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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书神app > 变成哑巴后狙获大佬芳心 > 第29章 彩头

第29章 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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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玩过的你还玩得起劲的话,他也不敢当着尚贤的面说。

他要面子,也要脸,也还想在新歌城继续混。上次才抢了人的生意,凡事不应做的太过。这个道理,他还是明白的。

不过昨天刚看了小美人热舞,今天又有点找不着北了。当时在床上怎么就没看出来小美人还有这个魅力?不然,说什么也不会就这样把什么也没吃着的人白白送回去。

尚贤看了一眼桌子上堆的骰子:“忘了李公子有伤在身,是我急色。”

猎森里多的是不堪入耳的声音,一星半点就足够墨小雨恶心了。

李凌岳心里不痛快,面上也不好表现出来,显得他小家子气。

色,既是男人骄傲的资本,又是男人失败的象征。

别人会说他姓李的没本事,在床上连人都制不住,还伤着了。不是当个屁放了,是当个笑话,走到哪说到哪。

李凌岳仔细看了尚贤怀里老老实实的人,心里的火气蹭蹭渐长。

凭什么搁他手里就跟发病的狗似的,到了别人那里就是浑身透着粉气的小奶猫,越看顺眼。再瞧瞧这小嘴,一看就是刚给人口过。

红艳艳的。

里面的滋味,他大约还记得。

紧,湿,软,热。

“贤爷叫人送了这个来,是要玩一场?”李凌岳指了指桌子上的骰子换了话题,再想他就要硬了。

“嗯,”尚贤把玩着打火机,眼皮也不抬一下继续道,“玩一场,好把老爷子在李公子那的尾款给结了。”

李凌岳来了兴致:“哦,贤爷这是要往我手里递财啊?”

赌bo场上少不了李凌岳的身影,不仅爱赌,而且善赌。圈里爱玩的都知道,在严李凌岳手上一般都讨不到好处。

尚贤放在人腰上的手向下拍了一巴掌人圆润屁股,微扬的下巴朝桌子上示意。

动作间全叫人看见了。

墨小雨顺从伸出手去布骰子。

玩得就是最常见的比大小的对赌,李凌岳大方让贤爷先猜,剩下的那个就是他的。

三局两胜,赢了尚贤就要给他送钱。原本的先不说,单这一局还又是额外的。怎么说李凌岳都是稳赚不赔,说不定还能有意外收获。

尚贤盯着盖住的盒子也是盲猜,他向来运气不差。不过就算是在自己的场子上,也不能说有十成的把握。

当然,李凌岳并不知道猎森的底细。否则,今天也不会约在这了。

不是公家的地。

第一回,尚贤猜了大,小的那家自然就是李凌岳。

盖子揭开的时候,并没有意外不意外的说法,贤爷输了。

是小。

尚贤倒是无所谓,被吓到的人是墨小雨。

尚贤刚才说的不明不白,赌注包括那些款项很有可能也包括他。他,不是什么严格意义上的自由人,只是附属品。属于尚贤的附属品而已,并且还是暂时的。

如果下一局还是尚贤还是输了,他就要被再次转手。至于下一个买家是谁,那不是他能决定的。

在这些所谓的上流社会眼里,人是可以拿来当赌注的。可以买,也可以卖。

物件都比人要值钱。

尚贤捏着指尖的烟把玩:“这一局我们玩点不一样的?你要是赢了,身边这个也一并送你了。”

尚贤说的身边这个,是自己带来的人,墨小雨。

这次,他确定了。

他即将被卖。

屋漏偏逢连夜雨,墨小雨瞬间身体僵住,不可思议看着刚说完这句话的人,才咽下去的委屈瞬间又要倾腹而出,他已经很克制了。

如果说刚刚他还有一丝侥幸心理,那么现在他彻底没有了。

贤爷亲自发的话,金口玉言,绝对算得上数。

李凌岳看得心痒难耐,尤其是那一双绯红的眼尾直接贴到他心上,便更加期待下一局的输赢。

这局骰子墨小雨怎么也下不去手。

李凌岳殷勤上了,用不着小美人动手,自己就把骰子布好了。一边恭敬道:“贤爷,请吧。”

怀里的人坐立难安,尚贤不悦道:“这么着急投怀送抱吗。我看李公子是挺喜欢你的,过去坐。”

