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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生日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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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岑命国内的公司又开始忙起来了,每天岑命都会晚归,为此于终感到头疼。

俩人一起回了国,于终也是住在岑命的家里,之前早早就为于终收拾好房间,衣柜里还是那些为于终定制的高定,还有一些和于终身上尺码复合的便装,在审美他还是很信任岑命的。

今天岑命生日,他自己一个人开车去岑命公司给岑命送餐。

阳光正好,打在大道上,给单调冬季刷上金黄的色彩。冬季的阳光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很舒服,于终头发在阳光下发光。

冬日的阳光的奇妙,它不像夏日的炎热,也没有秋天的浪漫,也没有春天那样可以是万物复苏,它就单调的在天上挂着,成为冬季唯一的风景。

于终在地下车库停好车,提着蛋糕走上一楼大堂的时候被里面的经理拦了下来。

那个油光满面的经理,胡渣都出来了,用着粗狂的嗓音说:“你谁啊?快拿出去,公司不让带蛋糕!”

于终:“……我也不行吗?”

那个经理翻了个白眼说:“你……别开玩笑了,你是谁啊?”

“可以叫你们岑总下来吗?他生日,我来给他送东西。”于终面带微笑,温柔的向那个经理解释自己的来意。

“岑总是你想见就见的?”

于终手的拳头都握紧了,就看到门口走来一个人,这个人他从没听岑命提起过,黑发,棕色的眼睛,成熟沉稳。

那个男人笑笑:“还真是想见就能见的。于终,走我带你找岑命。”

那个经理瞬间面露微笑,朝着于终笑,那满口黄牙,看得于终反胃。

办公室里,岑命紧握拳头,另一只手拿着手机打电话。

只听见电话那头说:“价位还是最多三亿的,您看……”

岑命眉头紧锁:“光员工的工资总共都一个亿了,我不挣钱亏钱啊?加上加税合计,你还想吃饭吗?”

“那……岑总,我再谈谈……”

岑命生气地挂断电话,喝了一口桌子上的咖啡。

“这几天都怎么了,一个个都不好谈?”

岑命打开电脑,看到程序代码,摇摇头,程序建设花了员工很多心血,这次的程序岑命检查过很多遍,确认安全才投入使用。

这时有一个电话打过来,是和岑命谈合作的,给的价位比刚才的还少,少了一半。

袁秘书拿着资料,敲门和岑命谈应用程序,但是价位都不怎么合适,听说周围有一些东西阻断,有些邮件都半路被劫了。

“袁元,你能帮我查查拦截的邮件都有谁的,然后把它一个个都整理起来,然后送到我办公室。”

袁元点点头,然后抱起桌子上的资料就走了。

于终刚走出电梯口,就看到袁元焦头烂额的翻看那一本厚厚的资料。

“袁元?岑命又给你这么多文件?”于终低头看着资料上的内容。

袁元叹气,愁眉苦脸的:“那是您不知道,邮件像是被拦截了,而且谈的生意价格都不怎么符合程序的价格要求……”袁元抬头看见于终手里提着蛋糕,嘴一歪笑着说:“今天岑总生日,辛苦您了——”

“你话里有话。”

“唉呀~”袁元又看到于终身后的赵暂,浅笑一声,“都懂得!”袁元抱着文件走进电梯,于终扭头看着电梯门缓缓关住。

“走吧,我也有事情找岑命谈。”赵暂双手插兜继续向前走。

办公室的门被于终推开,岑命听到动静并没有抬头,只是冷冷的说了一句:“不知道敲门吗?”

于终把蛋糕放到茶几上,回复他:“我进来也要敲门,岑总?”

岑命抬头看向茶几那里的于终,耳边又传来一声轻咳,他扭头看向大门那,十分诧异:“小叔叔?”

赵暂坐在沙发上跷着腿,拍手:“岑总真是好大的面子,蛋糕都要于终亲自给你送。”

“小叔叔,先说正事!”

