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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18.祖陵被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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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方,是伺候顾余州院里的那小厮。

此时却出现在顾家三公子顾未晁的院里,人身后是两个侍仆,手里分别端着五个生鸡腿,鸡腿被洗得很干净,白花花的,上面的血丝脉络看得格外清晰。

顾未晁看着盘里的生肉傻了眼,只听荀方这厮好心给他说道:“三公子,这是二爷送来的,说了公子既然喜欢吃鸡腿,就把这十个给吃完,不然您的手,就得打折了。”

端着鸡腿的两个侍仆上前把盘子凑到了他眼前。

顾未晁脸色一白,手抖着去拿盘中的生鸡眼,人咽了口唾沬一咬牙闭上眼睛张口就啃食起生鸡腿。

生肉有一股子味,咬下第一囗的时候顾未晁差点吐出来,不过看到二哥的人后,又硬生生吞进了肚子里。

为了手不被顾余州打断,顾未晁可谓是拼了老命地吃,都快吃哭了。

荀方留在原地盯着,直到人吃完这才复命去。他刚转过身去,后边的顾未晁再也忍不住地狂吐起来。旁边的仆从搀扶着自家公子,顾未晁一阵恶心,又吐了一会儿。

人当天夜里就闹了肚子。

烛火曳曳,灯火明亮。

屋子里,顾余州刚上完药,一屋子里都是药味。弄得原本趴在被褥里的猫儿爬了起来,温谨言懒洋洋地跳下床榻就朝门外去。

榻上的顾余州挑了眉,说了句:“小家伙,还嫌弃我?”

快到门槛的白猫儿毛茸茸的耳朵动了下,转过头来瞧了他一眼后,又转回去。

显然是的……

“吱呀——”

屋门被推开,冷风侵入冲散了些屋子里的药味。高大的黑影落下,温谨言连忙往旁边闪开,这才免于被人踩到。

顾老将军和言夫人一前一后地走进屋,人刚进屋脚下闪过白团,在人身后的言夫人被那白团惊了下,定睛一看,竟是只猫儿。

“注意些儿,别踩到它。”

顾余州说了句,只见那白猫儿没有再多看顾颐项和言夫人一眼,从二人的旁边走了出去。

“……”

顾老将军胡子抖动了下,走进屋去用最平静地语气问他:“这就是你用刀换得小畜生?”

“小畜生?”

顾余州可不乐意了,“一只价比狼刀的小畜生,你见过吗?那可是爷的宝贝,可比老爷子你那只王八强多了。”

谁都知道顾老将军平常休息时就会待在府中,钓钓鱼逗逗池里的乌龟,那只长寿龟还是人五十岁生辰时,一位老友送的。顾颐项可宝贝养着,照顾得比山庭那群狼还好。

“你个兔崽子……”

人眼看顾颐项又要急了,旁边的言夫人用手拽了下他,顾老将军被自己夫人拉住,瞪了榻上的顾余州一眼,哼了一声。

言夫人这才对自己儿子说道:“你要养猫便养着,没人管你。这不,你大哥不是要回来了吗?昨夜我和你爹商量着之前订好的一桩婚事,只是这婚期将近,你又受了伤,到时候接亲怕你应付不了。”

“所以?”

“你大哥的意思是婚期延后,你爹的意思是让晁哥儿去,我想着来问问你的意思。”言夫人道。

顾余州却是嗤笑了声说:“呵,那倒是便宜顾未晁那厮了。”

“这事关大哥,婚期不能延后,只是顾未晁那厮的身份去接亲,若是不怕引起许家的不满,就按老爷子说的办吧。”

言夫人想了想,对身边的人道:“这事,晁哥儿还是去不得,我对庶子没别的想法不代表许家人的看法,要我说还是云烈去。”

顾老将军皱着眉头,“倒也行,他这伤到时候也死不了。”

“说得什么话…”

夜色沉沉,深夜里有些闷热。顾余州院里的灯光已经熄灭了,四下一片漆黑。温谨言回到院子时,顾老将军和言夫人已经离开了,而主屋的门敞着一角,是特意为它留的。

这些天顾余州还算有点良心,会给它留门。

温谨言钻进了屋内,有着猫的夜视眼它很快找到了顾余州的位置,纵身跳上了床榻。

它没有很快钻进被褥里趴着,而是高高地盯着顾余州的脸。

忽地,人的一双眼睛睁开,那双眼睛像极了狼,幽深地看着它。

顾余州勾嘴一笑,伸手将它一揽反倒在榻上,只听他玩味着说:“你又不是小母猫儿,盯着老子的脸看作甚?难道你还嫉妒不成?”

温谨言当即给了人一爪子,顾余州收手啧了下,“小东西,你天天吃老子的,住老子的,还睡老子的床榻。我说一句你还不乐意了,要是哪天真把老子惹不快了,就把你拿去喂山庭那群狼好了。”人虽是说说,但温谨言相信这狗东西确实做得出来。

它沉默了下,顾余州还以为是自己吓着它了,忙抚摸猫儿的脑袋,更是将它抱怀里揉。

“知道怕了?怕了就安份些,也就你会不给老子脸色看。”

温谨言已经暗暗想着等回到原来的壳子里怎么找这狗东西算帐了。

夷州,西陵。

“轰隆隆……”

夜间倾盆大雨悉数打下,雷声震耳欲,几道闪电照彻整个山谷,狂风呼啸让人不安。

马蹄声阵阵,一行人冒着大雨进入谷中,不一会儿雨势渐渐小去,数十个黑衣人到达了地方,在墓林前下了马。

这里似乎是某个氏家祖坟,一眼望去全是石碑坟座,阴森森地诡异至极。很快雨停了下来,他们点燃了火把,似乎早有准备,其中十个人拿出了夜明珠子照亮。

为首的男人走上前,从队伍后边两个男人押着一个人走了过去。

“走,过去!”

那人长着一双小眼睛,身材瘦小脸形长,头上带着灰色的帽子心惊胆颤地走上前。

只听人低沉地问他:“是哪一座?”

看着一片竖立的墓碑,平常的人恐怕早就吓晕过去,他颤颤巍巍地跑入墓林,身后的一堆黑衣人连忙跟上,只见他左右看了看在中间的一个墓碑前停了下来,人回过头手指着墓碑对男人说:“这个,就是这个……这个就是你们要找的!”

为首的男人大步上前,他掀开了斗篷,冷俊的脸上在左眼下有一道疤痕,人的模样不像似中原人,带着些野性。只见他一下子推开对方,目光死死地盯着石碑,火把的照亮下眼前的石碑十分光滑平整,上面仅刻着温述二字。

碑上无此人的生平,空无得只剩这名字。

“找到了…”他低喃,而被他推开的男人兴奋道:“我带你们找到了,你们答应给我的钱……”

末等他说完,一柄刀从后边快速抺过人的颈间,血喷而出,他瞳孔骤然放大倒在了地里。

为首的男人冷笑:“去,把周围方圆十里这样的墓都挖开,我倒要看看温家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是!”

大雨淅沥下了一夜,直到天快亮时才渐渐停歇。空气中带着新土的气息,温轻裘正在屋里穿衣洗漱。

外边的刘管家匆匆进屋方才站稳,人额间全是冷汗,累得直喘气。

“不好了老爷!夷州西陵那边儿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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