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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果然,帅是一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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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城北闽山猎苑。

蝉鸣穿透翡翠色的林叶,将暑气织成蛛丝网,笼住整座围场。

轩辕乾斜倚在木雕的龙椅上,望着台下熙熙攘攘的人群。怀里的美人喂着青翠的提子,两边的宫女摇着羽扇。

“陛下当真不与我等同猎吗?”台下的都督中外军事慕容玄腰佩宝刀,身上的铠甲泛着光芒,满是褶皱的脸上有一道狰狞的疤痕,印证着他昔日的战功。

轩辕乾对台下的人道:“今日是诸卿的战场,猎得獐鹿过三十者,想要什么赏赐,孤都会满足。”

“谢陛下。”群臣皆应。

台下的群臣都疑惑着,往日里的围猎皇帝都会亲临,同他们一起参与。

他的骑射是众大臣有目共睹的,在他还是太子时,就逐显锋芒,那年围猎,在猎场连射十一箭,射下十一只鸿雁,无一空箭,让先皇赞不绝口。

登基之后的每一次围猎,都是全场猎得最多的,无一能及。

反而这一次不仅皇帝不参与,甚至连平日里回亲随的皇后都因病抱恙没有来,只带了些宫中的妃嫔。

闽山离都城二十里,原是前朝王室游猎之地,山中有一片松涛林,还有一弯镜湖嵌在山脚,水草丰美处最聚獐鹿,更有其他的动物在林间活动。

羽林卫早将猎场围了三重青布幔,留出东西南北四个猎口,插上朱红幡旗。

松树林里支起二十顶青纱帐,供女眷歇脚,帐角坠着驱蚊的艾草香囊,风一吹便飘出淡淡药香。

左丘盈品着茶吃着冰葡萄,一旁还有人扇风,不禁感叹,还是贵族会享受日子。

时不时就举办这样那样的活动,耗费大量的财力,人力来消遣。

“果然权利和钱是每一个世界最好的东西。”

【是的。】

“皇后怎么没来?”左丘盈环视了左右都没有看见左丘毓的身影。

【这我真的不知道哈,剧本里没写。】

“妹妹觉得这次围猎谁会夺得魁首。”一旁的左丘凝萱凑过头来对她道。

左丘盈望向男眷帐,一一看过去,第一个注意到的永远都是徐裴。

许是因为今日围猎,他着了身青竹纹锦的窄袖襦衫裹着修长的身形,原本的冠发也束成了马尾。

看到他,与其他男眷相比,左丘盈脑海里浮现了这样一句话“莫向东园竞桃李,春光还是不容君。”

他身旁的梁晏冷着脸,双手抱胸依靠在柱子上,孤高自傲。

不知徐裴对他说了句什么,他随后便翻了个白眼。

左丘盈看的眼睛一抽,这到底是说了什么,她也想听。

左丘盈找了半天的蒋文渊,最后发现他时也是因为他身旁的蒋宁舒,他生的实在过于清秀俊雅,完全是继承了他娘的容貌,过于俊美,可以女子媲美,这个气质完全不像是一位将军。

当年不少娘子都想嫁与他,最后他娶了章康秦氏的娘子,也就是他的表妹。

蒋文渊这么一和他兄长对比起来,确实处处都不如他兄长,相貌更不如,只因为他兄长过于俊美。

左丘盈看完了一圈,朝着左丘凝萱摇了摇头:“我说不准,感觉这些郎君都很有实力呢,姐姐觉得呢。”

左丘凝萱思考了一下:“我觉得可能梁少卿胜一筹,你说是吧,卫六娘子。”说完便意味深长的笑着看向她们身后的卫清檀。

突然被提及的卫清檀脸唰一下的红了,随后娇羞的点了点头。

左丘盈惊讶的看着左丘凝萱,她还以为是有她才注意到卫六娘子对梁晏有意思呢。

左丘凝萱朝左丘盈笑了一下,悄悄道:“是个明眼人都能看出来。”

“梁晏?”一旁的左丘明珠嗤笑出声:“若论这头彩,我觉得应当是太子殿下才是,去年围猎时太子可是有十头鹿呢。”

