茧,直觉告诉狄非顽,这个问题没准儿能摸索到狼索命背后的秘密。
闻言,孟桑榆怔住。
狄非顽迅速捕捉到她的异样,沉声发问,“你知道原因?”
“也许,可能,大概吧。”
孟桑榆支支吾吾半天,似在难为。
可对上狄非顽自带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气场,她又默默低头,组织着语言,考虑着如何开口。
“其实吧……就是……狼群每次叫……是因为我回回吃席后有给……小狼带……带祭品。”
“什……么?”
狄非顽盯着小家伙的嘴一张一合,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他没记错的话,村里人吃不饱才是常态。
“嘿嘿,我是偷偷拿的,每次拿的不多。”
孟桑榆挠头。
聊起自己这些年的“吃里扒外,她耳根绯红,还有些不好意思。
狄非顽:……所以狼叫是因为……吃席……高兴?
“既然真相如此,你之前就没想过跟村里人解释?”
孟桑榆闻声抬头,随即小手一摊,很是无辜,“他们又没人问过我。”
呃……好有道理。
狄非顽:“……以后也不要跟他们解释了。”
孟桑榆不解,“为什么?”
她可是诚实可靠的好孩子!
狄非顽:……
为什么?
怕祠堂供着的藤条太沉。
怕你的命不够硬。
“谣言已经传了这么多年,你即使有心解释,也得有人信才行。”
狄非顽犹豫片刻,还是换了个角度阻止孟桑榆当好孩子。
见小家伙还有话说,伸手弹了下对方额头,意料之中得到一阵亲切问候后,狄非顽不着痕迹转移着话题。
“你不是说要办学堂吗?弄的怎么样了?”
“这可是你要问的。”
孟桑榆还拿捏着态度,见人真心请教,她也不是小气的人。
不过没靠嘴说,而是趁人不备,一个猛拽,将狄非顽拉离了地面。
他们的目的地也很明确——村子尽头,小土屋!
然而百密总有一疏。
当挤过无数人群,要宣告店子湾学堂开业大吉时,天空一道惊雷闪过。
听完王帆虎耳语过后,孟桑榆着急忙慌推开了木门。
面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和无处可藏的桌椅,被劈得外焦里嫩的孟桑榆只剩几声咆哮。
人呢!
那个她用真金白银请来的夫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