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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我没有夫人聪明【入V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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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当初也有人像我这般不知羞耻地跑到夫人面前行那般孟浪出格之事,后面会不会就没有我的事了?”

“当然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先不提,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夫人当真厌弃了我,还请夫人一定要告诉我,我会从夫人眼前消失,绝对不会赖着夫人不走。”

说到最后,他的语气有些哽咽,但还是强撑着把话说完。

伴随着最后一个字出口,他的眼泪便大滴大滴地砸落,像是断了线的珍珠,噼里啪啦一发不可收拾地掉出眼眶,剩下一滴蜿蜒流过脸颊,留下一线晶莹的雨露痕迹,最后倔强地挂在下颌,不肯落下。

高风亮节的君子,落泪都是无声的。

人都是善于伪装的,只愿意让人看见自己光鲜亮丽的部分,可他就这样把自己不堪的一面毫无保留地剖析在喜欢的人面前,无声进行着一场灵魂上的极致缓刑。

似乎觉得这个时候掉眼泪有些使手段博同情的意味,陆明阜忙抬手胡乱擦去不争气的泪水:“我不是要故意哭给夫人看,我只是……只是控制不了,我也知道自己得到的已经很多了,不能再贪心,可是我不想失去夫人。”

他越是这样懂事,就越让人看得揪心。

科举一场考试几天几夜都能控制饮食和作息,但到了感情上,他就是一个患得患失的被动方。

他所有的喜怒都是由她牵引,寻常一点儿甜就足够他回味很久,同样的,一句气氛不太好的话也让他如临大敌。

“不会。”郑清容吻去他残留在眼角的泪,一句句回答他先前提出的问题,“不会有其他人,这是我只给你一个人的机会,只要你不厌弃自己,我就不会厌弃你。”

“那……夫人还喜欢我吗?”得到期许已久的答案,陆明阜颇有些语无伦次,“我方才的举动是不是惹夫人不高兴了?我保证以后不会了,夫人不要生气好不好?”

明明方才还因为一些事二人间的气氛有些僵持不下,但现在他双眸含情,泪眼朦胧问她还喜不喜欢自己。

如此卑微又诚挚地探问,就像回到了寻常女男感情最开始的时候,懵懂、期待之中又夹杂了一丝难以言说的害怕。

这次郑清容没有再接话,而是用实际行动告诉他答案。

急促的吻铺天盖地席卷而来,陆明阜被动承受着她的侵略气息。

本就松散的衣襟不知什么时候自肩头滑落,一半垂垂挂在腰间,一半翩翩拖在榻上,没有了衣冠的装饰与遮挡,原始的野性与疯狂暴露在空气之中,模糊了彼此的影子。

许是因为刚刚哭过,泪水蹚过嘴角,带了一丝淡淡的清苦。

陆明阜轻轻拽了拽她的袖子,示意她自己想要起身去洗把脸再来。

先前他倒是上上下下都提前洗漱了一遍,还特意换上了她最喜欢的一套天水寝衣,绾了一个平日里她会多看两眼的发髻,无奈刚刚哭过一场,脸上到底是不好看的。

他想让她看到自己最好的一面。

但想归这么想,在郑清容的攻势下,他的所有推却都变成了欲拒还迎。

到底是不忍在这种时候打断此间温情,陆明阜仰着脖子接受她的洗礼,直到气息所及,都是她的味道。

恰在此时,院子外面传来有些类似脚步嘈杂的动静,郑清容耳朵微动,忽然停下了动作。

习武之人目力耳力都比普通人要好,这点儿动静逃不过她的耳朵。

陆明阜被她勾得早已动情,低低喘息着,不知道她为何停下,只努力把身体往她那边贴,埋首在她肩颈,似陈述又似引诱:“夫人,我好想你,很想很想。”

