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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终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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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不在的时候,一道黑影溜进了厨房,偷偷在药里放了一些东西。

等沉清回来后药也煎的差不多了,她马上端去给大娘子喝。

柳竹蕴喝完后突然开始腹痛不止。

沉绿忙道:“大娘子,大娘子,您这是怎么了?”

柳竹蕴痛得说不出话,犹如一只猛兽在撕扯着自己的身体。

沉绿被吓得面色惨白,忙出去叫人,“快去叫产婆,郎中!郎中也去喊一个!”

“是。”

沉绿又马上跑去书房,“大人,夫人好像要生了。”

“什么?”

严承允倏地站起,“去叫大夫了吗?”

沉绿道:“去了。”

严承允匆匆赶去,里面只有尖叫的声音。

声音一抽一抽的,听得他的心脏如图被人揪出来般,耳朵都听不见声音了。

丫鬟出来报道:“夫人不知喝了什么东西,导致早产,现在留了好多血,也没力气生孩子。”

“怎么会这样…”

严承允道:“马上去把春桃喊来,等夫人生完一定要彻查此事。”

屋内仍然是声嘶力竭的喊叫声,是不是传来急促的呼喊声。

“怎么会…怎么会这么多血…”

他仍旧站在门外,手指发凉,凉意爬上四肢。

他那么聪明的一个人,但是现在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在外面呆呆站着,所有的心思与谋划在此刻都变成了无能为力。

“神明在上,我从来不求别人,甚至对您还有诸多怨恨,但是如今,我愿意下跪磕头,只希望她能平安。”

屋内仍然是她大喊的声音,他的心已经揪成了一团,痛得都有些麻木。

也不知过了多久,屋内终于有人走出来,欣喜道:“是个小姑娘!”

“真可爱啊。”

“恭喜大人,母子平安。”

严承允悬着的心终于放下,立刻进屋去看她和孩子。

见到的那一面,世界真实的感觉又回来了,他突然可以听见声音,看见色彩。

妻子抱着孩子,这是多么温馨美妙的画面。

他不禁眼眶湿润了。

柳竹蕴用着十分虚弱的语气,道:“大人是哭了吗?”

严承允擦了擦眼睛,“我哭什么,这么好的日子,让你受苦了。”

小孩子因为早产看起来无比瘦小,却一团奶气可爱得很。

柳竹蕴气色还是很差,只抱了一会儿就抱不动了,想躺着休息。

春桃看望完柳竹蕴,便马上去查调查此案。

郎中看完药渣子,道:“这安胎药里怎么会多了一味黄柏?这么猛的药可是会导致流产的。”

“之前开的药方里分明没有黄柏。”春桃说完,又把沉绿喊来,“这药是谁煎的?”

“是沉清。”

“你快把她带过来。”

“是。”

“你到底在药里放了什么东西?”

沉清只听说夫人喝完安胎药后就腹痛不止去叫了郎中,就知自己已经犯下大错。

“奴婢没有,奴婢什么都没有。”

春桃道:“药渣子里多了一份黄柏,害得夫人差点小产。”

沉清继续辩解,“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真的不是我做的。”

春桃道:“不是你故意的,也是因为你的疏忽才差点酿成大祸!”

她对家丁道:“沉清犯下如此大错,府上是不能再容她了,放她出府吧。”

沉清立刻求饶道:“春桃姐姐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春桃姐姐你饶了我吧。我家人都死了,我现在出了府我什么都做不了,姐姐你救救我吧。”

春桃居高临下道:“你差点害得大娘子难产,念在你是家生子,给你留条活路。若是别人家,打死都不为过,劝你好自为之。”

语毕,转身离去。

沉清还在苦苦哀求着,已经被两个家丁拎起来扔了出去。

——————

柳竹蕴正在玩着拨浪鼓斗女儿开心。

小宝宝嫩红着脸庞,正是一派天真的模样,“咯咯咯”笑得不停。

郎中说虽然是早产儿,身体有些虚弱,但若是好好调养,长大后不会有什么大碍。

在家修养几日,她也恢复得差不多了。现在只等着官人把朝中的事情做好,带着她们一起离开。

沉绿道:“糟了,大人被台鉴告了。”

柳竹蕴已经很平静了,淡淡道:“台鉴哪有不告他的时候。”

沉绿道:“我的好姑娘,这次是真出大事了。”

“姑娘还记得沉清吗?”

