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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后宫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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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凌芸垂眸浅笑,指尖抚过鎏金嵌宝的礼盒:"母后言重了,后宫安稳本是儿臣分内之事。"她忽然压低声音,袖中滑出一方素帕,帕角绣着半朵残败的海棠,"只是近日宫中暗流未息,儿臣在瑜妃宫中的眼线,前日发现林氏在抄写《女诫》时,特意圈出了'妇德'二字......"

萧婉仪瞳孔骤缩,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腕间的翡翠镯子。殿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竟是梁静淑跌跌撞撞闯了进来,鬓边的珍珠步摇只剩半截,锦缎裙摆沾满泥污。"婉儿!"她抓住萧婉仪的手,声音带着哭腔,"林氏的人往我宫中送了对并蒂莲烛台,现在整个后宫都在传......"

话音未落,窗外传来瓷器碎裂声。林氏身着月白纱衣,倚在雕花门框上轻笑:"贵妃娘娘这是怎么了?莫不是做了亏心事,连烛台都拿不稳?"她抬手示意宫女捧上红漆托盘,三只银簪在阳光下泛着冷光,"方才在御花园拾到的,倒像是皇后娘娘的旧物?"

江凌芸眼尖,瞥见簪头缠绕的青丝还带着茉莉香。她不动声色挡在萧婉仪身前,指尖捏着袖口暗袋里的密信——那是今早收到的,揭露林氏兄长勾结外臣的罪证。"瑜妃娘娘好雅兴。"她突然轻笑,命人取来文房四宝,"不如趁此机会,将后宫风纪之事,好好与皇上奏明?"

暮色渐浓时,养心殿的灯火彻夜未熄。江凌芸看着萧婉仪与梁静淑紧握的手,终于将袖中皱巴巴的密信投入火盆。窗外春雨淅沥,打湿了檐角新悬的并蒂莲灯,恍惚间又回到那日,梁静淑跪在青砖上泣血求助的模样。原来最深的宫墙里,最难得的不是权术谋略,而是有人愿为另一人,赌上余生所有的时光。

梁静淑的指甲深深掐进江凌芸的腕骨,枯槁面容因极度恐惧而扭曲,脖颈处青筋暴起:“林氏买通了钦天监!三日后的祭天大典,他们要当众呈上所谓‘天象示警’的密奏——说皇后与我有断袖之癖,乃是祸国殃民的征兆!”她突然扯开衣襟,锁骨处新添的鞭痕触目惊心,“这是今早林氏派人打的,他们逼我在供状上画押!”

江凌芸瞳孔猛地收缩,鎏金香炉中升起的龙涎香突然变得刺鼻。她反手扣住梁静淑颤抖的手腕,冰凉触感却让对方如惊弓之鸟般挣扎:“母妃且冷静!钦天监的奏本需要司礼监盖印才能呈递,只要......”

“来不及了!”梁静淑突然疯狂大笑,珠翠随着剧烈晃动叮当作响,眼中却全是绝望,“司礼监掌印太监早已倒向林氏!方才我亲眼看见,他们将伪造的天象图藏进了祭天玉册!”她突然死死攥住江凌芸的裙摆,额角重重磕在金砖上,“太子妃若不出手,婉儿明日就要被废后!”

“我梁静淑不怕死,唯一怕的是宫中的流言蜚语,与世俗的眼光会伤害我的婉儿”…

江凌芸听到此后心里不免有些动容。

她俩人之间的情谊,倒是超乎了世上的男女之情…

殿外惊雷炸响,豆大的雨点砸在琉璃瓦上。江凌芸盯着梁静淑发间歪斜的凤钗,突然想起萧婉仪前日赠予自己的那支翡翠簪——此刻正妥帖收在妆奁暗格里。她伸手将人扶起,丹蔻染就的指尖划过对方腕间新伤:“三日后祭天,我自有安排。但在此之前,母妃需装病避世,莫要再露出破绽。”

暗处传来衣袂摩擦声,江凌芸余光瞥见窗棂上晃动的黑影,心中冷笑。她突然搂住梁静淑肩膀,声音放柔:“母妃莫怕,儿臣定会护好您和母后。”掌心悄然塞入一张叠好的素绢,上面寥寥几笔勾勒出司礼监藏宝阁的地形图。

惊雷炸响的刹那,梁静淑猛地抓住江凌芸塞来的素绢,将其死死攥进掌心。豆大的雨珠顺着飞檐坠落,在青砖上砸出朵朵水花,混着远处传来的更鼓声,将两人的对话彻底掩盖。

江凌芸凑近梁静淑耳畔,压低声音道:“今夜子时,我会派人接应您。届时从偏殿的密道离开,前往城西的栖梧别苑暂避。那里是太子名下产业,十分安全。”说着,她解下腕间的羊脂玉镯,塞到梁静淑手中,“此镯是太子信物,见到别院管事,将它出示,自会有人安排。”

梁静淑紧握着玉镯,滚烫的泪水砸在江凌芸手背:“太子妃大恩,我......”

