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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圣芒戈与格兰芬多球队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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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答复后,安奇芬笃定洛哈特一定是偷偷跑了出来。他中了自己的失忆咒,要恢复可没这么容易。但是要进到这间病房里可没这么简单,它被释了魔法,需要开锁咒才能打开。真不知道洛哈特是怎么跑出来的……就在安奇芬快要受不了洛哈特接连不断的签名邀请时,一名医生打开了门,匆忙地抓住了洛哈特的手臂,感激地看向安奇芬。

“小姐,谢谢你把他带了回来,他有时候就喜欢偷偷跑出去……”

“哦,没有的,洛哈特先生以前是我的教授,刚刚一直在门口,我就和他聊上了几句……医生,我能进来看看吗?”安奇芬露出了礼貌的笑容,不好意思的向医生提出申请。

“当然可以,小姐。”医生将门打开,挽着洛哈特的手臂,直到他安稳坐在扶椅上才松开手。像极了妈妈和小孩子的相处模式。“这里是长期看护病房,对于永久的损伤咒而言,当然,在药物治疗、魔咒治疗多管其下的情况下,再借助一点运气,我们确实能让病状有所改善。现在洛哈特先生已经恢复一些了。”

“我感觉他恢复的还挺不错。”安奇芬笑了笑,向里面走去。这间长期看护病房的病人没有很多,只有寥寥几个躺在扶椅上。其中一个女巫的脸上全是毛发,她一脸忧郁,瞥了一眼路过的安奇芬,又继续盯着病床发呆。最里边拉着帘子的病床被拉开,一个面色憔悴的女人穿着睡衣走了出来,她呆呆地站在路中间,手里攥着什么。

“怎么了,爱丽斯?”医生迎了上去,替女人理了理额前的碎发。身后的帘子再次被拉开,一个穿着睡衣的男人走了出来,他和女人一样,脸色憔悴不堪。他慢悠悠地走到走廊中间,停住不动,两人就这么木讷呆愣地站在这里,医生没有阻止,想必她已经习惯了病人这些奇怪的举动。

“医生,我想冒昧地请问一下,这两位是……他们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安奇芬总觉得两人的模样很眼熟,哪怕面如枯槁,也透露出一点点的亲切感。

“你是霍格沃茨的学生吗?”见安奇芬点点头,医生脸上略显悲伤,“他们是隆巴顿夫妇,十三年前就在这个房间住下了。他们是被神秘人的手下伤害才成了这个样子……他们有一个孩子,也在霍格沃茨读书,差不多和你一样大。圣诞节和暑假时他都会和奶奶一起看望他们。”

隆巴顿……纳威?!这是纳威的父母?!安奇芬内心极大震撼,看着这对正缓慢在病房行走的夫妇,继续观察一番,她才注意到女人的眼睛和纳威极其相似。难怪纳威从来都只收到奶奶寄来的信和物品,在平常也没有讨论过家里的事情……安奇芬眼角湿润了。来到圣芒戈后,她似乎变得更多愁善感,不知道是这里的环境还是纳威的父母,都让她压抑难受。不能在这间病房久留了,她怕自己落下眼泪,叫人看笑话。安奇芬吸了吸鼻子,强装镇定地和医生说了再见,匆忙离开了这里。

究竟是多么恐怖的咒语,才会将人折磨成这副模样?安奇芬慢吞吞地向自己的病房向前行走,离开了那间长期病房,沉重也随着时间慢慢褪去消散,抗拒的情绪也没有先前的严重了。安奇芬回头,呆呆地看着走廊的尽头,那堵墙上斑驳不堪,许久无人打理,墙壁脱落出奇形怪状的图案。她思绪又飘远,飘到了那间长期病房。明天再来看看纳威的父母吧,顺便给他们带点小零食,希望他们可以收下……

“安奇芬!”熟悉的,来自伙伴的声音。安奇芬猛然回头,和走廊尽头的扎尔对视一秒,后者迈开腿向前奔跑,给予了安奇芬一个阔别已久的拥抱。那拥抱温柔又有力,并不使人难受。安奇芬再也忍不住,泪水像断线的珍珠般滚落,打湿了扎尔的衣领。安奇芬的哭泣声逐渐淹没在空荡荡的走廊,只有颤抖的双肩显露出她的难过与悲伤。

扎尔没有说任何话。她将女生带到走廊旁边的公共座椅坐下,不劝阻,不打断。她知道安奇芬已经将情绪隐藏许久,现在终于等到了一个可以爆发的机会。等到安奇芬发泄完情绪,不再流出新的眼泪,扎尔替她擦去眼角残余的泪水,温柔的拉过女生的手。

“现在还好吗?”