柳竹蕴道:“沉清?你说起来,我是好久没见着她了,她去哪儿了。”

沉绿快急死了,两只脚闲也闲不下来,满屋子乱晃,“沉清之前犯了错害得姑娘差点难产,主君把她发卖了,结果没几天被人发现死在了城外的乱葬岗,仵作查出来她身上都是伤,被台鉴抓了把柄,如今参了大人治家不严,纵容夫人虐待下人。”

“什么?大人人呢?”

人命关天,柳竹蕴知道这可不是小事,搞不好真的会贬官流放。

本朝对官员的修养极高,之前就有因为纵容妻子虐待婢女被贬官的,有前车之鉴,

沉绿道:“大人还在官府忙呢,我也是听别人说的。”

还没回过神来府外已经被官兵层层围住了。

皇上的圣旨已经下了,下令彻查此事。

新上任的大理寺少卿叫褚永,是这汴京有名的人物。

以前还是个小文官的时候默默无闻任劳任怨,自从上了位就开始大刀阔斧的改革。

他上任三天就把一个侯爵家的公子关进了大狱,耄耋之年的老侯爵直接进皇宫面圣闹了几天几夜,哭诉自己就这么一个孙子,官家也顶不住开国功臣的情谊,去褚远那里要个说法,结果人愣是连管家的话都不听,扯着大宋律法就是不放人。

这回名声算是在百姓当中树起来了,任谁都称赞他一声褚青天,倒是让那些皇亲国戚高门贵胄后背一身冷汗,深怕自己的事儿就被他查了。

薛季同等人在朝堂上直接控告严大人纵容夫人殴打婢女致死,言之凿凿,一副要扳倒他的架势。

事情闹得太大,严承允被命令不用再上朝,这几日就关在家中等待调查 。

秋痕道:“薛季同真是疯了,当时就不该这么放过他。”

“无妨,没有做过的事自然查不到。褚永是个正常人,我相信他也会带上脑子的。”

严承允整理好书本。这几天闲得没事,正好可以把没看完的书看完。

他倒要看看这个被叫青天大老爷的褚永能查出什么名堂来。

秋痕道:“也是,官家毕竟看重大人,自然不会乱来。”

严承允苦笑一声,“你真的还这么觉得吗?”

秋痕微微一愣。

官家最是信任大人,以往这样的诬告都是视而不见的。

严承允道:“若是从前,那便高高举起,轻轻放下,甚至不管事情真相如何,就放我一马,可是现在派了个一定会仔仔细细查个东西出来的人,你就没有想过如果我不是无辜的,我真惩罚了下人。”

秋痕似乎听懂了,又似乎没有听懂。

——

尸体拖到了官府,已经有点腐烂了。但是肉眼可见满是鞭痕,每一下都打进肉中,打得女子血肉迷糊,都看不出人本来的模样。

在场的人都纷纷到一旁去吐了,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恶心的场面。

只有褚永淡然站在一旁,紧盯着尸体思索。

属下道:“大人,这件事可太难办了,这严大人位高权重,我们怎么拿他呀?”

褚永仍然盯着尸体,“这又如何?只要人是他杀的,我必把他关进去。”

另一人道:“大人什么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官家既然下令让大人处理这件事,必然不会包庇严大人的。”

就在此时,苏济然带着不少财物前来拜访褚永。

褚永眉头一挑,“我们国舅爷这个时候来干什么?”