“母妃不必多言。”江凌芸打断她,神色冷峻,“当务之急是找到钦天监伪造的天象图。方才那黑影,想必是林氏的眼线,她既派人监视,说明已经起疑。母妃装病后,我会想办法进入司礼监藏宝阁。但需要母妃配合——”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您需对外宣称病重,且点名要林氏身边的贴身宫女来侍疾。”

梁静淑一怔,随即恍然:“太子妃是想......”

“不错。”江凌芸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林氏的心腹必然知晓密档藏在何处。只要将人留在宫中,我自有办法让她开口。不过在此之前,母妃必须把戏做足。”她取出一瓶褐色药汁,递给梁静淑,“这是能让人面色枯黄、高热不退的秘药,您服下后,林氏定会放松警惕。”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梁静淑望着手中的药瓶,心中五味杂陈。她深深吸了口气,郑重道:“一切全凭太子妃安排。若能渡过此劫,我和婉儿定当粉身碎骨相报!”

“母妃言重了。”江凌芸将她扶起,目光坚定,“后宫安稳,本就是我的责任。况且......”她微微一顿,眼中闪过一丝温柔,“母后是太子殿下的生母我又怎能坐视不理?”

送走梁静淑后,江凌芸站在窗前,凝视着雨幕中影影绰绰的宫墙。她知道,一场惊心动魄的较量才刚刚开始。而她手中,握着的不仅是梁静淑的性命,更是整个后宫的未来。

送走梁静淑后,江凌芸并未回房休憩,而是在殿内来回踱步,脑海中不断梳理着局势。窗外的雨越下越大,豆大的雨点砸在窗棂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仿佛是她此刻纷乱心情的写照。

忽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江凌芸警觉地停下脚步,低声道:“进来。”只见一个身着夜行衣的女子悄然现身,单膝跪地,恭敬道:“太子妃,您吩咐调查林氏的事,有眉目了。”女子递上一个小巧的竹筒,江凌芸打开,抽出里面的纸条,只见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字。

林氏在宫外的产业涉及诸多钱庄和商铺,平日里看似经营得当,实则暗中与一些江湖势力勾结,进行着非法的勾当。更惊人的是,她还与一位手握重兵的边疆将领有书信往来,信中言语隐晦,似乎在谋划着什么大事。江凌芸看完后,脸色愈发凝重,她深知,这林氏的野心远不止于后宫争宠,背后或许隐藏着更大的阴谋。

沉思片刻,江凌芸对女子说道:“继续深入调查,务必要弄清楚她与边疆将领的真实意图,以及那些江湖势力在其中扮演的角色。还有,留意司礼监那边的动静,一有消息,即刻回报。”女子领命,转身消失在黑暗中。

江凌芸走到窗前,望着雨幕中影影绰绰的宫殿,心中暗自盘算。明日一早,她要去拜访一位故人——前朝元老、内阁大学士李鹤年。李鹤年为人刚正不阿,在朝中威望极高,且一直关注着后宫动向。江凌芸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一些启示和支持,共同应对即将到来的危机。

第二日清晨,雨过天晴,阳光洒在湿漉漉的宫道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江凌芸身着华服,带着几个贴身宫女,前往李鹤年的府邸。一路上,她面色平静,眼神却透着坚定与决绝。她知道,这一次,不仅是为了帮助梁静淑和萧婉仪,更是为了维护后宫的安宁,乃至整个王朝的稳定 。

到了李府,管家将江凌芸引入书房。李鹤年早已等候多时,见她进来,起身行礼。江凌芸还礼后,开门见山地说道:“李大人,本宫今日前来,是为了后宫之事。想必您也听闻了那些流言蜚语,背后实则是瑜妃林氏在暗中操纵。”接着,她将林氏的种种恶行和阴谋详细告知了李鹤年。

李鹤年听完,眉头紧锁,沉思良久后说道:“太子妃所言之事,事关重大。林氏此举,怕是不只是为了打压皇后和贵妃,背后说不定还有人在推波助澜,妄图颠覆朝政。老臣虽已年迈,但为了江山社稷,定会竭尽全力协助太子妃。”江凌芸闻言,心中一暖,感激道:“有李大人相助,本宫便有了底气。只是此事还需从长计议,不能打草惊蛇。”

两人又商议了许久,制定了初步的应对策略。离开李府时,江凌芸的步伐明显轻快了许多,她心中已然有了方向,接下来,便是一步步揭开林氏的真面目,让这场后宫阴谋彻底败露 。

祭天大典当日,乌云压城。林氏扶着太后的手,嘴角挂着得胜的浅笑,看着梁静淑被侍卫架着出现——她刻意饮下过量秘药,此刻面色惨白如纸,连站立都需人搀扶。钦天监正使捧着玉册稳步上前,刚要开口宣读“天象示警”,忽听天空炸响一声惊雷。

“慢着!”江凌芸手持太子兵符,带着铁甲侍卫从观礼台后转出。她指尖轻点玉册,冷笑道:“前日司礼监走水,监正大人不是说所有密档都付之一炬了吗?”话音未落,李鹤年率一众老臣鱼贯而入,手中捧着盖有司礼监印鉴的奏折:“启禀陛下,臣等查获林氏兄长通敌叛国的铁证!”

