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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三案番外2[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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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又问∶

“老师,这会有什么问题吗?”

尹陆吹着茶摆摆手,噘嘴吸了口后才出声回应∶

“放宽松,没在怪你!

感性和同理心是正常事儿,在很多方面也是好事儿,但它们也可能会成为拖你后腿的弱点。

好就好在,你这人又能脱离主观,再用客观理智去看待全貌,这我是不担心的。

而且呢…”

他声音放轻∶

“这还说明你立场站对咯!有些人屁股都是歪的,那就更别想着能从他们嘴里,听出些除屁外的正经话来!”

晏景医∶“……啊。”

晏景医愣愣眨了两下眼,注意到他的老师终于放过了那本卷边儿的书,转而用食指指节,轻轻敲了两下书桌。

尹陆谨慎问道∶

“你这些话,除我外,没和别的人讲过吧?”

见晏景医摇头,他才松下心解释∶

“那就成!我就怕某些坏嘎嘎儿的臭杂拌子来找你茬!现在说话自由度广咯,哪来的狗儿都能路过撒泡尿,就算不影响你,也能恶心你!”

晏景医又是一阵短暂失语,而后扯起嘴角笑了下∶

“我不喜欢说,但我喜欢听。虽然有些观点我个人不一定赞同,但还是挺有意思的,有时候…也不失为一种反面教材的素材,或是研究对象。

况且…学术类的事物本就角度多样,光捡自己想听的,反而失了研究本身的意义。”

尹陆瘪嘴挑眉,似是颇为认同地缓慢点了两下头∶

“也是,百家争鸣嘛……多听听也好,顺便把一些不值得深交的坏嘎嘎儿踹出你的社交圈,挺好。”

见晏景医又是郑重一点头,尹陆没忍住,招手示意晏景医低头,接着毫不犹豫便是一击“板栗”敲下∶

“我这意思是让你平常也多点正常社交!没事也捯饬捯饬自己!挺帅一大小伙儿,成天留个能把眉毛眼睛遮住的头发做什么?等着有人路过帮你掀,然后引发一段旷世眷恋啊?”

晏景医∶“……”

晏景医不自在地伸手捏了捏自己被对方弹得翘起的一缕发丝,心虚地轻轻应了声“还好吧…”

比起高中,他当真觉得已经很好了,起码后面那撮头发剪没了啊。

“算了,不聊这茬了,聊得我闹心!”

那位谈学生学术心平气和、聊学生日常社交问题却倍感糟心的导师同志啧啧摇头。

不知为何,他忽而又抬头看向晏景医,就这么安静看了几秒,他便收回眼,不明意味地长叹一口气∶

“说实话,你的思路和思想,让我想起了我的一位故人。

她是位很优秀的社会学教授,要是她还在,我肯定要把你引荐过去。可惜了……”

尹陆又是一声叹息,而晏景医则听得心头一颤。

一个大胆的猜测从他心中冒出,却也只得强忍激越,深缓了口气,才打定主意试探∶

“…老师,那位前辈,她…叫什么?我之前收集过很多篇专业学说,好奇会不会…刚好有她的。”

他这番话说得流畅,尹陆应当是没起多少注意,只是低头在自己内侧口袋里摸了摸,最后掏出个口袋,从中掏出了张彩色老照片放到桌上。

照片上是多人合影,晏景医一眼数去,共有足足九人。

尹陆则分别用手指划过介绍∶

“旁边这俩是我和老宋,然后这个眼睛跟鹰一样精力精气儿的,是杜康,我之前和你提过的,东都市局那个大牛人,你记着点。

再边上点儿的姓冯,冯卫军,也是东都的,”

指到这个时,他刻意放小了音量∶

“他是东都特勤大队的,干禁毒工作的,瞧见了千万别乱传,懂不啦?”

晏景医万分理解地疯狂点头,这一行为让尹陆十分满意,他又比划了个“封嘴”的手势,而后继续介绍∶

“这个盘头发的女人也姓宋,但和你导师老宋没得关系哈,这个叫宋许,湖西那边少有的人才,解剖那叫一个干净利落!

