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咬唇,一半委屈一半无辜的拉着朝离衣袖。
“我也没想到那小孩能使出八级攻击,况且骂我就骂我,干嘛还要在名字后面加我小名,没你这么骂人的……”
微生“……”当初就该把他做成蒸蛋吃了
微生暴躁的挥手。示意两人滚,看向台上。刚才的小朋友好像还没缓过来,下一秒,只见他不着调的妖主的弟子翻身上台,将还未缓过神的小朋友抱了下去,脸上的心疼都不带遮一下。
微生“……”更糟心了,更暴躁了,真想把这双眼睛挖了。
楚云深将温稚放在椅子上,心疼的用帕子擦拭温稚脸上的血污。擦完脸上擦手上。单膝跪在温稚面前跪下,到现在从未变过温稚瞥了一眼不远处握拳的勾陈,胸口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温稚皱了一下眉。
楚云深取出一件红色滚毛披风给温稚披上,握着温稚的手,放在唇边注入灵力。温稚舒服的眯了眯眼,护体结界和法阵直接抽干灵力的灵脉,被温和又强势的灵力流过,灵脉上的干痛被缓解,被剧烈疼痛盖过身体各处的疲痛,酸软顿时扑面而来。温稚脸眨眼,水雾在眼中扩大。
勾陈坐在高台上.看着他高高在上,尊贵无双的少主,为了一个温家少主,跪在地上,卑微到了尘埃中,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只将人买到哪。应该直接杀了。送入乱葬岗。
“云深哥哥……我困……”
温稚迷糊开口,楚云深将人抱在怀中,温稚迷迷糊糊的卧在楚云深怀中,将头靠在楚云深胸口,蹭了蹭,睡了过去,楚云深抱着人一步一步向门外走去。
“少主……”
勾陈出现在楚云深身后,楚云深停步微回首。
“何事?”
温稚皱着眉,又在楚云深胸口上蹭了蹭叫了一声云深哥哥。楚云深布下一个隔音法阵。
“下一场表演赛我不上了,换云离上去,告诉他输了,提头来见。”
接到哥哥传讯急忙赶来的楚云离。
“……”我谢谢你,您真是我亲哥,坑弟弟都不考虑一下。
楚云离叹着气朝前走了几步,看到了楚云深怀中的温稚。
“小嫂嫂受伤了?谁打的。”
看着温稚疲惫又安心的神情以及身上浓郁到化不开的血腥味,深深皱眉,这个小嫂嫂他挺喜欢的,敢爱敢恨,最重要的是,能治住他哥这个老闷骚。
“他和妖神宫的麒麟执事打一架,我先带他回踏云阁。接下来的事情由你手,要是输了,自己入星祭试练阵,别逼我亲手送你进去。”
说完,就见他哥抱着他的小祖宗,一步一步回到踏云阁。楚云深抱着人一起洗了一个澡,吃了点豆腐,肉在眼前不能吃喝点滴汤总行吧!抱着香香软软的小祖宗美美的睡了,觉醒了后带人去了花灯会,吃了元霄,将人送了回去.看着踏云阁旁边的天字阁,两人陷入沉默.
而在天字阁外院中,六人吃着元霄,放着花灯,好不潇洒。钟离白喝着无味的白粥,徐峫正剥着灵虾,灵虾体形较小,半透明,甲壳较坚硬,容易丢伤自己,但徐峫手法十分熟练将虾处理好后,放入粥碗中。调了调,放到钟离白面前。又剥起了螃蟹。
这时门被敲了一下。要知道,这间小院早就被财大气粗的摘星书院买了下来,专门给参加交流赛的学生住况且这里的院子只出售不借住,每个院子门面都不相同。况且摘星这么大两个字一左一位立着呢!左右一只石狮子十分夸张。
所以来敲门的只能是温稚,魏轶淮将口中的元霄吞下去。
“不孝子终于回来了,怎么?打输了不好意思回来,偷偷在外面……”哭了?
话没说完,魏淮轶默默将话咽了下去,因为门外除了他那个不孝子在,还有他那不孝子的夫婿,这两人一看就是刚从灯会回来,温稚左边头上斜跨着一个面具手上拿着半串糖葫芦、嘴里还咬着一颗,虽然他们也刚回来不久,但就是不爽。三人小队中就他是单着的了,温稚有楚云深,阿峫有小白,他呢?他有潇疏三枝,他有处理不完的宫务,报不完的血仇。魏淮轶越想越凄凉。
魏淮轶收了话头,勾起一丝礼貌又疏远的微笑,礼貌性的问了个好。
“淮轶见过楚少主,夜深已久,要进来坐坐吗?喝杯热茶暖暖身子也好?”
魏淮轶被玄门百家所冠予的称号淮轶公子。
“不必……”我就是送阿稚回来。
楚云深刚说完两个字,门就被以亲和谦端闻名百家的淮轶公子,毫不扰豫的甩上。
楚云深“……”不知道该说什么。
温稚”……”这是什么鬼畜朋友。
在弄螃蟹的徐峫见状随口问了一句。
“谁?”
魏淮轶皮笑肉不笑的开口。
“陌生人!”
徐峫将弄好的螃蟹放在粥碗中调好,放在钟离白手边,用手帕擦了擦手,站起来拍了拍钟离白的头。
“快吃,时辰不早了,你该休息了,我去看看。”
魏淮轶听到徐峫要过来,干脆不过去了,靠在右侧柱子上,一会看到徐峫开门后的样子一定很精彩,果然,徐峫抬手将门打开直接僵在原地。
温稚手中的糖葫芦已经吃完了,两人相对而立,楚云深一手揽住温稚的腰,一手为他抹去唇角的糖霜。听闻动静也转过头来,三人沉默。
徐峫勾起魏淮轶同样微笑,冲楚云深抬首以示问好,楚云深出于礼貌也点了一下,下一秒,门再次被重重甩上。
楚云深“……”
温稚“……”来个人把他俩砍了吧!!!
钟离白将徐峫刚调的粥喝完,擦了擦唇角,看向门口站门神的两人抬起茶杯抿了一口。
“谁来了?反应这么大。”
四目相对,眼神凶得能将对方杀死的两人同时转过来,同时开口。
“不认识!”
“陌生人!”
钟离白懒得听两人的废话,起身走到大门处,正准备开门,从外面传出嘭的一声,钟离白将门打开,与正准备将楚云深压在柱子上强吻的温某人对了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