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稚是雷火金三灵根,生辰八字皆为阳,修的更是五十八年前拍卖的朱雀纳兰自创功法“南明离火”上半卷,血液温度离体已达到万度。
温稚看了一眼香,已经被藤蔓拍碎,一节较小的藤正不停拍打着香的“残骸”。
温稚“……”
虽然知道灼线三生阵有灵智,知道不高,但还是好想说一句,这藤脑抽了吗?
正想移步,却发现动不了了,望去,一条细细的红色烟雾不知何时缠绕上了他的下肢,已经爬到腰部了。
温稚沉默片刻,轻微地蹙了一下眉,又飞快松开,立马想到了什么。再次恢复刚刚的表情,温稚依眉眼带笑,抬受伤的手,而伤口已经愈合,温稚面不改色用力一握,无数血液争先恐后涌出,四处飞溅,还有几滴溅到了温稚白净的脸上,添了几丝异样的风情。
温稚松开手,手中有一个透明的圆球,球体中空,里面有一团红色雾气,正不停撞击球壁。
“就是这个雾气对吧?怪不得我竟未发现有这些上个东西把我困住了。刚才我受伤,就是这个时候侵入我的体内的吧?”
台下的洛杨有些迷糊的看向魏轶淮。
“淮轶公子,为什么?”
魏轶淮丈着没有人看到大大咧咧坐在椅子上。
“雾气入体后伤口修复,存于体内便是属于他本身的东西,那怕那个雾气贯穿阿稚的心脏,身体本能也不会排斥,因为是自己的东西。”
徐峫打了一个哈欠。“也幸好他们没有让雾气对阿稚做什么,要不然,哼哼……”
魏淮轶眸中看着台上索然无味,碾压局,温稚从小在逆云宗,怎么可能不会阵法,这个阵还是温稚当年在逆云宗第一次吃瘪的阵法,花了数月研究的透透的,还利用这个阵加南明离火还原出了八级空阶高级阵法两极生凤,那段时间可吧他得意坏了。
“不过像阿稚这样,被抓住的时候不是怀疑自己护体灵气而是自观全身,引出体内的东西,思路正确!”
台上,温稚终于将青稉宗设下的阵法灵脉主脉找到,并摸清了阵纹灵力走向。
“青稉宗,前八大宗之一,符阵之术在修仙界数一数二,唯有逆云星宫可抗,只可惜你们用的不是符文,而是阵,不然我还挺想和你们交流一下的……,如此对手,应以尊重相待,摘星书院,温稚,16岁,雷火金三灵根,五级玄阶初期。温家现任少主,逆云宗预选少星祭,逆云星宫,逆云主阵,逆星主符,所以,符咒一直是人家的短板呢~”
温稚唇角带笑,打了一个响指,周围空气凝固一瞬,无数纤细的红线冲向六人,柯青柏,路解,苏酿,宋生,凌若执,骆青洒六人立即口吐鲜血、被红线捆住,不过几息场上局势扭转。
刚落地上浅青的阵纹瞬间被朱红取代。温稚轻勾唇角,看起来乖巧又单纯。
“小朋友,乖乖下台,下一次换一个手气好一点的人来抽签,别让曾云归上来了,曾云归他手气比我还差,每次去宫里面一起玩,和他一队的人必输。”
曾云归轻轻一笑,
“又不怪我,天生运气不好,又不是我能决定的。”
一直垂下的手一甩。
“放了这么多血,自该差不多了....”
下一秒,温稚瞳孔一缩,背后生出一对巨大的双翼,红紫相融,金雷相交,华丽又高贵。
温稚看着场中突然出现的青色符纹咧嘴一笑。
“啧啧啧,这符纹……不愧是青稉宗,大宗风范犹在……”
曾云归脸色微微泛白,挂着得体的微笑。
“温少主寥赞,您那手阵法才是举世无双。”
温稚立半空,抱着剑。
“没有,刚好学过这个阵法,刚好知道他的解法,刚好知道布法和阵纹走向,也刚好好找到了法阵灵脉,刚好劫了一下。”
曾云归向前走去,刚走出第一步,冰蓝色的雾气爬上捆住六人的红线。
场中被冰雪封锁,曾云归走过的地上开出一朵又一朵的冰莲,身后浮现一道虚影,眼睛银白,发色深红,眉心一朵怒放的莲花。一袭轻纱红烟长裙,双足上仅有一串银铃蓝晶脚链里面一件红色纱衣,外面一件红色山纹红莲长水包,头戴银冠,
7级圣阶符纹自带灵智,称为符灵,使用符纹时符灵上身,会提高用主的实力,符纹的完整度也会大大提高。
“七级圣阶高级阵法九莲涿冰缘?什么时候布的?哦,应该是用灼线三生阵覆盖掉了,这个七级阵法是你一人布的吧,刚刚七级圣阶高级的灼线三生应该是你家阿柏透支自己设的,你现在设阵法的灵力应该是由那五个用转生阵全部注入主脉,所以才会因为我一出手就重伤,他们的阵法天赋不行,修为还可以……转生阵的用处这么多吗?这个是你们应对决赛的吧?现在抽到我,是一个意外,不得不用这个铤而走险的法子。还有八级空阶初级符纹冰远山黛,是用转生阵衔接在一起了吗?怎么衔的?”
曾云归“……”
他无语的看着天上走来走去自问自答的温稚,没有说话,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
曾云归手指碰了一下柯青柏肩膀上开出的九瓣莲花,柯青柏。五人身上的红线顿时碎裂成浅蓝色的粉末,五人也无力向下倒去。曾云归抬手,将柯青柏揽入怀中。
“阿柏,该下去了……”
曾云归抬头看向温稚。
“他布的法阵灵脉被你所劫,法阵反噬灵力已经被抽空了,毫无还手之力送他们下去吧。”
“你为什么不亲自送他们下去?”
“现在除了被冰雪覆盖的地方,其他的地方你不是一早就布下了双子界了吗?出得去吗?”
温稚耸了耸肩,小手一挥。除了柯青柏和曾云归,其他的人都被送了下去。
“为什么不送他下去?”
温稚眉眼带笑。
“我以为比起我,你应该更喜欢和他待在一起。不是吗?”
看着台中幼稚的两人,众人不由翻一个白眼又羡慕又嫉妒又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