浅灯定得是早上七点四十五的动车,直接到达思意县,时间差不多十五分钟,待她从车站到达学校又花了十五分钟。

鉴于竞选会正式开始的时间是那天早上八点半,她还有十五分钟的时间从校门口到体育馆。

“你为什么不让我进去!”

“学校领导说了,今天学生不能进校。”保安背着手,一脸不耐烦,“我也没办法,都是按规矩办事。”

“我有邀请函的!我都有邀请函了当然可以进去!”

危浅灯看过去,看见了一个穿着破洞短袖校服和战损版运动裤的矮个男生。她上上下下往人家身上瞧,然后很不幸运得被对方发现给瞪了一眼。

她不在意,笑着走近,“叔,这人我认识,确实是来学校办事情的,你就放他进去吧。”说完这段话,危浅灯拿出了电子凭证。

保安接过用视力依旧很好的眼睛仔细琢磨了下危浅灯手上的凭证,见它和今早一起进校门的那群人证件长得一样,保安信了,然后冲男生摆摆手放他进去。

男生走进校门后还不忘唾弃一下保安:“为什么我们的都长得一样她可以我就不行!”

保安眼神很冷,像是再说,你接下来的日子给我小心点。

危浅灯瞥了他眼,“他做的很对,倒是你,你怎么这个时候还要穿校服?”

现在是危浅灯的间歇性社牛时间。

男生不以为意,“我们这个竞选肯定要打架,既然是打架衣服肯定会破,当然要选两件本来就破的。”

“原来是这样。”危浅灯作明白状点点头。

男生个子矮,但长得很有特色,大大的狐狸眼加精灵耳,身型细长,很漂亮。

他在旁边偷瞄危浅灯的神情,想要动嘴,但眼见着危浅灯没说话他嘴巴蠕动了会硬是没开口,最后还是给硬生生憋回去了。

在男生的带路下两人顺利地随着周围零散的人流到了校体育中心,走进。

红裙,矮高跟,长卷发,长相精致漂亮,是很客观的美,几乎是一出现在现场就有不少人向她看过来。有的人带着探究,有的是欣赏,还有的是一些不太好的成分。

危浅灯选择性避开所有注视,视线上上下下环顾一圈,最终停留在高台对面的音响控制室。

那里有一个她认识的人,当见到对方的时候她才知道原来对方也来了。

她笑着抬起手臂和对方打了招呼。

对方走出控制室,同样对着她摇手。

危浅灯满意了,放下手臂跟着男生走上了阶梯状座位。

因为中间的篮球场需要用来对战,所以大家都坐在上面。这个时候上面已经零零散散坐了不少人。

从线说整个国家中的拥有者不超过两百五,就危浅灯现在看见的人数来说,除了非常不想来的那十几个人基本都来了。

还没等她坐下,那个在控制室中的人朝她走来,手中还拿着一块黑色的方形物件。于是危浅灯就站着看向他,没坐。

男生到了地方就直接坐下,习惯性看向高台等待开场,待他后知后觉发现危浅灯没坐的时候,他转过头刚想吐槽,就看见了那张杀伤性极大的脸。

他不行了,怕被打。

“坐垫。”穿着冲锋衣的男人将黑色软垫很正地放到了座位上,那个座位离男生隔了两个空位。

危浅灯被俞洄有点多余地扶着坐下,又想起了俞洄的好,她朝俞洄笑,说:“谢谢,你怎么来了?”

“调查局人员不够,就把我这个辞职的也给叫回来了。”

“这样……”危浅灯语气下沉,皱眉,“调查局也太……人这么少的吗?”

她不解,为什么调查局一次两次地要来找俞洄这个已经离职的人,如果说俞洄是拥有者那还能解释,但俞洄真的只是一个简单的普通人。在她看来,调查局这种做法真的很惹人厌烦。

俞洄笑了下,捂嘴在危浅灯耳边说了句,危浅灯眼睛一亮,顿时所有的不满都变得能够接受。

她换了种说法,“那这样你会不会太累?”

俞洄摇头,“一点都不累,我想了想要是哪天教高三那才是真累。”

危浅灯笑眯了眼睛。

男生也眯着眼睛,看了会两人的秀恩爱行为,冷着脸从喉间发出了一声“哼”,然后强逼自己偏头看向台上。

危浅灯和俞洄始终旁若无人。

俞洄耳机响了,他说了句什么,然后在危浅灯身边坐下,并解释道:“他们叫我来看着馆内秩序,在哪都可以看。”

危浅灯明了,然后挽着俞洄的手臂等待竞选开始。

官方办的这个所谓竞选,与其说是这个名字,倒不如说是一场拥有者能力比赛。

拥有者在参赛前会先在官方名下登记自己的名字以及异能信息,官方会根据拥有者的异能信息选择和异能者比拼的对象,从而通过层层筛选选出最优秀的那些人。

危浅灯旁边,俞洄小声说:“其实只要异能过得去、有用,官方都会收,这个竞选选的其实是异能评级。”

危浅灯点头。

“所以,到时候这些参加或比赛的人的异能评级都会出现在官方名单上?”