“嗯……好多了,眼睛有点痛。”安奇芬用手揉揉眼睛,使劲眨了眨,扎尔在眼前一片模糊不清,“扎尔,魁地奇决赛——谁赢了?”

“……抱歉。”扎尔身子一怔,轻轻地搂过安奇芬,在行动上安慰女生,“我们回房间吧,你在外面待了太久,得好好休息了。”

安奇芬脑袋嗡嗡作响,从喉咙里发出了一阵嘶哑的声音。格兰芬多输了吗……那伍德一定不好受,毕竟是他在学校的最后一次比赛,他不会还想把自己淹死在雨里面吧……不过最近没有下雨,他不会去跳黑湖吧……

“砰!”

不远处传来一阵很重的关门声,毫无预兆,安奇芬被惊得抖了几下。扎尔搀扶着她起来,走到病房附近,安奇芬注意到自己病房的灯亮着,透过窗户打在对面的墙壁上,黄澄澄的。房间里传来悉悉索索的,若隐若现的谈话声,听起来不像是来换药的医生。再走近一点,那声音也逐渐放大,但仍旧有些模糊不清——

“……不可以……”“……就是这间……”“……拿……物品……”“这些……信……食物……吃……”

小偷?!是怎么闯进圣芒戈的?!信……她的信还全部摆在桌子上呢!安奇芬一瘸一拐地加快速度,连手都不伸,直接用右肩狠狠地将房门撞开——

“啪!”

眼前一片空白,似乎被施放一道屏蔽墙。安奇芬伸手轻轻触碰那道看不见的墙壁,头顶猛然传来几道声音,几个花里胡哨的袋子炸开,里面不断落下五颜六色的彩带,落在了安奇芬的头上和肩膀上。安奇芬一阵茫然,热闹化为沉寂。她呆呆地站在原地,那道白色的墙突然伸出一对双手,安奇芬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拉进那无知的虚空之中——

“惊喜!”

弗雷德和乔治异口同声地叫道。安奇芬揉了揉眼睛,这才看清楚面前的人:伍德,安吉丽娜,哈利,艾丽娅,凯蒂……所有的魁地奇球员都挤在这小小的病房里。伍德手里碰着一个大型的魁地奇奖杯,兴奋又激动地递到安奇芬的面前,见女生站在原地迟迟没有反应,他有点不满地看了眼在旁边嘻嘻哈哈的韦斯莱双胞胎。

“都说了这不算惊喜,这都变成惊吓了,你们这出的什么馊主意……”

“安奇芬,你还好吗?”艾丽娅走上前来,抚上女生的肩膀,关怀地问道。安奇芬肉眼可见的红了眼,她眼眶逐渐湿润,哇的大哭出来,一头栽进面前艾丽娅的怀里。艾丽娅显然没有想到女生会这副模样,紧张地回头看了看众人——大家都束手无策,事情的走向在他们意料之外。艾丽娅将安奇芬搂紧,轻轻拍打她的后背以示安慰。

“……你们太不像话了。”安奇芬从艾丽娅的怀里离开,吸了吸鼻子,伸手颤抖地接过伍德手里的魁地奇奖杯,“格兰芬多赢了……?”

“是啊,我们赢了。”安吉丽娜上前揉了揉安奇芬的头,替她抚平了几根翘起来的头发,温柔地说道。大家不约而同地欢呼起来,弗雷德和乔治又放了一个大型的魔法爆竹,里面的彩带是橙红的格兰芬多学院配色,像是为了大家特意设计的。彩带掉落在大家的头上,安奇芬伸手接过,那彩带变换成一只只橙红色的小蝴蝶,在四周飞舞,渐渐消失不见。

“哎呦,误入狮子窝了。”扎尔从门外走了进来,头上和肩膀上全都是大把大把的彩带,直接融入了格兰芬多。她走向前,率先拍去安奇芬额头上彩带,“你怎么样?我和他们约定好了不能说出来,是不是有点太突然了……”

“没事,我就是太开心了……”安奇芬擤了擤鼻子,声音有些嘶哑,“你们是怎么计划到一块的,这太太不科学了,扎尔,是不是弗雷德和乔治用韦斯莱魔法产品威胁你了……”

