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许是太累了。”
谢余清满脸不信,他伸手便要将楚卿榆手中铃铛拿过来。
“不用!我拿着吧……”
见他这副反应,直觉告诉谢余清定是这铃铛的问题,
他早就知道的,楚卿榆的话不能全信。
于是只好先收回手,又将楚卿榆扶着重新站起来。
轻柳抬头看了看密室周围,隐约有石子滚落的声音,随即她又在水汽上写道:“你们先走吧,这里不能待下去了。”
“至于我…有机会再见吧小少爷。”
………
“把这份送去游林派,这份送去冬谷,再帮我写封信给公世堂,诗行然不接就多写几封一天送去一份。”
话毕,屋内只余纸张翻动声。
“你。那日去风摇镇干嘛?”
无人应。
“殷沉宿。”
“!”
殷沉宿被吓得一哆嗦,手中笔不知从何时开始,此刻已在纸上染出一大团墨印。
她闭了闭眼,放下了笔伸手将桌上纸张撕了下来,手中随意一揉便扔向了身后。
远处有侍从走来小心将地上的纸张捡走,动作小心翼翼生怕两人中的谁将怒火迁到自己身上。
青年偏头看她,面上虽是盛着笑意,语气却是犹如裹了冰刃:“在想什么?”
殷沉宿皱眉,她不喜欢对方用这种语气和自己说话,他总是分不清外人和自己人的区别,如今所谓的兄妹三人,谁和谁还算兄妹?
不过眼下她不想在对方说话方式上计较,她更在意的是……:“你真答应剑丘了?你不是说不再掺和修仙界的事了吗?”
“你是真不想活了?”
说着说着殷沉宿竟被气得笑出声来。
青年指尖点了点木桌,他抬眸静静看着殷沉宿掩面笑着,直到对方笑不动了他才开口:“病秧子活不长,你觉得我能作假。姜辰安我不知道他怎么想的,也懒得去知道,倒是你,演戏不嫌累。”
“怎么能叫演呢,我可都是真情流露。”
“扯。”青年撇了撇嘴角,手中正捏着一支笔摆弄。
殷沉宿抚平了桌上纸张,没再和他贫嘴,语气重新正经道:“你的医馆呢?”
“快倒闭了,不劳挂念。”
“先别倒闭,我有预感过两天就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