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夫妻。”
宋恩贝嘿嘿一笑:“都结婚了,该睡就睡呀。”
关越诗睁大了眼睛:“这……”
“平日的机灵劲也不知道去哪了。”
宋恩贝指点道:“他若想拼事业,你就是只知事业的女强人。他若不沾感情,你就也是各取所需,认真当个工具人。”
“可若他自己主动。”宋恩贝眼珠滴溜溜在转,“那当然就趁机扑到他怀里,莺莺娇娇直接生米煮成熟饭。”
宋恩贝说完,敲敲关越诗脑袋:“这回懂了吗?”
她一番话说得坦然,关越诗却听得心跳加速。
她忍下羞耻,认真总结:“就是表面不谈情爱,先占位置;背地反复撩拨,引他上钩。”
关越诗理解的可比她说的到位多了。
宋恩贝轻咳一声,假装高深道:“差不多吧。”
关越诗眼中满是敬佩:“没想到你个母单,这么会拿捏人心。”
“怎么说话呢,”宋恩贝瞪她一眼,“明明这儿坐着俩母单。”
关越诗点头应是,真心实意道:“我若成了,必给你包个大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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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很深了,连蛐蛐都歇下叫声。
关越诗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许久也没睡着,脑中全是今日和宋恩贝的对话。
宋恩贝下午就已离开,最近见面她总是来去匆匆,也不知在忙些什么。
关越诗思维弥散,胡乱思索着。
突然一阵刺痛传来,关越诗不自觉抱紧双臂。
胃刺刺拉拉在疼,往常这样护住疼痛那处,不一会就能好了。
时间缓慢流逝,冷汗濡湿了床上人的秀发。
丝滑的锦缎睡衣也渐渐湿透,贴在那人身上,显出她的玲珑身形。
关越诗渐渐意识到情况不对。
她开始只以为是胃炎这个老朋友造访,可胃炎哪至于疼到这个份上。
关越诗克制着战栗,掀开薄被想去楼下拿备用胃药。
床头叮呤咣啷一阵乱响,关越诗苦笑咬唇。
竟然摔了。
看来今夜只能这么熬下去了。
她摁着胃部,紧咬嘴唇重新爬到床上。
整个人蜷缩成一团时,果然能好受一些。
不知过了多久,疼痛愈发强烈。
关越诗只觉自己要疼死过去。
她哆哆嗦嗦拿出手机,试图于深夜中寻求一丝慰藉。
和“小先生”的所有聊天还留在屏幕。
关越诗窸窣着翻完所有,发现竟全是文字,让她想听下他的声音都不能。
知道没道理生气,可她还是不自觉委屈。
眼泪不自觉滑出眼眶,滴在枕头。
关越诗摁住语音键,声音细弱,如小兽一般。
她委屈道:“陆林深,我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