“嘿!”“我们才没有!”弗雷德和乔治连忙开口否认,还用手臂做了个大型的叉。扎尔摆摆手,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现在想想,我也觉得很神奇,毕竟魁地奇决赛输的是我们斯莱特林,我还是有些惋惜的。”扎尔耸了耸肩,流露出一丝遗憾,但也没有太在意输赢这个话题,“哈利波特找上了我,他知道我在今天要来看你,就想给你一个惊喜……但愿不是惊吓。虽然你们魁地奇队长总并不认为这是个好方法,他对我是否是斯莱特林球队派来的间谍持怀疑态度。”

“……奥利弗,你快停止吧,魁地奇决赛都结束了。”安奇芬无奈的看了眼伍德,低头摸了摸魁地奇奖杯,那镀金的奖杯表面十分光滑,仿若一面镜子,倒映出她的面庞。周围的朋友们也一并出现在上面,他们面部因奖杯的弧度而变得扭曲,像极了一个个搞怪的表情。安奇芬噗嗤一声,又哭又笑的她让大家面面相觑,弗雷德更是做了个惊吓的表情。

“完蛋了,小芬奇伤到脑袋了。”

“……要不是我腿伤了,我真的想踹你。”

弗雷德和乔治提议在病房里给安奇芬开一个派对,但介于女生身体还未完全恢复,加上医院毕竟也是一个神圣,不容侵犯的场地,大家决定等安奇芬回来,就在休息室举办一个狂欢会。

“其实……我觉得我没做什么,你们没必要给我开这个派对了……这次的决赛我根本就没上场。”激动过后只剩下忧伤。安奇芬垂眸,把奖杯还给伍德。

“你可贡献了不小的力量。”伍德摇摇头,脸上浮现出得意的神情——他大概在想决赛时的场景,回忆起胜利,人们总会会心一笑。“希普沃斯女士送来了你的新扫帚,一把崭新的光轮2001。她让凯蒂在决赛时骑着她,她还给我们加油,让我们把斯莱特林干掉,让他们知道格兰芬多才是冠军——”

“咳咳。”扎尔打断了滔滔不绝的伍德,示意自己还在场。安奇芬笑着将桌前的巧克力蛙分享给众人,自己则咬下一个苹果,最近医生让她少吃一点甜食,她只能用水果来代替巧克力。

“到时候回到学校还要准备期末考试呢。等考试完我们再庆祝吧。”

大家本准备继续闲聊,医生直接开门进来赶走众人,声称要给安奇芬换药,小狮子们才意犹未尽的离开病房,返回霍格沃茨去复习即将到来的期末考试科目——他们临走前留下了许多食物,安奇芬打算留到派对上和大家一块享用——她在医院肯定吃不完,大家又破费买了这么多,她实在是过意不去。

扎尔没有这么快离开,她还有些话要传达给安奇芬。她静静地坐在外面的椅子上等待女生换药,临近中午,走廊上变得十分热闹,人来人往:病人在走廊狂奔,乱爬,还有的对着扎尔傻笑,医护人员们一个个拿着魔杖制止狂躁的病人,甚至还有两位医生直接把病人拖回病房进行治疗,地板上留下一道道血液,刺鼻难闻。

“这里每天都这么闹哄哄的。”安奇芬坐在床上,她已经服下药剂,面色有些苍白,“太难喝了。”

“把药水想成巧克力汁,或许会好那么一些。”扎尔给安奇芬削了一片苹果,从口袋里掏出一封已经有些揉皱的羊皮纸,“这是西蒙马尔福给你的信,你出事的头一次她一直嚷嚷着要来看你,但过了几天就没那么强烈了。”

“可能是因为我们学院拿了魁地奇冠军?而且我们学院的学生也来医院看望我了。”安奇芬嚼着苹果,想到刚刚闹哄哄的球队队员们,含糊不清地回应扎尔的话。

“不,她不知道你们学院的人会来。”扎尔摇头,安奇芬静静地看着她递到手里的苹果片,无奈地耸肩。

“不知道,可能她心情不好吧。”虽说她和西蒙的关系看起来还算不错,但安奇芬仍旧不太了解,或者说猜不透她的心思。之前她找上赫敏,看起来是为德拉科打抱不平,但自己曾经也和德拉科有些过节……不明白,她头都大了。“扎尔,你和西蒙应该是室友吧?你们关系怎么样?”

“一般般。我们平常交流很少,除了些生活必要的交流,她几乎不会主动找我。”扎尔给自己塞了块苹果,平静的说道,“我和艾维瑞关系更好一些,我喜欢中国的美食。”

“好啦好啦,知道你是中国迷了。”安奇芬打趣道,很快便转移了话题——离开学校太久,她还不清楚学校现在的情况,“最近学校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拉菲尔,他的兔子中了和你一样的恶咒。”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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