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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第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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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天气果然如刘明义所料,雷雨交加,倾盆大雨如注,震耳欲聋的雷声在紫禁城上空轰鸣。这场精准的预言让崇祯皇帝彻底信服,连续三日召他至西暖阁密谈。

崇祯皇帝提出“剿抚兼用”的策略,说道:“流寇裹挟饥民十万,若全数剿杀,恐伤国本。”他让刘明义按“剿首恶、抚胁从”的办法行事。刘明义明白皇帝的考量,精锐部队要留着对抗关外的清军,必须分化流贼的力量,才能减轻朝廷的负担。

三日后的清晨,奉天殿内,群臣列班而立,气氛肃穆。

崇祯皇帝将一柄鎏金尚方剑亲手交到刘明义手中:“刘琰,朕擢你为兵部尚书兼右副都御史,总督陕西、山西、河南三省军务,赐你专断之权。”

此言一出,满朝哗然。按照明朝的制度,总督有权指挥和调度各镇总兵,但刘明义的权力范围显然更大。

崇祯皇帝又补充道:“除孙传庭部留守辽东外,其余九边各镇兵马皆听刘明义调遣。”这几乎给了刘明义半壁江山的兵权,群臣无不惊愕,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

崇祯皇帝见状,微微抬手,示意众人安静。他目光扫过群臣,语气坚定而严肃:“诸位,大明如今内忧外患,流寇肆虐,清兵压境,局势危如累卵。非常时期,需用非常之人。朕今日破格任用刘明义,绝非一时冲动,实有诸多缘由。”

“其一,明义虽出身寒微,但其先祖刘德乃诚意伯刘基亲传弟子,自幼研习《易经》之学。此次陕西战事,他所提之策与前线密报不谋而合,足见其才智过人。”

群臣听闻此言,微微点头,心中疑惑稍减。

“其二,先祖太祖高皇帝曾言,诚意伯刘基乃天授奇才,其断言刘德公后人或可挽狂澜于既倒。此乃天意昭然,不可违背。”

群臣闻言,心中一震,纷纷交头接耳。

“其三,明义预测天气之能,亦是天意之助。朕命他推算天气,他断言‘寅时起风,辰时云聚,午时三刻必降雷雨’。天气果然如其所料。此乃天意眷顾,不可不察。”

崇祯皇帝语气愈发严肃:“非常时期,需用非常之人。刘明义之才,或许正是上天为我大明预留的一线生机。朕今日破格任用他,望诸位卿家勿以出身论英雄,当以国事为重,全力支持。”

刘明义并非光杆司令。此前,各地已有练兵任务,军队的组建和训练正在进行中。在筹集兵饷的这段时间,刘明义暂居东华门外的会同馆。这皇家驿馆平日接待番邦使臣。

西厢房内,他对着《孙子兵法》眉头紧锁。烛光映照着御赐蟒袍的金线云纹,比起往日青衫多了七分威仪,脸上是从未有过的凝重,专注地翻阅着书页。

战场瞬息万变,仅靠推测和天气预测远远不够。国家危难之际,他只能硬着头皮上,尽全力为大明的存续而战。

书案旁,一名婢女正在为他研磨,忍不住偷偷打量他。被他专注的神情吸引,竟有些出神。刘明义的侧脸棱角分明,眼神深邃,透出一股沉稳的魅力。这位督师大人不仅才华出众,相貌也如此出众,难怪皇上如此器重他。

刘明义合上《孙子兵法》时,夜已深沉,烛台里的油都快烧干了。他揉着发酸的眼睛,起身回到卧室,习惯性地解开外袍搭在屏风上。突然,他警觉地停住动作。

黑暗里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他摸出火折子,轻轻一晃,点亮了油灯。灯光亮起,这才看清——竟是卫斓!她正趴在八仙桌上熟睡,发髻歪斜着压在胳膊上,几缕碎发垂在脸颊边。

刘明义僵在原地,双槐村那声“明义哥”又在耳边回响。他以为那是幻觉,可眼前这一幕,难道又是一场幻觉?直到冷风灌进脖颈,他才回过神来,发现窗户大敞着。他忙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关紧窗栓。

回过头时,卫斓已经醒了,揉着眼睛笑道:“明义哥,你终于回来了,我等了你一天!”

“你……等我?”刘明义有些难以置信,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卫斓点点头,语速飞快地解释她如何在长沙时被侍卫抓走,才知道自己竟是郡主,之后便被软禁在公主府,每日不得出门半步。

刘明义这才反应过来,眼前的人不是幻觉,而是真实存在的人!他抓住她的肩膀,上下打量着。她衣裙上沾着墙灰,发间还挂着一片枯叶。他问道:“你是怎么出来的?”