不像问句,也不像是命令的口气。

墨小雨下意识不敢动了,如果非要在这两人中选一个的话,他还是想选新歌城里的尚贤。

说句难听的话,寡妇走了一家就没必要再走第二家。

墨小雨现在就是这样想自己的。

尚贤看人老实了,照旧猜的是大。手指上的烟轻佻又玩味,不时在空中翻卷两下,也没昭示多少存在感,但又很难让人看不见。

墨小雨注意力也全在赌桌上,圆溜溜的一方小盒子里面压着的是他的命。

他试图想抓住点什么,然而什么也没有。离手边最近的是拿烟的那只手,他大胆覆了上去。

烟掉落在地上,没有一丝声响,除他们之外再没有人发现。

李凌岳要揭盖时候,尚贤突发换了小。临时改变主意这做法是不太体面,好在李凌岳也爽快,很给面子。他已经赢了一局,自觉胜券在握,有筹码得很。

揭了盖子,的确是小。

这一局,贤爷赢了。

墨小雨盯着桌子上东倒西歪的骰子毫无沾沾自喜的情绪,他被卖掉的风险依然还有百分之五十。这件事单单是听上去就已经很糟糕了,他现在就是案板上的一条鱼,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胜负的关键点,在最后一局。

李凌岳布骰子间,墨小雨低头看到了那只被自己踩到的烟。虽然不能抽了,他还是想弯腰去捡,手心里发痒,又或者是极有作为宠物的自觉性,已刻在骨子里。

贤爷的东西,哪怕是丢在地上的,都是好东西。更别说这烟,刚刚是因为自己才掉下去的。要是贤爷拿这个事做文章,他就又只有认栽的份。

毕竟,他算什么?

不过是赌桌上的玩物,哪有置喙别人的道理。

正低头间,贤爷发了话:“小雨你去,骰子放你手心。规矩不变。”

尚贤看都没看李凌岳一眼继续:“李公子不会见怪吧。”分明没有将李凌岳的感受放在心上,该怎么玩,规矩得由他来定。仿佛不仅仅是在这张赌桌上,还有,新歌城里的规矩,也当一样。

“怎么会,贤爷是公道人。”李凌岳干笑着,眼睛都黏在布骰子的美人身上,百看不厌,对自己高超的赌技更是引以为傲。

尚贤半笑不笑:“李公子要不要先猜一个,不然到时候输了可别说我们欺负人。”

李凌岳也有点皮笑肉不笑,端过自己的酒杯一饮而尽。这场豪赌怎么他都不会输得太难看,最差不过是丧失与小美人一度春宵的机会。这不是什么不可替代性的绝版资源,他不缺,仅有的一点看重也不过是来自与人较劲的不服输意味。

什么货色,他还是调/-教不了了。

眼下,机会的主动权还有一半在自己手里,李凌岳得意极了。

墨小雨从尚贤腿上下来直接跪在了地毯上,凭着膝盖挪到了桌子另一边。讨人欢心的事,往往不用教,大多数人本身就会,骨子里就知道要怎么做。

要说他是知情识趣吗?

墨小雨觉得自己当真是下贱透顶,他有点怕今天晚上回不去栖香,就连以后也没机会再看见池子里的鱼。

明明不是自己的所有物,只不过喂养了几天,还喂出感情来了。

好笑,有点荒唐。

骰子平稳的躺在手心里,只有他自己知道。搁着薄薄的一层汗,沁到他心里。

空气里生发各种信息味道,掩盖不了眼神里的惶恐,之前那点坦荡也不复存在。他看向尚贤,锁定那人的眼睛,从来没有这么明目张胆与他对视过。

那睫毛不算很长,但很密。眼球又黑又亮,看人的眸光都带着骇人的锋利。偏偏那一方唇角总喜欢微微上扬,莫名削弱了戾气,却又格外让人不自在,相处起来顿觉压力。

指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换上了新的纸烟,只是似乎并没有要抽的意思。

亵玩。

贤爷喜欢。

墨小雨对上尚贤的目光,突然想起先前与男人的温存,一切都像是假象,过往云烟,当不得真的。

像他们这样的人,应该都只是逢场作戏,从来都不会付出什么真心。那些简单的情谊流淌对于他们来说就是生意场上再平凡不过的虚与委蛇,根本用不着和别人掏心掏肺的衡量标准。

突然间他觉得自己握住的不是骰子,而是一条命,一条如蝼蚁草芥般不值一提的贱命。

而这条命,竟然是他自己的。

有点好笑,他像是自己把自己卖了,亲手做了杀死自己的刽子手。不能往这方面深想,无法抑制的眼泪就要决堤。

李凌岳终于是有点看不下去了,对着面前眼拉丝的两人酸讽道:“行了小美人儿,眉目传情也好歹分我一些,这儿可不止贤爷一个身强体壮的男人。”

墨小雨微微吸了一口气,别开眼。快速流转的目光扫了一眼自己手心,他的感觉不会错。

“老样子,揭吧。”

等到人发话了,墨小雨才又回过神来,眉间多了一抹颜色。

墨小雨正要摊开手掌,尚贤又开口:“这一局李公子不出点像样的彩头吗?”

李凌岳微微一愣,随后又笑起来问道:“贤爷是想要什么?”

都是人精。

尚贤一副没什么所谓的态度流于表面:“我自然也没什么想要的,不过这玩的不就是一个猎奇彩头吗?总得有点什么放在局里面才好玩,小雨你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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