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歌凤跪在梳妆台上,正对着那面镜子。
镜面爬满了水汽,是他喷出的灼热呼吸。修长的手按在上头(丢失)
雪白的梅花又收拢了,周天钰不禁去捧起来。他一根指头一根指头地吻过去,用舌头轻轻舔,含进嘴里。
应歌凤在发抖,蓬蓬地喘息。
(此处丢失)
周天钰闭上眼,他想起那片潮湿的腥气的苔藓。碧绿的,柔软的,化作盈盈的春水流去了。
(丢失一大段,无法修改)
应歌凤看着镜中的自己有些失神,好像他还小,更加年轻,年幼,小而柔软的身体藏在母亲的腹中。他安稳地睡着,外头还是大清朝,他的阿玛是郡王,他是未出世的贝勒爷。他一出生就拥有万千的宠爱,他不必去讨好,不必去经历,他不会碎,碎了自然有人捧着他将他拼凑起来。
周天钰突然停住了,他摸着应歌凤的脊背,肩胛骨像两朵蝶花,鸟的翅膀在扇动。
应歌凤察觉到周天钰凝视的眼神,扭头看他,笑着说:“他们都叫我小云雀,就因为这样。”
周天钰紧紧搂住应歌凤,他有些想哭,为过去的小云雀哭。应歌凤,他从来都不会唱歌,叫小云雀,是因为他被人按着狠狠操的时候,他们看到了他的背。
身体的一部分,最赤裸最残忍的那一部分。
可没人会留意,婊子而已,操完了提起裤子就可以走。谁会在乎一副隆起的瘦削的脊背,薄薄的两片骨头,谁又会觉得它们美丽?
周天钰低头,忍不住去舔应歌凤的皮肤,像舔舐伤口。
应歌凤在镜子里看他,他们的手指紧扣在一起,没有多余的话,彼此都想到了什么。
“我爱你。”周天钰说,他吻着应歌凤耸起的肩胛,柔软的脖颈,他的嘴唇上有他的汗水,可他不嫌他脏。他很想好好地爱他,爱上一生一世。
应歌凤朝他笑,他贴在镜子上,吻镜中的周天钰。
凉而湿,像镜花水月。直到周天钰一把捏住他的脸,使他转过头来,他第一次,这样强势而凶悍地吻他:“别往那儿看,你看我就好。”
“小钰,你会不会有一天不想看我了。”应歌凤的眼神软软的,全没了平时的神气,每个人在爱面前都要低头,“他们口口声声说喜欢我,但都不是真的。不过,我也不要他们,我不要。可是你,小钰,你不一样——”
“我知道。”周天钰紧紧搂住他,“燕翾,我永远都想看你,你真漂亮。”
周天钰缓慢地(丢失)。
应歌凤软在他怀里,周天钰抱着他,一直都没有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