左丘明珠这一嗓子可不小,直接让在座的女眷都听了个清楚。

“我记得去年四皇子猎得了十二头鹿,四只獐啊。”有人出声驳了左丘明珠的话。

“是啊,若论头彩应当是四皇子,只不过那次陛下也在,当是陛下猎得最多,四皇子其次。”

左丘明珠瞪回那驳她的娘子:“这次围猎才开始呢,谁得头彩还是未定之数呢。”

左丘盈瞬间就不想挨着左丘明珠坐了,真是不知道她二叔母是怎么教出来个这样的蠢货的。

“梁晏旁边那位就是徐裴吧,他好像很少出席这些活动。”左丘凝萱问着左丘盈。

左丘盈点头。

“他也当真是一股清流,生得一副好皮囊。得叔父一手提拔,在朝中站稳脚跟,没有任何家世,像他这样的,真是少之又少。若是他有一个好家事,定又是一个抢手货呢。”左丘凝萱觉得可惜。

在大辽一个出生的一个好的氏族,胜过万千。

这时马窖里传来声响“驾!”马蹄声响起,一道火红的身影逐渐出现在众人眼中。

赤色的烈马上是一位身着深红色窄袖襦衣的女子,深红色衣裾在风中猎猎翻卷,面如冠玉,眼生冷冽,带有一种天生的威严。

行至女眷处时,她紧拽缰绳,烈马忽然一声长嘶,前蹄腾空时,她膝弯轻夹马腹“吁——”

烈马在左丘凝萱面前停了下来。

吓得一旁的其他女眷惊呼出声。

“凝萱妹妹,嘉月妹妹可要一起?”她坐在马背上扯着缰绳看着她们道。

左丘凝萱对她道:“簌禾姐姐去吧,我和嘉月妹妹都不太会骑射,待会儿我们来看你的成果哦。”

左丘簌禾点了点头:“那妹妹们便等会儿再来吧。”

说完,便驾着马奔向了猎场。左丘簌禾这一动静引的场上的男子感到不快,拿起装备,翻身上马就追了过去。

左丘盈还沉浸在刚才左丘簌禾策马而来的场景。

好帅啊,果然,帅是一种感觉。

“她是谁啊,怎么有点记不起了,没想到她居然记得我耶。”左丘盈对她的印象不多,好像之前在私塾里有过几面之缘,但是很少。

系统道:【就算是你的一个表姐吧,还是个将军呢。以前在私塾的时候她去过几次,后面因为在军营训练,她父亲就直接让她在军营了边训练边读书。】

左丘盈直接大胆猜测“她不会是之前镜渚城那个老者口中左丘将军的真孙女吧。”

【你真聪明。】

“果然,这将军的后代,都是气质非凡。”

男眷处,梁晏再一次收拾完羽箭,边回头看徐裴收拾的如何。

“好了没。”这已经是梁晏第三次问徐裴了。

徐裴试了试弓:“快了。”

“这已经是我问你第三次了,还是快了,你到底要收拾到何时。”梁晏有些不耐烦了,他平时很少和徐裴一起出行,他总觉得徐裴做事有些慢。

“你拿着自己的弓,自己的箭。我是到这里才寻的,自然要时间。”

梁晏不满:“下次你要来这种场合提前和我说,我给你准备,你这费的时间我都能射好几头猎物了。”

“待会儿赔你三头就是,好了,走吧。”徐裴将挑好的羽箭装上马背。

梁晏单脚勾住马镫借力跃上鞍“走。”徐裴上马跟上他。

行至林间,便看到了在丛中的一只豹子。

梁晏抬手示意身后的徐裴在远处停下,拿出弓,架好箭,瞄准。

正准备射出去时,“咻——”右前方的林中窜出一只箭,直射猎豹,猎豹应声倒地。

箭杆尾部上挂着朱红流苏,是皇室专用的羽箭。

梁晏皱着眉头看向箭射来的方向,先出来的是两个官兵,上前将猎豹抬起。

随后便是手拿弓箭的轩辕沐晨策马向前,看向他们。

梁晏看见他身后的木筐里在不断的渗血,想必是已经猎到不少猎物了。

“梁少卿,徐侍郎还没猎到猎物?”

