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本来就处于随时会消灭的状态，强行破除的话，他很可能直接消失。”

江子墨沉吟片刻，再问：“如果是我问，他点头摇头呢？”

夏若晨微愣，没料到他竟然想到这个法子。

她想了想道：“应该可以。”

得到肯定答覆的江子墨也没有浪费时间，立即将视线投放到陈俊身上。

镜片后锐利的目光牢牢锁在陈俊的脸上，“现在我问你问题，你只需要点头和摇头，听明白了吗？”

闻言，陈俊点点头。

江子墨继续开口问：“你是自然死亡？”

陈俊立马摇头。

“你是被杀？”

他点点头。

“杀害你的凶手是白雅婷？”

陈俊一怔。

他的眼睛转了转，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江子墨拧起眉头。

他猜错了？

然而，他并没有深究，反而是继续问：“你和白雅婷是情侣关系？”

这一次，陈俊并没有迟疑，点了点头。

接下来，江子墨的问题主要都是集中于他和白雅婷的关系，以及他死前去过的地方。

只不过，这一切都并没有听出有任何不妥的地方。

再加上法医报告中，陈俊的尸身并没有发现致命的伤害，要是再没找到新的线索，他的死只能是以意外终结。

在他们一问一答时，夏若晨仍旧好奇地观察死者的尸体。

她总觉得哪里有些古怪，但是具体是哪里，又说不出来。

问了几个问题后，江子墨终于停止问题。

夏若晨则是在这个时候，将黄纸贴在陈俊额头上。

霎时间，黄符闪烁光芒。

下一秒，黄符燃烧成灰烬，最后化为黑烟消散于空气之中。

江子墨看着这一幕，有些疑惑地问：“你在做什么？”

“我想验证一下我的猜测。”夏若晨解释道。

然后，她又拿出另一张黄符贴在陈俊额头上，同样的结局。

突然间，她好像明白了什么。

“他的精气都被吸干了！”夏若晨恍然大悟。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夏若晨睨向陈俊，语带轻嘲：“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