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啊,琴酒”,
这熟悉的声音……卡尔瓦多斯不是说她在医院吗,难道……
琴酒错愕回头,只见这人披头散发,正蹲在楼顶的栏杆上,半截面具在火光下熠熠生辉。
她手中银白的短剑在月光下发着清冷而冷冽的杀气,玩弄猎物的冷笑肆意张扬。
琴酒冷笑,“怎么,你越活越回去了,凭这把破剑也想杀我?”
耳麦中传来卡尔瓦多斯的声音,“目标失踪了,琴酒”。
“她在我这,撤退,卡尔瓦多斯”。
那头的卡尔瓦多斯瞳孔一缩,明明前几分钟还在病房里。
琴酒的眼神变得阴森,我不去找你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上次铃木特快的账还没跟你算。
她一起轻佻地说,“那可不兴说,在这种开旷的地方,你还真有可能不是我的对手”。
琴酒就不信冷兵器可以比得上他的枪。
只是下一秒,琴酒刚刚站定身子,一股对死亡的恐惧油然而生。往常都只有他当猎人的份,但今天……
他仿佛看到了屹立在洛西亚身后的死神,当洛西亚的剑尖挥舞着圆弧而来时,他竟然有了种今晚必死的感觉。
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这种冷兵器了,意想不到的剑气啸肃,
下意识地连开数枪,毫无生机的死气扑面而来,他连连后退。
被洛西亚挡掉了所有的子弹,他瞳孔睁大,面对着他面前离他极近的女人,
只见一抹黑影逐渐蚕食了他眼里的光,最后剑锋一停,直指他的咽喉。
琴酒:“你为什么这么执着于杀我?”
洛西亚冷笑,“没想到有一天你也会玩这种背后偷袭的伎俩”,右手挥出匕首,挡住了琴酒伺机偷袭的小暗器。
两人之间只见一道挥剑的残影,下一秒男人嘴巴张大,呼不出半点声音。
留下了几缕鲜血。一把匕首赫然扎入他的心脏,洛西亚收手,男人颓然倒地,
洛西亚留下一句,“因为克丽丝”。
从她上来,到琴酒死亡,时间不到十分钟,她没有时间跟他耗。
最终,洛西亚按下了起暴建,一把烈火掩盖了这里的一切。
凭她优秀的夜视能力,依稀的可以看到对面有两个立与玻璃窗的身影不知在交谈些什么。
下一秒,她就跳到了另一个屋顶,在没有人知道情况下离开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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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眼即是挂在墙上的钟表,距离她离开不过15分钟。
无声的望了一眼即将快要见底的输液袋,药效时间应该快过了。
快步走到窗帘面前,拉开一条缝,只见斜对面的楼顶上已经没有了某个狙击手的身影。
她叹了口气,还以为今晚能双杀……
“水……”,常盘美绪艰难的开口。
洛西亚回神,给她倒了杯水,“美绪小姐,你终于醒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我叫医生”?
“是你……救了我”?
“对,当时我跟老师在后台,恰巧看到了”。
“谢谢,”
“不用谢,我是医学生,只是做出了本能反应”。
是我该谢谢你,我的不在场证明。
……
虽然很想知道老师跟如月峰水聊了什么,但,再迟一点,她在常盘美绪输液带里打的催眠剂就要到时间了。
“如月先生,请问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老人的拐杖抬起有落下,桥在地面上,仿佛敲在了他自己的心上,“你不该去探索这些事情的。”
黑川呦执地说,“不,我一定要知道”,“我的姐姐,当年让小鸽寄了什么给你”。
如月峰水望着面前这个固执的姑娘,不禁想起来当年的另一个身影,
“师兄,你不觉得这封邀请函是绝佳的接近乌丸家族的机会吗?”