赵暂顿住,岑命语气温柔对着于终说: “要不先把蛋糕拿到旁边的卧室吧!于终。”

于终点点头说:“好。”

于终提着蛋糕推开办公椅后面的门,走进去,整个房间的装修偏冷调,房间里飘着淡淡的檀香。落地窗对着三米的大床,旁边有单独的卫浴。

于终把蛋糕放到桌子上,趴在门上听外面俩人的对话。

奈何门的隔音太好听不到外面俩人的对话,于终只好蹑手蹑脚的打开一丝门缝,耳朵贴在门缝那里。

“所以说你是知道的?”岑命的语气带着一丝愤怒,“我就知道!”

“你先别着急,他正在建信号塔,目前我看来就只打好地基所以拦截邮件是其他程序。”

拦截信号塔,于终好像想到什么,申谦有大动作。

“闲聊这么多,岑命合作愉快!”赵暂和岑命握手。

于终透过门缝看到赵暂走出办公室才小声询问岑命:“我能出来了吗?”

“嗯。”

于终推开门走出来,看着岑命电脑上的一串又一串的代码:“你还有多久忙完?”

岑命宠溺的笑笑:“还要等等,马上就好,晚上带你去吃夜宵。”

于终只好坐到一旁的沙发上,看着落地窗外的风景,中午的阳光明媚,照在人身上暖暖的。

茶几上的花散发着香味,于终整个下午就悠闲地躺在沙发上玩手机,不知道岑命工作多久,于终玩累了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办公室里,岑命没敢开大灯,只是开了一盏办公桌上的台灯。

夜间茶几上的白玫瑰散着幽香,于终一只手耷拉在底下,另一只手搭在额上。

岑命摘下眼镜,捏捏鼻梁骨,盯了电脑看一天了,眼睛多少有些酸涩。

岑命把电脑关机,起身抱起沙发上熟睡的于终。他打开休息室的门,把于终轻轻放在床上,把鞋脱下给他掖好被角,在他嘴角落下吻。

岑命前去浴室,随后浴室里传来水流的声音。岑命裹了一条浴巾出来,发梢上还残留着水珠,身上散着淡淡的沐浴露的香味,他坐在床边,打开手机翻看着邮件……果然信号被屏蔽了。

床上的于终指尖动了动,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床上,面前是高楼大厦。

“岑命……”

岑命撩撩头发,低声说:“醒了,吃夜宵吗?”

于终摇摇头:“不太饿……”

“本来答应你的,走定好了!”岑命晾晾手机上的订单。

“嗯……”刚睡醒的于终声音软软的。

岑命穿了一件酒红色的衬衫,黑色的西装微喇裤,外面穿着一件长款的风衣,脚上穿着皮靴。

岑命带着于终走到地下车库,岑命顺手挑了一辆劳斯莱斯,穿着一身低调衣服开着高调的车。

车里的星空灯缓缓亮起,显得车里没有那么压抑。

车子行驶在路上,周围很热闹,没想到E市中心会聚集这么多人,这不像是平时的样子。

车子缓缓驶入一个高档酒店的地下车库,车库里一望无际都是豪车,大多数都是法拉利,非常显眼的黄色和红色……

于终刚下车就被周围车子的颜色所吸引,岑命余光看着于终的脸,笑道:“看不出来,你喜欢这种颜色?”

“这种大胆的颜色,不是你们这种人喜欢的吗?”

“我这种?拜托,于终咱俩是一路人,家产都是一样的,只不过你家干的是贸易。你要是喜欢,我给你买啊!”岑命环手,挑眉盯着于终的眼睛看。

“不喜欢太显眼的颜色。”

冬季的夜晚风凌冽,于终散在脖子那里的头发被风刮起,风中凌乱的头发,随后一凉雪花落在鼻尖,岑命抬手雪花缓缓落在指尖。

“明明刚才还晴的好好的,晚上怎么会下雪?”

随后雪渐渐大起来,于终和岑命在餐厅门框底下站着看雪。

“岑命,生日快乐!”

