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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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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给其他几桌围观群众开了个好头。

她拍完照一走,旁边几个人迅速涌了上来,顺其自然地也将手机塞到了陈祠手里。

何兮匀仿佛能看到陈祠额头上刷下来了一大排的黑线。

她表面人畜无害地配合着拍照,实际上心里已经笑得快抽过去了。

直到面条上桌,陈祠耐心告罄,众人看他脸色有点臭,意识到耽误人家吃饭了,这才如鸟兽散,各自回到了座位上。

何兮匀笑够了,坐起来静等陈祠打开猫包放自己出来。

牛肉汤的香味浓郁四溢,闻得她口水直冒,她盯着属于自己的那小碗面,虽然没有牛肉汤也没有辣椒,甚至连调料也没有,但是对于这副猫身子而言,也是极为可口诱人的。

她咽了好几次口水,见陈祠埋头大口大口地嗦着面,丝毫没有要把她放出来的意思,顿时有些急了。

她在包里扑腾了几下,又动手戳了戳顶端的拉链,动静大得险些就要从椅子上摔下去,陈祠这才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包,朝她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过来。

何兮匀舔舔嘴巴,用一双写满饥饿的大眼回望他。

陈祠端起那碗寡淡的面,轻声问她:“想吃?”

何兮匀点了点头。

刚点完,她就看到陈祠把面直接扣进了自己的碗里,相当欠打地弯了下嘴角:“小猫咪吃什么面条,回家吃猫粮去。”

何兮匀:“……”

小气,幼稚!

何兮匀气不打一处来,只能百无聊赖地瘫在包里疯狂地吞着唾沫。

瘫了一会儿,她忽然意识到不对劲,一个翻身又坐了起来。

奇了怪了,这铲屎的,怎么会知道她在想什么?

细细一想,昨天直播的时候就已经有了端倪,陈祠仿佛有读心术,对她想要表达的意思了如指掌,在她渴了的时候会马上端水给她喝,累了的时候马上关掉了直播,就连刚才出门,她想拉臭臭都被他一眼看了出来!

这是个什么情况?

何兮匀不禁有些纳闷。

陈祠快速地吃完了面,结了账,抓起太空包在众目睽睽下出了面馆,转身走了几步上了层楼梯,拐进了一家理发店。

这家理发店装修得十分气派,黑白格调,上下共有两层,整体布局错落有致,墙壁上贴有价目表,何兮匀眯着眼瞅了瞅,嘶,价格竟然还挺合理,没有她想象中那么昂贵。

她被人轻柔地放在了一楼的沙发上,陈祠则跟着一个头顶火红鸡冠发型的男生上了二楼。

二楼专用于洗头,除了基础的洗发,还可以做一些简单的头部按摩和面部护理。

很明显,陈祠做了个豪华洗发套餐,差不多过了一个半小时,何兮匀等得都快要睡着了,陈祠才跟在那个鸡冠头后面下了楼。

他走到理发椅前坐下,一个胸前挂着“发型总监”铭牌的男人走了过来,一边为他系上理发围布,一边亲切地问:“帅哥,想剪个什么样的发型?”

陈祠默了会儿,他动了动嘴,刚想说什么时,又倏地偏过头,朝沙发上的太空包看了过去。

何兮匀正欣赏着镜子里她家铲屎的那张白净清爽的脸呢,视线忽然这么一交汇,她的心中竟油然而生一股偷窥被抓的心虚感。

不过很快她就想起来自己是只小猫咪,自家铲屎的刮了胡子修了眉毛,整个人焕然一新,她好奇多看两眼又怎么了?

于是她大胆地对视了上去。

而后,整个理发店的人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陈祠对着那个猫包问了句:“你觉得我剪什么样的发型比较合适?”

发型总监:“……”

何兮匀:“……”

何兮匀仿佛看到了发型总监手里的剪刀正滋滋冒着火花。

这人是不是有病!

发型总监搁他面前站着不问,问她一只不会说话的小猫咪干什么?

可陈祠那眼神不像在开玩笑。

何兮匀皱着一张猫脸,脑中浮现出出门前看到的那条小辫儿。

当时她就想说了,她家铲屎的长发其实也是好看的,比起短发少了几分锐利,多了几分柔和,同时又因为与众不同而生出了几分疏离感,清冷俊美,在当今的直播界,更能闯出一条引人注目的赛道。

综合思索了一番之后,何兮匀轻轻地叫了一声:“喵呜——”

陈祠顶了下腮帮点了下头,冲着一脸莫名其妙的发型总监说:“不用剪短,吹干就行,谢谢。”

发型总监心想着没钱理发就直说,装什么装,表面却始终保持着礼貌的微笑,他嘴角没忍住抽搐了几下,声音却依旧亲切温和:“没问题,发尾需要给您卷一下还是吹直呢?”

闻言,陈祠又一次把目光抛向了沙发。

发型总监绷不住了:“算了直接给您吹直吧,直发更适合你的脸型。”

说完就开始“轰轰轰”地吹了起来,手法简单且粗暴。

陈祠:“……”

再回到家里,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陈祠理完发又去了趟超市,在超市大采购的过程中给何兮匀投喂了不少好吃的好喝的,之后又带着何兮匀去了宠物美容院做了个全套的洗护,所有事情忙完后,他随意找了家快餐店吃了个晚餐。

一天下来,一人一猫无论走到哪都在被人围观偷拍,不出意外,明天的热搜词条他俩又将占据半壁江山。

整理完买回来的东西,陈祠累得胳膊腿都泛着阵阵酸。他打开客厅的电视,伸了个懒腰,在沙发上躺着刷手机。

何兮匀看了看电视又看了看某人,心说开了电视又不看,是不是有大病?