徐裴回道:“殿下这箭法,当真是百步穿杨。”

轩辕沐晨看着侍卫把他刚刚射杀的猎物给运了回筐子里:“还从未见过徐侍郎拿弓呢,不知今日能猎得几只。”

徐裴笑着回应:“那自然不及殿下万分之一,殿下的骑射可是陛下亲自传授,在晋城陛下第一,您第二。臣乃一介文臣,自是无法与殿下相比。”

轩辕沐晨听出了他的话外之意,他的骑射再怎么厉害,也不是晋城第一,只要他没坐上皇位,始终有人压他一头。

轩辕沐晨直言不讳道:“徐侍郎果然如他们所说的一样,口蜜腹剑。”

听到他这样说,徐裴只是笑笑不语。

“西北侧山脚的獐鹿多,你们可要随孤同行?”轩辕沐晨没有再和徐裴较劲,反而提议道。

“殿下还是自己去吧,我们就不参与了,告辞。”说完梁晏便策马和徐裴往西北的反方向前行。

轩辕沐晨看着他们背影的方向,勾起了嘴角,扔了一个令牌给身旁的侍卫。

随后便驾马向西南侧前行。

梁晏和徐裴在林中不远处就慢了下来。

“他轩辕沐晨能有这么好的心?”梁晏指的是他刚刚说的让他们同他一起去西北狩猎。

对于宫里的几位皇储,他并没有过多了解,只知道四皇子不是个善茬。但是,除了龙椅上的人,他谁的面子都不想给。

广英梁氏是仅次于东岐左丘的世族。如今的大辽曾经靠着这两个世族才得以建立。

“太子的母妃好歹是谢氏的…”梁晏话还未说完,身旁就极速射出一只箭,前面竹杆上的竹叶青。

梁晏回头,看到是徐裴射出的,不由惊叹:“你箭术何时这样厉害了。”

当初和徐裴初见时,徐裴被人拿刀架着,毫无还手之力,他当时在对面架着弓根本找不到他身后之人的破绽,随后徐裴开口和那人周旋,让对方放松警惕,让他找到了那人的破绽之处。

一箭封喉。

那人死后,徐裴便跪在地上猛咳着,梁晏还觉得他娇气。

和徐裴相识后,他发现徐裴居然不精通骑射,剑术也不精,随后他就开始教他。

在教徐裴的过程中,他算是知道左丘桓为什么赏识他的。

他学什么都极快,仅仅一次,他便记得清清楚楚,基本上什么都只用他教一次便够了。

虽然都会,但精通还是需要时间的,他的箭总是射不准,每次都是差一两寸才中靶子。

没想到这次居然直射蛇身七寸。

徐裴放下手臂收回弓:“人不能锋芒太露。”

“你的意思是你之前的一两寸都是故意的呗。”梁晏突然意识到。

徐裴摇了摇头:“那是真射不准。”

梁晏道:“是不是靶子太死了,不好射。”

徐裴被他逗笑了:“那下次你当活靶吧。”

“哎,这可就不对了吧。”

林中忽然传来一处响动,梁晏神色瞬间严肃,看着徐裴道:“有人。”

林间霎时安静,死寂蔓延开。

梁晏的拇指无意识的摸着手上的扳指,他在听对方的位置。

箭镞破空声来得比预感更快,徐裴身后老松树冠簌簌抖动,一支黑翎箭已打破静寂。

“身后!”梁晏瞬间出声。

徐裴迅速拧身下马,箭矢擦过左臂带起一串血珠。他借着坠势抄起马背角弓,右手三指扣弦的瞬间锁定树影间那抹寒光。

弓弦的震颤顺着弓身传来,箭镞正穿透那人的咽喉。

树间坠落下尸体砸碎地上的树叶。

“没事吧!”梁晏下马迅速走到徐裴身旁,看到他肩膀处刺眼的鲜红,撕下下摆的衣角,紧紧缠住他的伤口。

徐裴摇了摇头。

梁晏取过定在树桩上的黑色箭羽,仔细瞧了瞧:“无毒。”

徐裴上前将尸体翻过身,用弓脚挑下他的面罩,梁晏走近尸体蹲下,在他身上摸了起来。

从他胸口摸出一枚玉佩,上面刻着“兆”字。

京兆谢氏。

徐裴和梁晏对视一眼后便将尸体处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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