女孩得意的晃了晃手中的信封,稚嫩的面容展现出无比的喜悦。
当年她的姐姐也是,不顾结果的去探索乌丸家族,结果落得个下落不明的下场。
沉思了良久,如月风水悠悠开口,“当年,你的姐姐给我寄了最后一封信,就是那只鸽子”,
他的声音像古老的诗,诉讼着那段隐藏在岁月长河里的记忆,
“信上说乌丸连耶为达到长生不老,返老还童的目的,进行人体实验,”
黑川大惊后退几步,她想到莎朗不会变老,就连上次看到黑见祈安也是年轻时的模样,
所以……那个老登,为了以及私欲,竟然用自己的子孙乃至整个家族试药!!!
又是一阵地动山摇,彻底把通往另一座塔的桥给炸断了。
如月峰水转身,“年轻人,你快走吧”。
“那你呢?”
“我……做了错事,已经不配活着了”,
“那就交由法律来对你判刑吧”,她彷佛看到了救星,柯南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他们的身后。
黑川殷切的希望如月峰水能活下来,毕竟是和姐姐是出同门的师兄,她还想从她口中知道更多姐姐的事情。
柯南的目光熠熠生辉,“我叫江户川柯南,是一个侦探”,
……推理过程不写了,你们都看过电影。
“凶手就是你,如月先生”。
柯南射晕了如月峰水后,三小只从楼上急急忙忙地跑下来,“柯南,楼顶着火了!”
不只是顶楼着火了,灰原还发现这一层的每个桌子下都藏了炸药。
底下的白鸟警官指着另一栋楼,“目暮警官,你快看!!!”
隔壁的楼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着火了,此刻已经一片火光冲天。
火警根本就应接不暇,索性因为开幕式大家都聚集在了另一边,这边可以不用那么多人。
这边的柯南如热锅上的蚂蚁,(不写了,剧场版的结局你们都知道。)
这边洛西亚正在家里乐呵着,不知道琴酒的尸体什么时候会被发现,或者发现了又能怎么样的。
被烧得只剩骨头的人,根本就看不出死因吧。而且,由于最后无人认领,只会当成是无名尸被处理掉。
“咦——?”信箱里竟然有信,洛西亚拿出来一看,写给她的。
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一封信,内里的信纸用的却是布兰多家族的特制信纸,
只要打开信封超过三十分钟,信纸就会自焚,从而达到防止信息外泄的效果。
诸如此类,还有许多家族特制的东西,其目的都是一个,就是防止家族暴露于公众视野。
毕竟21世纪,没有人会想到还有像布兰多这样保留了自己的势力,并在各个行业都有着隐形影响的家族。
顺手将信往壁炉里一扔,燃起烟雾,不消片刻,信就消失了。
沙发上慵懒地躺下,嘟嚷了两句,“要我回去?”,“我才不回”。
刚躺下一会,她又坐起来,
是不是这几天没人在家都没有打扫过卫生,想了想,自己的家,还是自己收拾比较有参与感。
索性动手收拾了起来。
“嗯?”
“家里怎么会有这么多消毒液?”
顺手又打开了一个柜子,一个没留神,一连片的消毒液掉了下来,滚落在地板。
“嘶——”,我究竟是来打扫卫生还是来抄家的。
拿起一瓶消毒液,阅读了起来。
开始的她以为是贝尔摩德那些奇奇怪怪的易容道具,直到她读到用于身体消毒这几个字。
心脏被狠狠的揪住,身体消毒吗?
她忆起她身上偶有的红痕,
那个女人还一点都不在意的说,“阿拉,不用担心啦,只是最近换季皮肤有点敏感”。
那个女人,
为什么要骗她。
直到她看到了标签备注,秀丽的字体书写着,
【阿洛有洁癖】
……
洁癖两个字使她她红了眼眶,因为她猛然想起了那天对她说的话,“贝尔摩德,我有洁癖”。
那明明只是她的气话,没想她竟然当了真。
“对不起,克里丝”,我没有嫌弃过你的过去,那只是我的气话,我错了。
抹了吧眼泪,
她将东西收好,等那个人回来她一定要跟她说清楚,
她们已经不能一错再错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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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里丝,欢迎回家!”
