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那些酸唧唧的东西干嘛。”
杨载欣显然是忘了别人给她写过情书这茬了。
“那有整日在一起,我大半天都在大理寺你都在家里。”
贺峻鸿不满的撇了撇嘴,见她不愿意的样子还俯身下去咬了咬露在外面的耳朵。
杨载欣赶紧顺毛哄“写写写,以后一个月给你写一封,看到你烦去。”
“我不会。”
他满意的亲了亲她的脸颊。
约莫大半个月过去,慕芳铺送来了做好的衣裳,贺峻鸿下值回来听杨载欣的话一件一件试给她看。
她竟一口气给贺峻鸿做了七八套衣裳,等试完最后一套时他干脆就穿着了,杨载欣看着他身上的常服越看越满意。
“你说你这样穿多好,老是来来回回就那几件旧衣裳也不说给自己做几件新衣裳换。”
杨载欣手里拿着大理寺的案卷,眼睛却是一直在看贺峻鸿。
贺峻鸿抱着旧衣裳放好,如实道“这些都是你婆母,我娘亲手给我做的,她老人家倒是一年四季都给我做衣裳,但我穿惯了旧的,一看到她给我寄的衣服我就总能想起儿时我和三哥在屋里读书,她就坐在屋里缝补衣服的样子,自从在榆京我就好几年没见我娘了。”
好几年不见,贺峻鸿想念家人,还好家人们就要上京了。
杨载欣没见过婆母,但思念家人的心情是能相通的。
她点了点头“婆母辛苦给你做的,那是该多穿。”
“爷,湘露从廉州回来了。”
阿惜在门外禀报,湘露是他派去廉州请老神医的手下,前些日子她就有来信说找到了老神医,这会儿紧赶慢就到榆京了。
“湘露是谁?”不会是他在外面还有相好吧?
杨载欣一下就警觉起来,贺峻鸿要是敢瞒着她在廉州还有别的女人,她就跟他没完。
“她是我一个手下,这次我让阿惜派她去廉州是为了请那里当地一个专治疑难杂症的神医,他或许能治好你的心疾。”他耐心跟她解释。
原来他是为了她去寻神医了,她心里感动却清楚儿时爹爹给她找了那么多名医都说治不了,杨载欣不敢有期待怕只会是一场空。
贺峻鸿还抱有期望,他温声对杨载欣说“我亲自去接老神医,先去给父亲看完了,再请他过来给你看,在屋里等我。”
杨载欣点点头,他便同阿惜出门去接人了。
杨载欣坐在长榻里目光空洞的看向门口“禄娴,你说我的心疾能治好吗?”
她为何觉得希望不大呢,可看到贺峻鸿这么积极她也觉得还有一丝希望,那怕是一丝希望她也想抓一抓。
“一定能的姑娘。”
禄娴笃定的回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