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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有一种平淡的态度,好像过去的事情终究会化作云烟,而无论多艰难的境地她都会想办法活下去。
“那位小哈默拉在年轻的时候发过昏,想要带着自己的一位妹妹离开这里,据说他也曾试图横穿整片沙漠。然后老哈默拉带人把他们一起抓回去了。”
“对方一直远远地跟着,直到他们快要走出沙漠时才出现。老哈默拉很满意这位继承人的能力,他留下了自己被抽得只剩一口气的儿子,然后将自己的女儿用石块砸到半死后活着埋进了土里窒息而亡——所以那位小哈默拉疯得够呛,武装政变成功后的第一件事就是以同样的手法活埋了自己的老子。”
“听说老哈默拉在伊斯罕宫的地面上抓出了长长的血迹,那沾着血的石砖至今无人敢于挪动,即便鲜血已经在漫长的岁月中因为风吹雨打而无从辨认。”
奎里纳卷烟叶的手法很娴熟,没一会儿就卷完一盒。
当她抬起头,星星的倒影映照在她的眼睛中。
“再之后,沙漠被一分为二,苏莱曼·哈默拉授意修建的这条大路劈开了沙丘和大地,直通海边的星港。”
海因茨没有说话。
他的瞳孔轻微地扩张,手指紧紧地抓着飞行器的窗框。
在这样的寂静夜色中,奎里纳甩了一下头发。并不在意无人接话,在将烟盒塞回口袋里后,她以一种懒散的姿势盘腿坐在座位上,哼起无名的小调。
那是陌生的语言,飘散在陌生的土地上。
“我们是战争的孩子……苦难与忍耐是一种美德……”
她婉转的声音里并没有多少伤怀,将这样一首童谣唱出欢快的曲调来。
“……我们是野蛮的种子,在贫瘠的土壤间发芽生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