在大门口守候已久的小狗一把抱住女人,在原地转了几圈。
“阿拉,就这么高兴?”
克里丝忍住笑意,拍了拍她的肩膀,“好了,快松手……”
“不要,怎么抱都抱不够”,和好之后克里丝就特别的纵容她。
“喂,你们当我不存在吗?”这是洛西亚才注意到满脸黑线看着她们拥抱的黑川。
她哼了一声,挑衅的看着黑川,“谁叫你没有女朋友~”,“略略略?”。
黑川:?
无视了黑川想杀人的目光,洛西亚若无旁人地抱着克里丝回家。
黑川:有种家里的白菜被猪拱了的感觉。
“阿拉,小狗有没有趁我不在跑出去沾花惹草”,克里丝对着的洛西亚的脖子轻轻哈了口气,红唇一张,贝齿在上头留下了个清晰的牙印,
还是得先盖个章,最讨厌那些花花草草往她家小狗身上蹭了。
“克里丝~我可是守身如玉哦,哪有什么花花草草”,
女人的举动引得她一阵颤栗,喉咙不由得咽了几下口水,不由得收紧了几分抱住女人的臂弯。
“克里丝~你这样我会忍不住的”,抱着女人在克发上坐下,让她靠坐在自己怀里。
“哦?你想怎么样?”女人故作不知,依旧在煽风点火。
一边在她的腰间来回摩挲,一边用纤细的指尖轻轻滑过她的喉结。
(女生是没有喉结的哦,但是瘦的女生喉咙确实会有一小块凸起,摸的话就很明显,我不知道叫什么)
女人的绿眸碧波荡漾,两颊犹如夕阳的红晕,让女人的一举一动都牵动她的心。
手指在她的胸膛圈圈点点,“真的没有吗?”偏偏语调还转了几个弯,鼻音上扬,“那个常盘美绪……”
洛西亚石化,原来只计划了怎么做不在场证明,现在经过提醒,才后知后觉,她是不是……亲了……。
“嗯?”
“克……克里丝,那只是情急之下的救人而已”,
“噢~原来是情急之下的救人啊……”,“谁知道呢,你不是不喜欢年轻的女人吗……”
“嗯,我喜欢老女人,但……”,
贝尔摩德对着洛西亚腰上的软肉使劲一拧,
贝尔摩德冷声道:“你是不是活腻了,洛西亚……”
“嘶——”,洛西亚倒吸了一口凉气,以为她的账就算到这里了,谁知,女人又继续说。
“还有你是不是对那个小男孩说,一生中不可能只被一个人吸引,除了我,你还喜欢谁,嗯”。
“嗯,阿洛,你……唔……”,
她连忙吻住女人的嘴不让她讲话,谁知这个女人会挑哪个剧本。
“够了”,克里丝微喘,双手按住她的肩膀。
可恶,有时间一定要好好调教一下这个小鬼。
忽的,洛西亚的裤脚被一扯,她一个仓促,差点没抱稳女人。
低头一看,竟是一头小白狗在对她的裤脚进行撕咬,时不时发出不满的低鸣声。
“我说你们两个真的够了,连它都看不惯了”,黑川有些愤愤地说。
是的,她刚刚离开了一下,把洛洛牵进来,没成想,它还挺有灵性的,一看到沙发上苟且的两人就蹦过来扯小洛的裤脚。
洛西亚怀中一空,只见女人一看到小白狗就离开了她的怀抱,抱住扑往她怀里撒娇的小白狗。
克里丝顺从地抱住它的身子,给它顺毛,“阿拉,好久不见,有没有想妈妈?”
看着这只活泼的狗狗,洛西亚突然来了兴趣,
“它叫什么名字?”
黑川刚刚想说话却被克里丝瞪了一眼,吓得她连忙闭了嘴。
克里丝低头也不瞧她一眼,说了句,“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