林氏脸色骤变,踉跄后退时撞翻了供桌。香灰飞扬间,梁静淑突然扯开脖颈处的纱布,露出大片溃烂伤痕:“这是林氏派人用毒刑逼我画押!”萧婉仪冲上前将她护在身后,凤袍扫过满地狼藉的贡品,眼中满是恨意。

混乱中,江凌芸不动声色地将一枚沾血的帕子塞进皇帝掌心——那是昨夜从林氏心腹宫女处搜出的,绣着边疆将领私印的密信。当禁军冲入淑妃宫时,地窖里成箱的违禁兵器正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三日后,冷宫传来林氏自缢的消息。萧婉仪握着梁静淑的手站在东宫门口,将一对并蒂莲玉佩郑重交给江凌芸:“此玉一分为二,你我各执半块。若有人再敢编排是非,本宫便让他知道,凤印之下,容不得半点脏污。”江凌芸望着天边初升的朝阳,轻轻将玉佩收入袖中——这场暗流涌动的危机,终究化作了深宫里又一段秘而不宣的传说。

暮春的月光裹着夜露浸透宫墙,梁静淑踏着满地碎银般的月光,悄无声息地潜入凤仪宫。鎏金宫灯在纱帐间投下斑驳光影,她朱红的裙摆掠过冰凉的金砖,绣着金线的牡丹纹在黑暗中若隐若现。

“婉儿可想我?”温热的气息裹着龙脑香拂过耳畔,梁静淑从背后环住萧婉仪纤细的腰肢,指尖轻轻摩挲着对方腕间的翡翠镯子。她新封的皇贵妃金册在袖中微微发烫,九重翟纹钗随着动作轻晃,扫落了萧婉仪鬓边半开的白玉兰。

萧婉仪手中的鲛绡帕应声落地,镜中倒映着两人交叠的身影。她慌乱转身时,发间步摇撞出细碎声响:“你吓死我了!”指尖死死攥住梁静淑的衣襟,眼尾还带着未褪的惊惶,“外头风言风语还没散尽,你怎敢......”

“嘘——”梁静淑用食指按住她颤抖的唇瓣,眼中泛起狡黠的笑意。月光透过窗棂爬上她新封的翟纹霞帔,将怀中之人笼罩在一片温柔的光晕里:“如今我已是皇贵妃,便是光明正大地来见皇后娘娘,谁敢说个不字?”她忽然低头,咬住萧婉仪泛红的耳垂,“倒是你,这些日子躲着不见我,该当何罪?”

萧婉仪脸颊绯红,轻轻推开梁静淑,转身拾起掉落的鲛绡帕,嗔道:“就会胡来!前些日子若非太子妃力保,咱们哪有今日安宁?你倒好,晋了位份便忘了危机四伏。”她走到案前,展开一卷密报,烛火将字迹映得忽明忽暗,“林氏虽死,她的党羽却仍在暗中谋划,御史台近日已有折子弹劾后宫‘牝鸡司晨’。”

梁静淑挑眉,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案上的鎏金香炉:“不过是些跳梁小丑。”话音未落,窗外传来夜枭的啼叫,惊得檐下铜铃叮当作响。她骤然敛去笑意,抽出袖中软剑,寒光一闪挑开半掩的窗棂——三支淬毒的弩箭擦着她耳畔钉入木柱,箭尾的黑羽还在微微震颤。

“果然来了。”萧婉仪迅速点亮琉璃灯,凤仪宫瞬间亮如白昼。三十六名暗卫从梁柱间飞身而下,将宫殿围得水泄不通。梁静淑望着箭簇上泛着诡异幽蓝的毒液,冷笑一声:“看来有人等不及要替林氏报仇了。”她转身将萧婉仪护在身后,发间九重翟纹钗随着动作铿锵作响,“婉儿且看,今日谁能伤你分毫。”

远处传来更夫打更的梆子声,三更天的风卷着血腥气漫进殿内。萧婉仪握紧腰间的凤纹匕首,目光扫过满地狼藉的箭支,忽然轻声道:“静儿,若有朝一日......”话未说完,便被梁静淑截住:“没有若有朝一日。”她执起萧婉仪的手按在自己心口,眼神比淬毒的箭矢更凛冽,“除非我死,否则定要护你一世周全。”

话音未落,宫门外传来激烈的打斗声。梁静淑将萧婉仪推入暗道,自己则提剑迎上破窗而入的黑衣人,鎏金护甲与利刃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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