苏济然咯咯笑道:“我看大人查案辛苦,特来孝敬大人。”

“您的孝敬我可承受不起。”褚永将银子推到一旁。

“我只想查明真相。”

“大人其实不用这么苦恼,严承允本就臭名远扬。”

苏济然越说越来劲,“自从他的妻子怀孕之后,脾气一天比一天差。就爱拿那个丫鬟出气其他的丫鬟都联合起来一起欺负她。”

褚永眉头微微扬起,“国舅大人,您不必这样,事情是如何我就会怎么查,不会他是谁就会偏颇。不过很想问一句,国舅您是怎么对太师府邸的事情这么清楚?”

“你这人!”

毕竟严承允这回死不死还是他说的算,苏济然忍下了这口气,继续讨好道:“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严承允是何等把持朝政的大奸臣,又怎会把一个婢女的命放在眼里,而且他之前……”

褚永道:“看来严大人和苏大人之前小有嫌隙,那苏大人所说的话便更不能信,您先请回吧。”

“你!”

苏济然一回到和薛季同约好的馆子里便破口大骂。

“柴米不进,一个五品官胆子这么大!”

苏济然大骂道:“本来还想笼络他,这么一看,得找个机会把他办了!”

妹妹连失两子,上次进宫见她,整个人都要瘦没了,也不知还能活多久。

此时若是除不掉严承允,以后不知道还有多少祸患,必须要斩草除根。

薛季同看他的反应就知道贿赂一事没了下文,道:“这样也好,反正他也不会站在那边,严查下去,严承允不死也得耗掉半条命。”

苏济然道:“你说得对,你们这些读书人最是讲究名声,管他怎样,恶名先放出去,到时候官家嫌烦,再把他调走,以后能不能想起来就不知道了。”

说着两人便去布局,一时之间整个汴京城传得沸沸扬扬。都说太师大人的夫人性格乖张残暴,闲着没事就爱打骂婢女,虐待下人。严大人不仅不管教还纵容她。

当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

太师府的下人都被带去衙门审问。为首的当然下令发卖沉清的春桃。

春桃道:“我并没有安排人打她,给了她银子放她出府了,后面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那平时是否有人随意打骂她。”

春桃道:“夫人从来不管这些事,她一向脾气很好,身怀有孕后更是不会。”

她又强调道:“大人就算是给我上刑我也只会这么说。”

褚永又问其他婢女,“你们这些话到底是实话,还是屈服于淫威不敢多说。”

“奴婢们说的都是实话,夫人平时连家都懒得管,都是春桃姐姐在处理大事小事,又怎么会闲来无事就打骂下人呢,大人请明察。”

属下道:“这么众口一词,看来不得不信,严大人和她夫人可能真的是无辜的。赶出去的婢女无家可归,兴许去了什么不好的地方才遭此毒打。”

褚永不屑道:“什么众口一词,你要知道这世上有些人她对谁都好,可她并不是真正的好人,她只是装出一副体贴别人的模样。只要着实触犯到她的利益,她就会变得残忍可怖毫无人性。”

“这才是世上最恐怖的人,比那些肉眼可见的恶人要坏得多。”

属下又问道:“所以大人您怎么想?”

褚永道:“其实我心里都清楚,这女婢身上的伤痕都是新伤,若是常年累月虐待必然不会只有新伤只有旧伤。更何况怀孕之人哪有这样的力气?估摸是被外人活生生打死来陷害太师大人的。”

"有人杀了女婢嫁祸给了严大人。"

“没错,但是我们没有证据,现如今,我要把杀人之人抓出来。”

“所以大人故意认定严大人就是始作俑者,其实心中早有谋划?”

褚永面色坚定道:“他们在朝堂上怎么斗和我没有关系,我只想知道真相。”

————

沉清的尸体已经肿胀得看不出来曾经也是个年轻貌美的姑娘,脸上还有两块颜色鲜明的巴掌印,就算尸体腐烂也掩盖不掉伤痕。

在场官员纷纷用袖子掩了掩自己的口鼻,深怕有什么脏东西污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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