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么早?”皇帝靠在椅背上,任由发型师摆弄她的头发,“我以为那些老东西多少能拖一会。”
她瞥来一个淡淡的眼神,“哦,你也在,那确实没人敢浪费时间。”
伊格纳茨:“还要多久,再一个小时就要吃晚饭了。”
皇帝:“你们有约?”
“……”
“那着什么急,成年人了,饿一顿不会死。”
在皇帝的示意下,发型师开口:“马上马上,再等二十分钟就能把漂发膏洗掉,五分钟吹个头发就行。”
“怎么了?”伊格纳茨小声问身边的Alpha,从进来后,她就没怎么说话。
欧泊恍惚:“陛下的头发不是天生的?”
她突然想起左边这位是皇帝同母异父的亲弟弟,“原本是黑色的吗?”
“也不是。”伊格纳茨用手指顺了顺自己的黑发,“这个是染的,我们天生都是棕发,比你的浅一点,不怎么好看。”
“染头发是不是会损伤发质?”他的黑发柔顺而有光泽,像漆黑的绸缎。
“对呀,所以还得每天护理”
伊格纳茨搓了搓她的棕色卷毛,“你的头发就很好看,不管是颜色,光泽还是卷度……”
“哼。”欧泊好像听到皇帝冷哼一声,抬头看她正听着古典音乐闭目养神,眉目平和。
不太像。
接着看向发型师,发型师尴尬地躲开她的视线。
不是他。
奇怪,不管了。
等皇帝的发型整理好,她又恢复威严的气势,到书房里拿着文件准备摆拍。
欧泊带着摄像头进入书房,小心翼翼从她的手中接过小方盒,然后念出自己的台词,“陛下愿意向我们透露一下准备了什么礼物吗?”
皇帝温和地笑了,嘴里说的却是“秘密”。
……
伊格纳茨确认录像没问题后,欧泊把摄像头摘下来还给他,“要一起吃个晚饭吗?”
昨天是他请客,也该还礼。
伊格纳茨:“不用了,我有点事得回去处理。”
“你还好吗?”
欧泊敏锐地发现对方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在夕阳余晖里反着光。
“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我带你去医务部。”
“好像,有点紧急的事,我回去自己可以处理的。”他用气声说道。
皇宫内专门接送贵族的悬浮车停在前边的空地上。
“小心点,注意安全。”欧泊后退半步,保持AO间的安全距离,目送悬浮车起飞后才离开。
应该是发-情期到了。
那明天晚上的新年晚会,他还参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