卫斓笑了笑:“是桓影带我翻了墙。”

刘明义被她拽着坐到椅子上,听她絮絮叨叨地讲起京城的见闻,她兴奋地分享自己的研究成果。在长沙研究了几个月都没找到青霉素,没想到回到京城后,竟然无意中发现了一株有效的绿霉,现在正在培养中。虽然她的行动受限,但公主对她的研究很支持,她想做什么都随她。

她还讲了许多在公主府的见闻,以及从长沙北上途中的趣事。烛光下,刘明义专注地看着她手舞足蹈的样子,眼角泛起笑意,时不时点头应和。

卫斓讲得正起劲,察觉到刘明义的目光,脸微微一红,轻声道:“明义哥,你怎么会在京城?皇上找你何事?”

“圣上派我随军出征,说前线需要医官。”他特意隐去了总督的实权,不想让她担心。

“你要去打仗?”卫斓猛地站起来,“绝对不行!前线那么危险,刀剑无眼……”她的声音突然哽住,手指紧紧抠着桌角,想起在长沙救治伤兵时看到的断肢残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刘明义扶她坐下:“只是负责救治伤员,不会上前线。我会定期给你写信报平安。”

卫斓盯着跳动的火苗,沉默不语。她知道这是皇帝的命令,根本推不掉,可想到历史上崇祯年间那些惨烈的战役,心里满是悲伤。两人好不容易在京城重逢,转眼又要分离。

刘明义见她难过,又轻声补充了一句:“我不会有事的,你等我回来。”

卫斓手指绞着衣带,闷声道:“要多久?”她抬起头,眼眶微红,“等你回来的时候,我说不定已经嫁给襄城伯世子了。”

刘明义手指一僵,声音却依旧平静:“李国祯的儿子?”

卫斓点点头:“就是为逃这桩婚事,我才从山崖摔下来。要不是掉进湘江被你救起,恐怕……”

刘明义眉头微皱,目光一沉,片刻后,抬头看向卫斓,神情又恢复了平静:“既然你不愿意和他成婚,婚约的事我会想办法。”

“你打算怎么做?”

刘明义却不再多说,只是淡淡一笑:“这事交给我,你不用烦心。你只管安心研究青霉素,等我回来。”

此时的刘明义,早已不再是当初那个听到吉王要纳卫斓时彷徨无措的郎中。他心中已经有了应对之策。

刘明义只穿素白中衣坐在桌前。房间门窗紧闭,油灯摇曳,昏黄的光晕刚好笼住相对而坐的两人。

他们聊了很多。按理说,卫斓该走了。明天一大早她还得照常向爹娘请安,必须赶回去。但卫斓却磨磨蹭蹭不肯起身。她好不容易摆脱公主府的眼线,由桓影冒险带她翻墙出来,下次不一定还有这样的机会。

刘明义见她咬得下唇发白,从未见过她这般扭捏的样子,便低声问道:“你……有话要同我说?”

卫斓站起身,往前挪了两步,绣鞋尖抵住他的皂靴。她脖颈泛着薄红,偏头望向床帐:“其实我……”

刘明义跟着站了起来,影子完全罩住她的。卫斓身子一歪,跌进他怀里,双手死死环住他的腰身,脸颊隔着薄薄的中衣贴上他的胸膛。两人同时听见对方剧烈的心跳。

刘明义浑身肌肉绷紧,掌心托住她臀瓣往上一带,卫斓惊呼着攀住他的脖颈,两腿下意识盘在他腰间。

“斓?”沙哑的轻唤消散在纠缠的呼吸间。怀中娇俏人儿湿润的嘴唇擦过他的下颌,这记火星瞬间引燃了整片荒原。刘明义将人按进床褥,随手扯散床帐。

他本能地做了他早就想做,且只在梦里做过的事。他的唇轻易撬开她的贝齿,与她的唇舌纠缠在一起,贪婪地汲取她口中的每一丝香甜。唇舌攻城略地,再不复往日温润克制模样。

卫斓被吻得发懵,齿关失守后只余呜咽。男人带着薄茧的掌心烫得她脊背发麻,混乱间中衣系带松脱。她手指插进他束发的青布带,鸦色长发瞬间散落肩头,垂落的发丝与她的头发缠作一处。

她笨拙地回应着,这更加刺激了刘明义,他吻得更加激烈,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融入自己体内,仿佛要把她整个人拆解入腹。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房间里只剩下急促的喘息声和唇舌交缠的声音。

木窗突然被叩响,卫斓终于惊醒:“明义哥!”带着喘的惊呼让刘明义僵住,额头抵着她肩窝剧烈喘息。

更漏滴水声格外清晰,卫斓红着脸帮他系好衣带:“我……我该走了。”

刘明义抓住她的手,轻轻一吻,眼底猩红未褪:“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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