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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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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之牧做了一夜的心理建设,

第二日恰好是休沐,他去张氏院子晨省过后,便马不停蹄往钟楼街过来了。

彼时他叩门而入,她正裹着一身水气从净房里出来,却看见他坐于床沿。他露骨的眼神射过来,看得她汗毛耸立。

“大……大人……您怎么来了?”

她微微福身,几日未见,她摸不清他如今是怒的还是怎的态度,拘谨之感油然而生,

见她依旧垂眸低眼,一副恭敬的态度,他难得地扯了扯嘴角。前几日跟他争锋相对时不还是骄横跋扈得紧,如今倒是学会装乖觉了。

但他不得不承认,他还是更喜她怄着耍起小性儿时的鲜活样子。

她刚从净房里出来,泡得浑身泛粉,十足诱人,他恨不得即刻将她捂在怀里,想着这衣裳掩盖之下那雪肌还不知如何的透亮,心火簇起,只想让人将她生吞活剥了。

“怎的今日这么早就净身了?”

他伸手将她拉过来,鼻尖贴着她的颈侧,嗅到淡淡的花露香,手脚又不规矩起来。

“奴婢早……早间趁着日头未出……唔……去搜罗了些桃花,身上发汗有些黏糊,就……嗯……别……”

他的手放肆厮抚拨弄,逗得她一番话说得磕磕绊绊。

她人既已在怀中,他风月心思便滋长了起来。王大人看了一夜的春图,将画上女子的脸想象成她,脑子里自然也是学了不少新姿势,将她演练了一夜。

他现在倒是有些明白自己的心思了。这妖精是真的入了他的眼了,看着她就窜邪火,有时候他自己都觉得怪了,她人不在跟前,不过想了会儿她如今在干什么,也说不上来的就照窜不误,真是中了蛊了。

“呀……大人,您轻点,疼……”

薄布下一团尺骨茎突,不断变换形状,他指腹失了力道,磨得那火辣痛酸从一点撩到全身。

“呵……婵娘,瞧你,还要嘴硬……“说罢,他含着她透白的耳垂,又继续肆意挑逗她,“婵娘,想不想我?”

又记起自己做了一夜的心理建设,干口灼舌地咬着她耳尖把放肆的话送入她耳中,“假惺惺的,让你来服侍我还跑,是谁前几日央我舔你,让我好好给你杀杀痒。”

他怎么还学会了恶人先告状,曲解她的话!

外间传来丫鬟婆子们进来抬水的声响。

她毕竟要维护自己作为一宅之主的威严,见他一大早发春,越说越没边,估摸着他也顾忌外边的人,便眼珠一转,声如蚊蚋地贴在他耳边,“奴婢昨夜用大人桌上那只惯用的湖笔挠了挠,已不痒了。”

说罢,还对着他的耳道轻吹了一口气。

哼,对上这么个老学究,□□她还没输过。

那位饥渴难耐的饿狼闻言顿时手上嘴上动作一滞,危险地在她饱满的臀瓣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婵娘,你如今胆子是越发的大了。”

姜婵心道,我当然不怕,鱼水之欢上头我才是你的师傅。

他啄了啄她的唇瓣,眼神却在上面流连,姜婵眼见他肯亲自俯就过来,自然没有傻到继续耍性子。她跟他装傻充愣,恍然不知这几日二人的龃龉是因何而起似的。

反正她也想通了,起因不过是因为他前几日在床上折腾得她狠了些。

如今目的既然已达到,恩客既然表明了他喜欢,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自己只要还是他枕边人便避不开,闹过这一场后,他想来也会收敛些。

再说,哪怕万一惹得他厌弃了自己,到时候求得良籍,也算是求仁得仁了。

至于品玉,她随口胡诌的,压根就没想过这么一个众星拱月长大的高门公子会甘心行此伏小之事。

所以当他将她剥了个精光,又将她抱举到罗汉榻矮桌上,将她摆出个门户大张的姿势,她脑中仍是懵的。

“大人,门还未关!”

想是方才奴仆进来收拾净房,忘记带上,那清晨的凉风穿廊而过,又穿行在她未着一缕的肢体间,倒是有些沁凉。

她竟还有闲心观察这些细枝末节,她晾了自己好几日,倒是没心没肺,今日便是要她好好吃个教训。

这处同她上面的唇也没多大区别,只不过他大多数凑近细瞧时,皆是被撑得变了形的。

这口唇日日受他凶物磋磨,着实辛苦,如今用他的唇舌额外关照些也是应当的。

他伏下那素来高贵的头颅,发顶的玉冠擦过粉嘟的软腹,带着热意的舌头不打一声招呼便触上了。

王大人头一遭并没什么技巧,一切全凭本能,平日里怎生亲她上头的唇,下头也照着一般动作。

姜婵活了两世,哪怕在青楼里对那些风月伎俩见闻广博,也鲜少听闻男子为女子吹笙。

见他低头埋首,她先是一呆,继而脑中如烟火炸开一般,惊叫一声,下意识要躲,却被他扣紧膝窝扛至肩上。

“大……大人……”

她浑身猛战了一下,王之牧觉得尤为刺激,她没那个胆儿还敢招惹他。

“让我好好品一品婵娘。”