这别有深意的话让郑清容短促地笑了一下,安抚似地吻了吻他的额头,并未进行下一步,直到确定院墙外的人走了后这才继续和他纠缠在一起。

听脚步声来的人不是什么练家子,而且你推我攘的犯了致命错误,大概率是刑部司的人踩点来了,没有选择在这个时候动手估计是今日看到她和杜近斋走到一起,有所忌惮。

夜色如水,山鸟振翅而飞,林间树叶一片颤颤。

陆明阜整个人犹如溺了水的羔羊,面色绯红,双唇翕张久久回不过神。

郑清容轻笑一声,低头吻上他的唇,缠绵许久,在分开时又习惯性地咬了他唇角一下。

咬完郑清容又意识到现在的情况不能和在扬州时相比,不由得抚上他有些破皮出血的唇瓣:“明阜这样子,明日怕是不能见人了。”

陆明阜眸色早已不复先前的清明之色,呼吸也随着她的动作乱作一团,失了分寸,深一口浅一口的汲取新鲜空气:“左右现在被贬在家也无人可见,夫人可尽情处置。”

郑清容被他这话逗得直笑。

皇帝贬斥他是为了让他在家思过,他倒好,把这当成是“偷·情”的好时机。

“皇帝要是听见你这话,只怕得‘新仇旧恨’一起算。”郑清容没好气道。

这新仇,就是他方才口无遮拦。

旧恨,自然是指他高中状元却抗旨拒婚那件事。

陆明阜不以为意,反而得寸进尺把自己更多地送到她跟前:“所以还请夫人行行好,让我做个风·流鬼,死得明白些。”

郑清容忍俊不禁:“说的什么话?”

陆明阜这个人平日里看着君子端方,守重自持,就算是难得的求欢也说得十分含蓄,但其实只要脱了衣服,尝到了甜头之后就会说一些大胆露骨的话,和他极具迷惑性的无害表相完全不同。

譬如现在。

大概是被平日里的繁文缛节之类的规矩束缚久了,所以在这种事上才有机会小小地放浪形骸几句。

陆明阜迎合着她的节奏,整个人乖得不行,哪怕是累了也勾着她层层深入,不肯放手,情到深处时一遍又一遍地在她耳边叫着夫人,尽可能地把自己送到她手里,几乎要把自己揉碎,揉进她的骨血之中。

先前二人之间的不愉快让他心有余悸,只有身体上的欢愉才能让他有足够的安全感。

在她的气息覆盖下,他早就化作了一池秋水,眉眼谷欠色尽染,额角碎发汗湿,肩背淋漓生香,自身体发出的香气愈发浓郁,连带着一室帐香春暖。

纠缠了大半夜,二人方才取了热水擦洗收拾。

陆明阜眸底的春色未散,四肢酸软但仍不肯睡下,只侧着身子盯着郑清容瞧。

“还不睡?在看什么?”郑清容给他理了理有些乱的发尾,又帮他掖了掖被角。

“现在的我也就只能在夜里才能这样近距离地看着夫人,想要多看看。”说着,陆明阜又挪得离她近了些,直至和她额头贴着额头,鼻尖抵着鼻尖,彼此之间都是对方的呼吸和热浪。

郑清容半捧半抚着他的侧脸,语气和软:“这有何难,等我升官,到时候朝堂上天天都能见到。”

她说的话,陆明阜不疑有他:“夫人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可有用得着我的地方?”

郑清容也不客气,说了她的计划和安排:“城东馄饨铺的梅娘子似乎知道些什么,我打算从她那里入手,你得空帮我查查这位梅娘子的底细。”

今日和梅娘子交谈下来,虽然没得到什么具体有效的信息,但直觉告诉她,梅娘子隐瞒了一些事情。

簪子应该是故意给她看的,话也是故意说给她听的,尽管她做得很自然,但郑清容还是察觉到了当中的刻意。

至于梅娘子意欲何为,郑清容有两种猜想。

要么是有人授意,要么就是她有所图谋。

对一个孤身来到京城做馄饨生意的女子来说,郑清容更倾向于第二种。

不过图什么,就得深入挖掘了。

说起梅娘子,郑清容又想起那个故意扮老的人:“还有个经常在她馄饨铺子里吃馄饨的吴老爷子,也需要探一探他的底。”

她前脚遇到吴老爷子,后脚梅娘子就请她吃面,期间还有意无意答复了她在吴老爷子那里没有得到答案的问题。

天底下哪有这么巧的事?