“我看你今天晚上不困了。”岑命摸摸于终的头,拉着于终的手走进餐厅。

高档酒店内部到处可见的钻石,连地板都是镶着钻石。

于终走在楼梯上:“岑命,这家酒店的地板和你家游轮上的楼梯好像。”

“是吗?我反倒没注意那么多。”

俩人顺着楼梯走到二楼,去乘着电梯直达顶层,站在窗边有种居高临下的感觉。

于终小少爷很少体会到站在顶层的感觉,岑命也希望自己过生日也能够给于终带来难忘的一天。

于终的出身在豪富人家,但是幼年期间于终一直呆在章丘氏的家里,上面虽然有哥哥,但是感情最深的只有章丘氏,于明月和章燕总是外出,年幼时的于岐总是在外面疯,对家里的于终不管不问。

一次于明月回家发现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于终,小家伙身上都是灰,脸上还有痘痘,一问才知道被于岐带回来的朋友给欺负了,骂他像一个小女生一样,还给他穿裙子和化妆。

他们不知道的事,于终对粉脂过敏,碰到身上就会长痘。

后来于终就被送到外公章丘氏那里。

岑命看着窗边站着的于终,影子倒映在玻璃上,下颚线清晰,眼睛看着E市最热闹的街区,平时岑命不是很喜欢来这种热闹的地方。

他从于终身后抱住于终,说:“你要是喜欢这里,我就把这里收购了!用我自己的名义,把这片地区送你。”

“你就不怕,我带着这片土地和申谦跑了?”

“怕啊——但是现在你在我身边,他抢不走。”

岑命转身拿桌子上的酒杯,他递给于终一个装有白葡萄酒的杯子。

于终接过杯子,俩人碰杯。

“敬现在——也敬我们的未来——”

……喝了好几杯酒的于终有点晕,站不稳,岑命直接干脆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椅子自然没有沙发坐着舒服,沙发上铺着毛毯,这个房间都铺着地毯,开着地暖。

“喝啊……”

岑命摆摆手:“真的不能再喝了,于终。”

“嗯……我没醉……”

于终走近岑命,直接跨坐在岑命大腿上,拿着酒杯,杯口对着岑命说:“喝……”

岑命懒散的靠在沙发的靠背上,左手搂着于终的腰肢说:“就真这么好喝,让你这么流连忘返?”

岑命手扣住于终后脑勺,往自己这里扣。岑命张嘴吻过来,湿热的触感让于终感觉脑子里在放电,岑命口腔中充斥着白葡萄酒味。

岑命收紧揽着于终腰的手,把于终往自己这里带。于终手里的酒杯没有拿稳摔碎在地毯上,于终双手撑在岑命的肩上。

由浅到深,于终快要窒息了,吻得他忘记如何呼吸。往上是点点滴滴的繁星挂在天际,往下是一座座楼房,楼房下是一群不起眼的人群。

这吻带着于终脑子乱想,岑命的手伸到于终衣衫里抚摸着于终的背。

岑命把于终压在身下,他指使着于终的双手。

岑命嗓音沙哑:“解开……”

就这样岑命酒红色衬衫被扔到地毯上,他手里抓起沙发旁茶几上放的绸带遮住于终的眼睛。岑命撩起于终的衬衫,放到他嘴边暧昧的低语在于终耳边响起:“咬着……”

“戴上……”

于终耳朵泛着红,从头到脚都泛着红。岑命抓起于终的脚踝,亲吻那纤细的脚踝,搭在自己强劲的肩膀上。

肆意妄为的吻到达至他身体的各处。散落的头发都枕皱了,于终抓着沙发上的毯子,攥紧,手指关节泛白。

绸带被浸湿,唇瓣发颤,此时脸颊的红能够滴血。

“能去……床上吗……”

岑命低笑:“好……”

于终很瘦,凸起的喉结很显眼。岑命眼里的欲望望不到底,看着于终的眼神像是在欣赏艺术品。

随后喉结上出现咬痕,玻璃外的雪像是马赛克一样越下越大,床周围的窗帘没有拉,只要他想随时可以看到窗外那让人流连忘返的景色。

不过对他来说,这种感觉更值得他留恋……

岑命轻咬于终耳骨,低声说:“今天的夜宵你还满意吗?”

于终已经说不出任何话,张口喘着粗气,酒精刺激着他的大脑神经,心脏跳的很快。

岑命拆开遮住眼睛的绸带,引入眼帘的是那双海蓝色的眼睛,那样纯情,岑命心里发痒,想狠狠弄死他。

于终手指划过岑命的喉结,岑命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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