腹诽完,她趁某人不注意,跳下沙发,静步摸进了猫房。

她钻进像个大包子一样的猫窝里趴了下来。闭眼凝神片刻,她的脑海中渐渐浮现出白天在外面所看到的所有景象。她化为了原本的小庙神形象,拨开层层景物,找到了那座灶神庙。

此时天色已晚,灶神庙四周亮着金黄的灯,河岸边已没有灶神爷的身影。

何兮匀专注屏息,继续在脑海中摸索,她从岸边走到庙前,一路飘进了庙里,灶神爷正悬躺在半空小憩。她蹑手蹑脚地绕开老人家,走到了一尊小石像前。

她这一趟不是来找灶神爷的,是来找她家那两名小仙童的。

只要庙里有庙神在,这石像便有了灵性,只需敲一敲,就能将她家那两位召唤过来。

何兮匀对着石像敲了两下,等了片刻,没有任何回应。她悄悄瞄了眼灶神,见灶神睡得正熟,才又稍稍用力敲了敲。

还是没有动静。

她不解地鼓起腮帮,怼着石像低声喊道:“大怅,小鸠,你俩给我滚出来!”

尾音刚落,两道白光在她身边一闪而过,接着一片雾蒙蒙中,掉下来了两个仅有她一半高的小少年。

“哎哟——”

兄弟二人一左一右倒在了何兮匀身边。

左边的是小鸠,他右眼有疾,戴了只白色胶带样式的眼罩。右边的是大怅,胖滚滚的像只熊猫,他的左手只有四根手指,断掉的尾指上缝着一枚草戒。

兄弟俩跟在何兮匀身边已有四百多年,何兮匀本打算好好培养两人,等哪天她不想当这小庙神了,就把除霉神的职位传给其中一个,自己退休颐享天年去。

谁知道四百多年一晃而过,兄弟俩还是两个糊涂蛋子,自家庙神都失踪好几天了,这俩货一点也不着急,从地上爬起来后,二人也只是干瞪着三只眼睛杵着,一脸见鬼了的骇人表情。

何兮匀在他俩之间来回看了看,压着嗓子咬牙切齿地问:“你俩愣着干嘛呢?”

这一开口,本就像只呆鹅的小鸠更是吓得两肩一抖,手指在身前搅来搅去,双腿哆嗦个不停。

另一边的大怅比他好点,但也没好到哪去,可能他是哥哥的缘故吧,面色看起来稍微镇定一点,就是咽口水的频率高得有些离谱。

何兮匀很是郁闷。直觉告诉她这兄弟俩不是闯大祸了就是瞒着她干了不该干的事。

她抬起眼皮盯着小鸠,小鸠和她一对视立刻移开了视线,眼神躲得快如闪电。

平日里小鸠最为懂事听话,比大怅更让何兮匀省心一些,现在连小鸠都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何兮匀的心中油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她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缓和语气道:“小鸠,你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

“你、你、你是谁……”小鸠面色苍白,显然是真被吓到了。

何兮匀整个愣住:“我是谁?我是你老板我是谁,你上班上糊涂了?”

“不、不、你不是我们老板!”小鸠伸出一只手指着另一边的大怅,神色激动地说,“哥哥说老板已经驾鹤西去了,老板的真身都不在庙里了,你肯定是冒充的!你到底是谁!”

何兮匀顺着他的手指扭头看向大怅。

大怅吞口水的频率更快了,再快一点何兮匀都怕他喝饱了。

何兮匀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问:“谁跟你说我驾鹤西去了?”

“你自己说的啊!”大怅战战巍巍地应道,“你说哪天要是你真身消失了,就说明你回天上养老去了,这庙就交给我和弟弟打点,五天前,你一声不吭地就走了,我和弟弟还为你办了归西宴……”

何兮匀眨了眨眼,啧,这么一说,她好像的确说过这番话。

也难怪会把兄弟俩吓得屁滚尿流了,请神术一旦应验,她的真身就会被强行带进请神者的身体里,庙里那个“除霉神”也就只剩下了一架人形躯壳。

兄弟二人对着一架躯壳哭天喊地了好几天,好不容易接受了庙神西去的事实,结果这一转眼不但被召到了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还看到了本不该看到的东西,能不害怕吗。

理清思路后,何兮匀噗一声笑了起来。

她抬起两条手臂,在二人的头上用力摸了一把:“小神我还没活够呢,没那么早归西。我这不是突然被请上身了嘛,没来得及通知你俩,别伤心别害怕,喏,你们看这是什么。”

摸完头,她伸出一只手在半空画了个圈,一柄拂尘便突然显现在了空中。

这拂尘兄弟俩再熟悉不过,除了他们老板,没人拿得动这神器。

直到这时,两人才彻底相信了何兮匀说的话。

小鸠的一只眼瞬间红了,抱着何兮匀的左腿就是一顿哭:“呜呜呜呜老板原来你没死啊,吓死我了呜呜呜呜……”

大怅年纪稍长,羞于哭哭啼啼,只吸了吸鼻子,抹了两把鼻涕。

何兮匀抱着二人的脑袋抚了抚他们的后背。

安抚了好一会儿,她抬起眼来,正好对上了灶神爷充满震惊的目光。

何兮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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