她可从来不信什么巧合。

从梅娘子的话来看,两个人似乎只是铺子老板和食客的关系,但联系整件事的前后顺序来看,绝对不只是这么简单,更何况吴老爷子还是个故意扮老的人。

扮老是在隐藏什么?掩盖什么?还是躲避什么?

知道国子监和刑部司的人,必然不是什么无足轻重的人。

“好,我明日就去查查她们二人的身份来路。”陆明阜点头应下,见她眉间带有倦色又于心不忍,“这才来京城,夫人就这般操劳,其实我觉得像现在这样也挺好,起码夫人没这么劳累。”

郑清容笑他:“明阜这是当‘地下情夫’当上瘾了?”

“只要是夫人在的地方,我做什么都可以。”陆明阜立即表忠心。

郑清容乐不可支:“就算不能让你穿金戴银吃香喝辣,也不能让你跟着我受苦不是?”

“不苦,和夫人在一起,就算是吃糠咽菜我也乐意。”陆明阜蹭着她的鼻头,尾音不自觉地带了几分低沉沙哑。

“傻话。”郑清容吻了吻他的唇角,“睡吧。”

陆明阜如愿以偿地得到了睡前的亲吻,正要合眼睡下,却不知道为什么心头一跳,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下意识抬眼去瞧郑清容,就见郑清容目光犀利,正盯着屋顶的某一处地方看。

夜里光线幽暗,但那双眼睛明亮如淬火,给人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夫人?”陆明阜轻声唤她。

先前情动之时没能发现有人来过,但现在万籁俱静,他倒是发觉了一丝不对。

郑清容低声问:“还有力气吗?”

起先在院子外面的那波人不过都是些小喽啰,没什么拳脚功夫在身,而且只是在院子外围走了一圈,并没有别的动作,用不着她多费心。

但这次明显和先前那波人不一样,让她真真切切感觉到了威胁。

她不确定这是不是刑部司的后手,又或者是其他不知道的某个势力。

为了确保今后的事顺利进行,她有必要去探一探。

“可以的。”陆明阜给了她肯定的答复。

结束之后虽然筋骨都在发软发麻,但经过方才短暂的谈话休整,他已经恢复了几分气力,行走坐卧不成问题。

“好。”郑清容不动声色抓了衣服给他,示意他先离开,“你先去密道避上一避,我去看看是什么情况。”

知道事情紧急,陆明阜也不多问,拿过衣服就开始往自己身上套:“夫人注意安全,我等你平安回来。”

这句话他早上也说过,不过和早上不同的是,这次多了“平安”二字。

他没有习武,这种事也帮不上什么忙,就只默默地听她安排,好让她没有后顾之忧。

确定陆明阜暂时没有安全问题,郑清容这才披了衣服出去。

夜已近半,整个京城都陷入了巨大的黑暗和沉寂之中。

今夜月色清透,漫天星辰渲绕,晚风微凉,要是没有奇怪的事发生,将会是个不错的赏月夜。

郑清容飞身上了屋顶,找到先前发出声响的地方。

借着月色,可以看到其中一块瓦片上残留有飞溅状的血迹,血液还很新鲜,并未完全干涸。

来人受了伤。

但对方很聪明,用别的东西掩盖了血腥味,干扰了她的嗅觉,所以她一时也判断不出具体位置。

不过她可以确定的是,此番来的只有一个人。

郑清容比对了一下血迹的角度和方向,悄无声息地挪动脚步,随后踢起一块瓦片直冲向屋檐的暗面。

几乎是瓦片飞出的瞬间,一个人影猛地从屋檐下翻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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