“嗯。”

或许是对异能评级几个字产生了兴趣,竞选开始,危浅灯目光紧紧黏着出现在演讲台上的主持。

主持人西装革履、高个、标准的三庭五眼、八齿微笑,是个不知道从哪摸出来的假人。

“欢迎在场的各位出席今天的调查员竞选活动,想必各位都看见了调查局放在外面的消息,今天的竞选活动对不同的异能种类进行了分类,每一类拥有者都会与和自己异能类别相同的异能者竞争。”

“其中根据每一组的情况不同,竞争的方式也有所不同。”

“各位可以看见每一侧的高台栏边的告示栏,告示栏上有与今日竞争的的具体信息。”

“现在,还请各位暂作休息,竞争十五分钟后开始。”

就连说话都带着一股令人不舒服的味道。

危浅灯没意思地垂下眼,懒懒靠在俞洄身上。俞洄感觉到了,他低头看向危浅灯,正好看见了她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出来的伤口,细细长长的一条,看起来是不小心划到的。

俞洄心里是那样想的,但嘴上依旧问:“你伤从哪里来的?”

因为从线有点厉害,危浅灯现在已经困了,她用力咬了下唇,试图用痛感驱散身上的睡意。

“不小心划到的,这种小伤不管有没有你在都会出现,你就别多想了。”

声音倦懒悠长。

比起两人刚刚重逢那段时间,危浅灯的语气显得很冷淡,像是已经倦了两人这种一人盯着一人不敢放手的生活方式。

俞洄有点不理解,明明之前的危浅灯表述出的意思是她喜欢这样,喜欢自己什么都不用思考关心的生活,喜欢有一个人一直在身边照顾她。他不理解,但没有发出疑问,只是将这个他依旧疑惑的问题静静藏进心底。

台上的话语落下后,前来观赛的拥有者就陆陆续续去看了告示牌,其中就包括之前和危浅灯走在一起的那位同学。俞洄看了眼热闹喧嚣的众人,没有离开,身上的分量随着时间的流逝正在增加。

危浅灯睡着了。

那双黑曜石一样的眼睛闭上,漂亮的脸少了甚至显得阴森的沉郁,原本被压制的清丽五官凸显,单纯无害。有缕发丝落到她的嘴边,俞洄不动声色地将发丝移开。

他没有问危浅灯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因为他知道危浅灯不会告诉他真相,相反,他们的关系或许会因为那个问题变得更加疏远,所以他选择了沉默。

就现在看来,沉默其实是件不错的选择。

他看着危浅灯脸上的伤痕,心想,这种伤她在哪都有可能发生,但如果危浅灯不是一个人,或许另外一个人会给她上药,而她自己只会说,就这么一点小伤,不用在意。

……

“就这么一点小伤,没必要在意。”

菜板旁边,俞洄紧拧着眉不善地看着危浅灯的伤口。伤口不深,但是流了很多血,起码,在危浅灯身上很少能看到那么多血。

他冷声开口:“我去拿医药箱。”

手都受伤了,既然可以不切菜危浅灯自然愿意和俞洄离开,俞洄拉上顺从的危浅灯来到客厅,客厅里有正在看电视的舅舅舅妈。

两人疑惑地看向危浅灯和俞洄,“你们俩这是怎么了?小鱼脸色这么难看?”

“舅妈,浅灯刚才把手切到了,医药箱在哪里?”

“医药箱?这边。”舅妈带着两人进了主卧,自己从主卧的角落里取出了一个沾了点灰的医药箱,“来,手给我看看。”

伤的是食指,已经简单做过处理。

开始的时候不知道伤的怎么样也没什么感觉,待真的见到了,舅母就是一皱眉,然后骂:“你这姑娘怎么这么不小心,这么大一个口子你什么时候有过,真是的,疼不疼?”

这种伤他们老一辈的身上大大小小怎么着都有几道,但在她眼里危浅灯不同,危浅灯只是一个从小到大都被家人捧在手心的娇姑娘,这样的孩子从小到大这样的疼那是一点没受过。

舅妈只是看了眼就止不住地心疼。

“舅妈,我没事,小时候也不是没疼过。”

“闭嘴,别以为舅妈不知道,小时候你爸妈在的时候哪里让你疼过,也就在舅妈这里你受过委屈。”舅妈沉沉叹了口气,“真是委屈姑娘你了。”

危浅灯很想反驳,但还有外人在。毕竟,在她的记忆中,小时候什么门板夹手指不比这疼。

一旁的俞洄看着舅妈对这位没有血缘关系的侄女给予的关心以及心思,默不作声。

做饭的工作因为危浅灯的受伤,顺其自然地被舅舅舅妈包揽了,至于俞洄,他正在危浅灯的房间。

在两家人的意思中,俞洄在舅舅家的时候不能做饭,类推,危浅灯在俞洄家的时候也不能让她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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