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两个呢?我记得大学的时候你俩的事都传的沸沸扬扬的,你也说说萧梵。”
那俩人对视一眼,萧梵到开始不好意思了,就扭扭捏捏的说:“要不还是算了,我不太好意思说……”
“大家都是成年人,这又有什么不好意思说?”
萧梵挠挠头说:“就是我性格你也是知道的,我这个人性格比较开朗,有一天下学我硬生生追陆穆城到他家门口,他的妈妈恰巧就在门口,以为陆穆城欠我钱了,然后塞给我卡,然后……”
“可以了,不用再说了。”陆穆城的耳朵都红了,于终和萧梵齐刷刷向陆穆城这里看。
“好了,我不说了。”萧梵表示闭嘴。
于终憨笑说:“你俩感情真好啊,你们是不是快要结婚了?”
“等三年。”陆穆城回答。
“啊?为什么要等三年?”于终不理解,“这三年是有什么大事情吗?”
“岑命不是还要守孝吗?我记得守孝三年内不是不能参加任何喜事吗?我俩等着结婚的时候让你俩参加。”萧梵对着于终笑,陆穆城也是看着萧梵的侧脸,他开口说:“有一个十亿大的项目,也等着在那一天和岑命谈一次合作,岑命的事情很多,一直等不到机会。”
“我同意了,就算他不谈也要谈。这事情你应该和我说,你要是提前和我说,我肯定让他把时间腾出来跟你谈合作。”
陆穆城拿出手机说:“留给联系方式?”
“好。”
萧梵也拿出来手机说:“我也留一个。”
坐在另外卡座的三个人看着于终给联系方式的场景不由得感叹,于终这魅力太厉害了。
殊不知某人的拳头都已经握紧了,岑命的目光死死盯着于终的一举一动。
一杯,两杯,三杯……
还能喝。
但是在喝酒的过程中,一直看不见解家翙出来。
岑命拿起桌子上的一杯酒说:“接个电话这么久?”
张逸接着话说:“于终对面那俩人明显就是一对,那俩人先走,于终就会去厕所吐,真好碰到解家翙,这不正是解家翙想要的。”
“不行,于终酒量低,我得过去。”岑命刚想起身就被凌易寒又摁了回去。
“不能冲动,这不就在引某人出来吗?”凌易寒指着一个拐角说,“那里明显有人。”
岑命定睛一看就是有人,因为看不太清那人的样子所以不好下定论。
“啧,这于终挺能喝啊……”张逸一直观望着于终那边的动向。
岑命也是不满的嘟囔着:“他见我都没有穿这么好看过,他和大学舍友见面都打扮的那么好看。”
这时候于终的对面有一个人喝趴了,凌易寒碰了碰岑命说:“等一会儿就来活了。”
“张逸,你嘴是不是开过光?”
“不告诉你。”
“不能喝了……陆穆城……我要回家……”萧梵嘴里嘟囔着。
“梵梵……要走了?”于终也是神志不清醒。
陆穆城起身架起萧梵,萧梵用力站稳,可是还是站不稳,陆穆城只好抱起萧梵。
“于终,我先带萧梵回去了,你自己路上慢点。”
于终打了个酒嗝儿,摆手:“再见……”
等两人离开卡座,于终就想吐,昏昏沉沉跑向厕所,双手撑在洗手台那里一直吐。
一双手环住于终的腰,那双手还想往上衣里面摸去。
于终双手阻止了那双手的动作,他扭头说:“松开我……”
解家翙坏笑着松开环着于终要的手,他目光柔和,但是于终还是觉得恶心,于终喝的太醉,有些站不稳。
“我来送你回家好不好?”这话像是钓鱼上钩,只要于终一同意,解家翙的目的就达成了。
解家翙的脸一点点在靠近于终,手也是搂住于终的腰。
于终真的生的很美,他从来没有那么爱过别人,他的心一直在想着于终,他觉得现在就是个很好的机会。
一张手捂住解家翙的嘴,一个声音在解家翙耳边响起:“嘴挺碎啊,你想往哪亲呢?”张逸倚在门框上,凌易寒在一旁,一只手捂着解家翙的嘴,另一只手拿开那只环上于终腰的手。
门口那里还站着一个人,那人的个子很高,看不清楚那个人脸部的轮廓,但是不难看出那人是帅哥。
那人好像是穿着长款外套,那双腿修长,迈进卫生间,拉着于终,搂在怀里,谈吐着冰冷的言语,像是在审判犯罪的人:“你就是解家翙?”
岑命的言语在现实中听到的,和电话里完全不一样,站在解家翙面前,语言更加具有威慑力。
“是我又怎么样?我就是出于爱慕者的关怀。”
张逸白了一眼,走近解家翙说:“你这人嘴挺碎,每次我去酒吧都能碰到你和别人坐在卡座亲嘴儿。你狗啊,见到人就乱啃。”
“那是老子自己的事儿。”解家翙语气开始变得不在友好。
“爹系……挺会关心人……但是他不喜欢……”岑命嘴里在念着什么。
“解家翙,你应该清楚,以你的地位没有资格在我面前这么狂!”
怀里的于终还是醉醺醺的,看着岑命的脸说:“Salut~ beau gosse.”(你好啊,帅哥。)
“不愧是博士后,醉了都还能说法语。岑命,他可比你优秀多了。”解家翙还在一旁挑拨两人之间的感情。
“哦?你以为自己就很优秀吗?你要记住,你家仅仅只是有钱,并不代表终生都有钱,我现在一句话就可以让你家破产,你想试试吗?解家长子……”这句话倒是在威胁解家翙,然而解家翙说的种种语言都像是激怒岑命。
本来说一两句岑命还可以,但是你要是碰了于终,就别怪岑命翻脸不认人,于终是岑命最后的底线。
“凌易寒,我觉得你今天晚上有活干了。”张逸看着凌易寒笑着说,“某人的底细还没有查清楚呢。”
“你先带于终走,这儿还有我和凌易寒呢!先让于终把酒醒了。”
岑命点点头,只好先带于终走,走出去的路上,于终一直嚷嚷说:“你谁啊……你要带我去哪里……”
吵的岑命头疼,只好捂住于终的嘴,就像是偷孩子一样,拎着往外走。
于终:“……”还一直嚷嚷,就是听不清在说什么,但是岑命应该能猜到,就回了一句说:“你老公,带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