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哆嗦什么?赶紧把人交出来,不然,有你好受的!”
阿福吓得脸色惨白如纸,嘴唇不停地颤抖,话都说不利索:“大……大哥,你……你说啥呢,我……我真不知道你说的是谁啊!饶命啊!”
“哼,不知道?你们一家这鬼鬼祟祟的样子,当我们是傻子不成!”秦关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阿福被勒得满脸通红,眼睛直往上翻,发出“咯咯”的声音。
“哎呀,你们干啥呀!欺负俺们乡下人,还有没有王法了!”阿娘见状,心急如焚,不顾一切地冲了过来,伸手想要掰开秦关的手,解救儿子。可她那瘦弱的身躯,如同蝼蚁一般,被方知柯轻轻一挡,便动弹不得。
“大娘,我们真的没有恶意,只要你们把那位姑娘交出来,一切都好说。”方知柯依旧保持着温和的语气,耐心解释道。
阿爹气得暴跳如雷,顺手操起墙边的一根木棍,挥舞着朝秦关冲了过来,“敢在俺家撒野,看老子不打死你们!”
秦关毫不留情,猛地一脚踹出,正踹在这老头的腰腹之上。只听惨叫一声,老头像只断了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秦关更是对着手下的肥脸就是几拳,打得阿福鼻青脸肿,眼冒金星。
阿爹见儿子被揍,红了眼,嘶吼着又要冲上来拼命,可无力回天。
见当家的和儿子都受伤倒下,老婆子吓得脸色惨白,双腿发软,哪还敢再吱声,只能默默上前,搀扶起当家的。
老婆子哆哆嗦嗦地开口:“前几日俺在山里救了一位女子,正在里屋歇息,你们看看是不是要找的人?”
她说人是自己救的,而不是儿子捡的,自然见这两位公子气度不凡,怕是有害。
话自然不用她说,秦关本就不将他们放在眼里。
屋内昏暗,他一眼便瞧见昏睡在床榻上的钟楚意。秦关的心猛地一揪,几步上前,小心翼翼地将她抱了起来。
阿福看到这一幕,眼睛瞪得滚圆,嘴巴张得老大,活像个惊讶的鸡蛋,下意识喊道:“这是俺媳妇……”
可话到嘴边,瞧见秦关那凶神恶煞的模样,再看看一旁方知柯同样不善的眼神,又被他硬生生咽了回去。
那老婆子倒是机灵,“扑通”一声跪地,哭丧着脸说道:“俺当初看她可怜,每日好吃好喝的照顾着,果真是贵人要找的人!贵人您看……”
老婆子黑的说成白的,且不说钟楚意本不需要吃饭,如今大概因琼的缘故昏迷,这些话听着实在好笑!
而秦关也为钟楚意探息一察,发觉她此刻并无大碍,反而体内似乎灵力充沛,这才暗暗松了口气,对着方知柯点了点头。
老婆子见秦关脸色稍有好转,竟以为要打赏自己,脸上瞬间堆满谄媚的笑,凑上前去伸手就要讨赏。
秦关见状,只觉一阵恶心,抬腿便是一脚。老婆子被踹得“哎哟”一声,夸张地叫了起来。她还想撒泼,可再抬头时,方知柯和秦关二人早已没了踪迹。老婆子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恰似吃了苍蝇一般。
一旁的阿福一脸沮丧,心中满是疑惑,忍不住问道:“为什么他能碰俺媳妇?”
阿爹恨铁不成钢,抬手给了儿子一下,骂道:“你媳妇?不是你的就不要乱喊!也不看看人家是什么人物,咱惹得起吗?赶紧收拾收拾,别再提这事儿了!”
这一家三口,只能眼睁睁看着到手的“媳妇”就这么没了,满心不甘,却又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