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得了西北民心。如今抚远军主将你可知是谁?”
郁明垂眸:“瑞王的妻弟:解通。”
陈渡满意点头。
他这外甥,说着想过平静日子,但对朝堂还是了如指掌。
“西北的军权诱惑太大,不是一个镇北侯府能捏的住的。这几年西北几个节度使因为军权之事和镇北侯府起来不少冲突。我很早就写过信,镇北军的兵权和辖制几道节度使军权的权利总得舍弃一个。只可惜,他不听我的。自己死便罢了,拖累了柔儿还有那小鬼。”
郁明:“舅舅,有时候不是不想放,而是放下也是死。”
陈渡微微一怔。
郁明:“时辰不早了,娘子还在等着我回去。过几日,我带她见见舅舅。然后我们就得回去了。”
陈渡:“都到了苏州,就多住些时日吧。”
郁明摇头:“苏州混乱是必然的。我带她先回去。过些日子,风浪平息了,我再带她来看舅舅。岑成他们已经知道我在竹溪镇了,我不会在那久留了。如果她喜欢苏州,那我也会留在苏州的。”
听到此,陈渡眼睛一亮。
“好,快回去吧,这几日带她好好逛逛苏州城,我会派人暗中保护你们的。”
话别……
黑夜中,郁明悄无声息从民居所出,上了停在门口的马车。
马车绕了一圈,在几处酒楼停了下,最后回了宅院。
大门打开,韩伯就守在门后。见到一前一后进来的身影,他笑了笑。
“先生回来啦?这是?买了宵夜?”
郁明:“嗯,娘子呢?”
韩伯:“娘子用了晚膳,说有些累,回屋歇着了。”
郁明递了一个餐盒给韩伯,然后拎着剩下的往正屋走去。
韩伯和忠平坐在月光下,拿了一壶酒正准备用宵夜,就见郁明面色阴沉匆匆而来。
“娘子不在屋子里。今夜,宅子有何异动?”
韩伯慌了身:“没有啊。”
忠平起了身:“我这就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