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闻见了他们的味道”
你刚坐下还来不及说话,杰罗姆便翻身骑在你身上,他凑到了你的脖间,像是警犬寻找着罪恶的踪迹。
你暗自庆幸你们是在禁林旁的秘密基地里,否则他毫不避讳的亲密举止能让所有人怀疑起你们不正当的关系。
“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养了一只恶犬”
你伸出手试图把他推开,后者却顺势一个用力将你的手十指相扣摁在了沙发上,他在你脖间撒下的气息滚烫,就连说话时的气音也像是地狱岩浆带着炙热的温度。
“亲爱的……告诉我,我是不一样的对吗?”
以你的力量自然能轻易挣脱,但怕伤了眼前看着长大的男人,就只能硬生生逼着自己保持着这个对你来说别扭而古怪的姿势。
你没好气地开口:
“我想我们达成过共识——关于在外的称呼”
杰罗姆闻言像是泄了气的气球人瘫进你怀中,垂下的双臂熟练而自然地环住你的腰肢,他在你脖间蹭那两下时,那头鲜艳的红棕发颇为晃眼。
他在你脖间低声说着,每次开口时唇瓣都若有若无地触碰到了你的脖间的血管:
“我不想叫你昔拉,每次听见他们叫你时我都想把他们的脑袋像砸老鼠脑袋一个个砸爆。还有帕金森那个婊子,她怎么敢叫你亲爱的,他们都该去死!亲爱的妈妈,那些烦人的声音就快把我搞疯了。去他妈的学校!我想回哥谭,就我们两个。”
你安慰般抱紧了杰罗姆。
收养他或许是一个错误的决定,但无可置否,他对你来说已经意义非凡。同样的,他是否邪恶对你来说无足轻重,你不介意他疯狂的举动,他肮脏的灵魂,以及那浮于言表的逾矩思想。
你总会无数次包容他,即使他含下那块巧克力后咬向了你脖间的血管。他锋利的犬牙咬开你的皮肤,吮吸起喷涌而出的血液,他像是要将你拆吃入腹,又像是带上了难掩的欲望。
杰罗姆的脸上沾着你的血液却笑得格外尽兴,他疯狂地舔舐着,撕咬着你脆弱的脖颈,你却扶住他劲瘦的后腰,微仰着头任由对方在你身上胡作非为。
在你的血液喷涌变缓时,他像是借此宣泄内心的欲望放慢了速度,转而亲吻舔舐起堆积在你锁骨的血液。那双长腿垂在你的膝侧,你裸露的脚踝皮肤时触碰到那双冰冷的皮鞋时激起一阵寒意。
察觉你的颤抖时,他抚摸你脑后发丝的右手移向了后颈,那滚烫的温度让你的身体平静下来。
“这是惩罚,亲爱的”
他说着吻了吻你失血后苍白的的唇,在离开脖间后满意地看着你唇上的血迹露出诡异的大笑,像是与观众互动的滑稽小丑,他又一次凑上前将你嘴唇的鲜血向两边划动,构成一个漂亮的小丑笑容。
从他口中溢出的那滴鲜血坠落融入你身上的大片血渍狼藉时,你的身体跟着失去了温度。
而他饶有兴趣地看着你的尸体,还不忘顺手施了个清洁一新。他一边看着你扩散的瞳孔一边看向腕上不存在的钟表开始计时。
当你重生后再次吸入空气时,杰罗姆露出了孩童般乖巧的笑容
“比之前快了2秒,我可以把它当做是因为你着急见我吗?”
你叹了口气,凑过去吻了吻他的嘴角,将那滴血渍替他舔舐干净,却还是没有戳破上次是因为他吸的手腕的缘故,好歹是情人节,满足一下他也未尝不可:
“是的,非常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