然后,坐在最中心的,就是我说的那位故人——

湖西大学社会学教授,晏秦淮。”

他指着的女人端姿坐在靠座上,内穿白衬衣,外搭一件酒红色垫肩西装外套,烫着时髦的羊毛卷,顺着一边肩上垂下,耳上还坠着对翡翠,无论是穿搭还是本就出众的脸,都能在一瞬间拉去他人的目光。

相片多少得有个十年的历史,该褪色的褪色,该泛黄的泛黄,可唯有照片中的晏秦淮却像是依然熠熠生辉、丝毫不受时间影响。

猜测得到认证,晏景医心口狂震,强忍住伸手轻抚相片的冲动,努力压抑情绪地出声问道∶

“她…这位前辈…是位什么样的人…?”

开口时他仍难免发颤,尹陆往他那不觉多看了眼,还是没多问,只是感叹回答他∶

“…她是位天才。”

似是觉得程度不够,他又加重语气∶

“一位不折不扣的天才。”

尹陆细数着晏秦淮年轻时创下的成就,又不自觉忆起往昔岁月∶

“咱们几个好友,平日里工作忙,又不在同个地儿,一年也就那么二三四五回能见着面,忘了是谁提的,哦对,好像是庄司耀。”

他指了指站在晏秦淮左侧的一个看着比较青涩的青年,又顺带点了下右侧那个∶

“这俩是咱们晏姐的学生,左边的叫庄司耀,右边的好像叫什么柳江涛。这俩不算我故友嗷,只算带着涨知识的吉祥物。

要我说,这几个年轻的,也就站在晏姐后面的女学生还算过得去。”

尹陆又转而示意晏景医看了眼,站在晏秦淮身后的年轻女性身上。

那姑娘身姿挺拔、目光坚毅,留着头干脆利落的齐耳短发,刘海被一个一字夹全数别到一边,架着副看着便厚重的粗框镜,可眸中的神采却丝毫没因此被影响。

“这姑娘叫赵小曼,学社会学的,而且学得还很不错,晏姐可喜欢这姑娘了,去哪都想带着……

啊跑偏了哈,怎么继续说刚才的。”

尹陆胡乱扯回话题∶

“当初是左边那个叫庄司耀的,提出之后见面前,每人都要先准备道题目,再在会面后随机抽出一道,几个老朋友一块儿答,题目没明确答案,玩的就是一个随心意!

哎呀…”

尹陆仰头啧啧称赞∶

“晏姐的题,每次都出得新颖,同样的主题还能找出各类不同方向来问,次次都让我们几个自认见识广的家伙眼前一亮。

咱们谁都清楚,那些题她自个早就有答案了,但她也没因为这事直接给我们来个一票否认,甚至观点一多,她反而聊得会更欢。

简直就是…唉,我遇到过的前所未有的天才。”

许是想到些什么,他音量坠崖式下降,就连语气也沉重不少。

晏景医没吭声,他自是明白对方在遗憾与惋惜些什么,这点,如今没人比他更清楚。

而今晏秦淮还躺在病床上不省人事,全靠各种仪器撑着命,何时能醒都还是个不识数,他对未知的煎熬之余,更不知该如何去安慰尹陆的心情。

他实在开不了这口。

好在无需他多言,尹陆自个儿就在原地迅速调整好了心态,见晏景医神色比他还凝重,反而成了安抚人的那个∶

“虽然人已驾鹤,但精神和思想还在的嘛!瞧你这反应,是不是知道自己肯定看到过秦教授的文章?那就对了!你学得很好!我很满意!”

他伸手拍了对方两下肩,顿时让人一个踉跄,差点腰一软撑到桌上,晏景医赶紧避开第三下重击,慌忙阻止道∶

“谢谢老师!我明白!”

喘口气的功夫,他又轻声道∶

“所以…我现在在做的事,和她一样,对吗?”

至少也会是同条路,对吗?

他心中暗暗自问,全然没注意到尹陆朝他投去的复杂目光。

片刻后,又是一声短叹,尹陆没再去拍对方的肩,转而揉了两把对方的头发,声音轻柔∶

“当然是,她会很开心的。”

这一下子并未让晏景医感动,却直接激起他满身鸡皮疙瘩、下意识退后半步——

导师这前所未有的温柔态度,当真把他吓个不轻!