他低语时口鼻呼吸喷在她脆弱处,惊骇得浑身的毛孔打开,带起一波难言的震颤。

她双目湿润,怔怔看着她平日里又敬又畏的男人放低身段做出这等取悦之举,越发的觉得脑中轰然。

液珠欲落未落,王之牧伸舌,鼻尖嗅到她身上独有的香气,夹杂着淡淡的甜腥,这滋味他以往偷尝过,并不陌生,因此越发的兴不可遏。

幼时学堂同砚席间总是私下传递那些禁书,有些年纪尚小的不过十二就被诱惑着开了荤。

他一直不懂,为何男女做下书中那些有伤风化之事却每每欲罢不能,如今方才明白,人性总是这样,不让做什么,便越想做什么。

他平日里眼高于顶,从未想过这辈子还能在光天白日之下钻入女子裙下。

品她。

这会儿却自觉自愿地双唇大张,舌头一勾一卷,细致妥帖地伺候她。

她尖叫,并非是因为不舒服,恰是因为太过,排泄冲动更胜以往任何时候,一点点漫开,与她残余的理智此消彼长,直至再难压抑。

王之牧他一本正经的皮囊下存在最癫狂的一面,那俊美无俦的容颜沾染了不属于他的东西,神情却越发狰狞。

她双目昏然,淌泪不止,口不能言。

他抬手,拧了一把臀尖。

他平日真是太纵着她的小性了,才宠得她如此不知天高地厚地一再挑衅他。

他还记挂着她骂他老古板的仇。

姜婵无助地抓着桌沿,捱不过几瞬,又伸过来扯歪他的发冠,扯得他头皮生痛,嘴上越发凶狠。

雪玉的足背弓起,慌不择路地失力踩踏着他的宽肩,神魂飞了出去。

理智全丧,浪态毕露,她恍惚间失了为人本能的自制,将他邪气的脸和华贵的衣裳弄得一塌糊涂。

脑中尚未来得及自省,她的身体从未如此失礼过,打得恩客的面、的颈、的前襟一片湿漉,仿佛在急雨里滚过一遭。

他如此爱洁之人,会因此迁怒,继而拂袖而去吗?

她需要乖觉地在他发怒之前下跪致歉么?

可她那复杂的杂思还未来记得理顺逻辑,便被他一提一抵。

他脑中唯余方才舌头那抽身不能的身不由己,凡人在惊吓之下,只会下意识吞咽。

吞咽。

他方才愣神之下,先是荒唐地被动吞咽,那之后却是有意识地吸嘬。

他饮下之露多少是被动的,多少是主动的,只有他自己和天知道。

他真是疯了!

可又觉得大有所值!

原来她这样喜欢!王之牧后悔自己早没发现这一关窍,竟能让她有如此激动反应。

喉间所饮之露仿似一团火,烧得他再没理智。

她真是水做的。

失神的美人仿佛一尾离水的鱼,被困在荒芜干涸的河床上,朱唇一张一合,接近窒息。

他捧着她白练般的身体,不费吹灰之力地托高,往屏风后上一抵,多日未沾她的身子,他再不耐烦使出那些水磨功夫,索性单刀直入。

姜婵全身的骨头似被他扯住一般,连带浑身肌肉绷紧。

他的大手适时捂住朱唇,将那骤然拔高的呻吟声掩入掌中。

异响在室内一遍遍回音。

他摒弃了那些华而不实的花哨技巧,对她而言却是难以形容的煎熬折磨。

大门敞开,只隔着一扇屏风,门外若是有人走过,里间情境一望便知。

他当真是疯了!

这大胆行径岂是前些日子还在正颜厉色教训她的老古板所为!

他吐着粗热的呼吸,腰臀朝前一撞,身后抵着的屏风就砰的一响。

她在被撞得昏然中侧头,透过透光的屏风见小院已空无一人,想到平日里至少会有几个丫头小厮守在小门处,这场景分明就是躲避开了去,简直是掩耳盗铃一般。

她压根不敢想等丫鬟们进来收拾时看到这满室狼藉,背地里会怎样看她,她身为一宅之主的威严荡然无存。

“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婵娘,又把我置于何地?”

“还是这般不中用……要多少回才长记性……嗯?”

“还顶嘴……还”

一面用那无害的语气调侃她,一面为她哺气续命。

她眼瞳散了多少回,他便布了多少口气。

那绵长的折磨,伴着香汗淋漓的胴体不断撞击在屏风壁上,因面前的男人力道太猛烈,甚至那重达千斤的雕漆大屏风都砰砰颤动起来。

她在他掌中抽搐到面如金纸,王之牧见状,心中愈发怜爱不尽,那抽噎断断续续好不可怜,可他身下之势却依旧粗野狂猛。

他口中却异常柔声道:“乖婵娘,怎的又哭了?我还古板吗?”

一面说,大手一边将她颊上泪痕一一揩去。

可惜她脑中再无法分辨言语,他见她嘴角溢出晶莹唾流,心头一荡,又奉上热烈又缠绵的吻。

就这般半昏半醒间,被他抱着、靠着、斜着、压着……不知换了多少姿势,想是他憋得狠了,在外间狂风骤雨了一上午,方才转到卧房。又在里头闹了一下午,至掌灯时分方才似吃得半饱的猛兽一般靥足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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