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能打出气场,也可以她不变来应对对方队伍的数种试探方案,可以说是完美解了!”
“这样看来的话,傅以遂估计是最后压场子的位子了。”
“我也觉得是!”
“惊蛰队伍走的是缓攻消耗路线,先抛一个束缚类的消耗型来对战,不论什么类型的选手都能达成最低的消耗目标,无非效果优劣有别,但绝不会出现失误!”
“惊蛰的队长小应考虑的很全面周到,布局谨慎严密。”
“后头的安排还可以根据下一轮场次的胜负随时调整。”
“单就这一手,我只能猜到开头,恐怕猜不出结尾了。”
“进退有礼,张弛有度!”
外头的解说席上已经在根据第一场出战人员来分析两队战术。
叶离纵身一跃,跳上高台,细瘦的手腕利落地抬起。
原本被戴在手腕处的幽蓝光环,在她精神力的调动下直接消融、拉长、凝聚成一柄刀光湛湛的寒芒长刀。
冰凉刺骨的刀背在冷白的手背皮肤上轻灵地翻转,刀尖所挥出的弧度尚未拉满,长刀就已经稳当地落在虎口。
台上解说闲谈:
“叶离的动作潇洒,但这装杯的架势不会被谢霜白传染的吧。”
场外休息室的谢霜白听到这句话,满头都是硕大的问号。
这擂台赛都还没开始呢,他怎么就大剌剌地背上黑锅了!
公德在哪里?正义在哪里?他谢霜白的清白又在哪里?
封余年并未携带兵器,一双修长的手戴有泛银光的手套。
他主修的战斗方向是控场系,主要的兵器是缠绕在银制手套各处的万千银线,此时尚未到登场的时分的缘故,并没让人窥见真貌,而仅凭单纯的观察也只能让人欣赏到那一双修长漂亮的手,除此外再无其他。
“瞿——”
系统哨声被吹响,战斗拉开帷幕。
围绕对站台的一圈透明屏幕几乎同时升起,将其中区域隔离开。
动静出现的同一秒,奇妙的伴曲奏出第一记奇怪的乐音。
它是尖刺的。
像是锋利的指尖坚硬甲片飞快用力地划出刺耳的符号。
它是柔滑的。
音色并不冷硬也并不粗犷,而是轻柔的,流畅丝滑的。
与周围环境融为一体的无数丝线瞬间在有限的场地内布置出一个繁复无缺的大阵,透明的丝线细致地映射出原本的场景模样与颜色光泽,眼前分明是一片明亮开阔的坦途,却偏生在有意无意地释放阴险的气味。
无色的线被他编织成无边无际的大网,他就好似敲碗准备放饭开餐的食客,微弯的嘴角轻勾,贪婪得纯粹。
他立在原地,身形背板挺直,用嘴作出三个字的口型。
“请指教。”
叶离左手轻托住幽蓝色的锃亮刀面,茶眸无邪地眨了眨。
她缓缓地合拢左眼皮,将全部的精神力凝聚在睁开的右眼。
温柔的茶色好似被摇晃的杯盏,盛放的茶色被不温柔地搅动,化作青风的精神力潮好似被皎月牵引般掀起大浪,浪涌在须臾的时光中犹如一场幻梦掠走。
下一刻。
温柔的琉璃猛然变得凌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