尹陆看着落空的手和满脸抑制不住惊恐的学生,短暂沉默,暗道句“哪有那么夸张”,却也作罢没再追究∶

“你就安心好好学,东都市局那边,我会帮你安排,好歹把你带进去。”

“昂…嗯?!”

晏景医原还在震惊中回不过神,反应过来后顿时双眼一亮∶

“你是说…帮我入职东都市局?”

这事他之前无意和尹陆提过一嘴,毕竟尹陆当年也是被东都市局,特聘参加过相应工作的人,对于进入市局肯定有所经验。

但他当时也只是单纯一问,丝毫没有想让对方帮忙引荐的意思,着实没想到会有这展开。

见晏景医面上一瞬间有了喜色,尹陆也笑了∶

“那不然呢?你老师只是老了,又不是没话语权了,帮自己学生进个工作岗位还是够的。

但前提是!”

他话锋一转∶

“只有能力,才能说服一切,如果在毕业前,你没达到我的要求,那就算那边同意了,你也甭想过我这关。

所以,好好学吧。”

这点其实尹陆丝毫不担心,晏景医这学生他好歹带了第三年,对方的刻苦劲自己自是知晓,但出于师生关怀,还是得说那么一两句过过场。

听晏景医一声应下,尹陆又笑笑∶

“行,那就下课!你是不是还有那什么家教要去?去吧去吧,不耽搁你。”

话说到这份上,再客气可就是不识好歹了。

晏景医三两下便收拾好东西,只是刚跨出门,身后又传来尹陆的声音∶

“小晏,不管工作后经历了什么,你都不要随便改变甚至遗忘你的初心。比起荣誉,这种纯粹更可贵。

……她会更高兴看到这点的。”

晏景医脚步一顿——

还是没瞒住。

但他只是应下声,没再回头便向前走去。

房门关上时,尹陆的目光仍紧盯着那方,许久后才收回眼,垂眸暗笑——

怪觉似故人,原是故人子。

这么明显的关系,他却是在第三年才意识到,还真是老了……

他自嘲地摇摇头,一直到屋外的身影彻底消失,才将不知何时重新拿在手上的合照放回。

……

晏景医回寝室时,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过半,走廊没开公共灯,唯一的亮源,是示意安全出口的绿色灯牌。

他边走,心中边想着各种乱七八糟的事儿。前面还在心中细数母亲需要的医疗费、奖学金能解决的学费、以及自己之前接受他人帮助时欠下的费用……

钱越数越多,眼看自己尚未毕业就成了“负二代”,他赶紧及时止损,又想到了另一处。

从论事视角到观事立场,从短视到长视,一想到有大批立场不端者混在人群中混淆视听,造成各种不良的思想结果,他本就烦躁的心雪上加霜,最后忍不住对此加以总结——

一帮傻/逼。

他深吸口气,又将气缓缓吐完,压制住情绪后,刚走到寝室门前,正欲开,忽然意识到哪里不对。

往常休息日的这个点,他的舍友应当还在图书馆,但是今天……

他看着门缝透出的混乱阴影,与里头传来的杂乱人声,陷入短暂沉思,在做好心理准备后,便直接开了门。

恰好此时一声喊叫,晏景医偏头躲开一片迎面而来的阴影,伸手就将差点误伤自己的枕头稳稳接住,扫了里头五人一眼,瞬间认准目标,便直接将手中枕头飞去,将人砸了个正着。

被砸的那人嗷嗷直叫,笑嘻着表示自己冤枉,接着便又想朝晏景医扔去另一个小点的抱枕,这次依旧没扔着,那抱枕飞到一半,就被另一名舍友给截了胡。

“这人都到齐了,那咱就不闹了哈,要不然,咱六哥可要刀人了!”

“六哥”说的自然是晏景医,没别的含义,只不过是一个寝室六个人里,就他年龄最小。

……也不知道怎么能巧成这样,整个寝除开他外,全都是同年前三个月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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