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渊就在眼前。
支离破碎的结果马上就要抵至身边。
柔软的小手在睡袍里没有任何阻碍地胡乱逡巡着,落在一侧的薄毯被孟叙紧攥在手里,作为他唯一能忍耐的途径。
汗珠打湿了男人零落在额前的碎发,湿润的眼皮微垂,黑色的睫毛在控制不住地轻颤。
摸够了的女孩子倾身,柔软生涩的吻落在青筋微凸的脖颈上。
像亲人的小动物一样,没有丝毫章法可言,但也因此最能挑战敏感脆弱的理智。
睡袍的衣带被丢落到矮桌边,有一部分搭在了酒瓶身上。
瘫靠在西凝身下的孟叙只压抑地闷哼和低喘,身上蔽体的衣料被扯地岌岌可危地挂在皮肤上。
浓烈的酒精只是侵蚀融化着他的理智。
心,比之前更加清醒冷静。
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并不会因为酒水的缘故而发生差错。
只是有些醉了酒,但这并不是可以放纵的借口。
西凝身上的衣服依旧完好无损地穿在身上。
掌握了主导权的小姑娘并不清楚自己到底该怎样去做才对,便只能学着孟叙平时的样子慢慢地在他身上磨蹭。
突出的红豆被西凝含在嘴里,吃进去又吐出来,单是这么做其实没意思得很,但如果配合着男人的表情和声音那便是很不一样了。
难怪他平时这么喜欢这般作弄她,原来这么好玩。
亲累了的女孩子重新直起身子,伸手圈住孟叙的脖颈,热热的脸蛋蹭在他的耳边,语气里含着娇嗔,“唔,我有点累了。”
大掌落在西凝细腻柔软的后颈上轻轻摩挲,压抑忍耐的孟叙并没有拂了小姑娘的兴致,“那就歇一会再玩。”
可爱的啄吻调皮地落在男人泛着潮红的脸颊上,小姑娘弯着眼睛笑问他,“孟叙,你的脸好红呀。”
圈抱着罪魁祸首的孟叙只温柔地亲了女孩儿一下,情欲涌动的黑眸安静地看着胡闹的小朋友。
再漫长的前戏终归会迎来最后的起伏,没了衣料的阻隔,一切似乎都是那么地理所当然。
西凝扶着孟叙的肩,在男人晦暗的眼神中缓缓下落。
紧张兴奋的热潮让女孩子不得不错开来自孟叙的视线,再多看一眼她可能就要打退堂鼓了。
奇怪的触感让她忍不住低头去看,自己竟然坐到了孟叙的手心里。
“你干嘛呀。”本就羞怯的西凝因为男人的动作此刻更是羞耻地没边,粉白的指尖蜷起,娇糯的声音里带着难耐的颤意。
明明他们两个都已经很难受了,为什么还要这样?
身子被有力的臂膀提抱起,男人的声线沉哑,“这样会伤着你的。”
“你怎么知……”
不满的西凝嗔怪的话还没说完,便急匆匆地噤了声。
缓慢侵入的异物让她整个身子都忽然地紧绷起来,轻微的胀痛让女孩子僵在原地不敢乱动。
孟叙安抚地摸着小朋友的脸,但手上的动作却并没有停下来。
暗哑的男音在耳边低声问询,“什么感觉?嗯?”
陌生的搅动让西凝忍不住想要逃离,可搂着她的手臂却轻而易举地将她桎梏在原地。
掌控的权利重新被心思深沉的上位者收拢,这也意味着胡乱顶撞的小姑娘没有了自由玩乐的机会。
晶莹甜蜜的液体顺着指缝流到男人的掌心和手背,其余的便缓落到女孩儿身下的腰胯和大腿上。
与这样的行为比起来,西凝刚才的玩闹不过是孟叙纵容的小把戏。
无处可躲的女孩子只得趴在男人宽厚的肩头,可怜地承受着这样超越她认知的侵占。
手指竟然还有这样的作用吗?
强烈的不适退去之后便是莫名袭来的舒服和欢愉,轻轻晃动的腰肢出于本能地带着西凝去学着索取。
男人轻闷一声,空出的手心在绵软的地方揉摸,低低的笑声充满着色./情的挑逗,“我的心肝,放松一点,太紧了。”
话落,原本只在抽噎的小姑娘突然咿咿呀呀地娇吟,她羞闷地闭上眼,不愿细想孟叙又对她做了什么。
室内的光线暗下来,电影已经到达了尾声,曲调悠扬的纯音乐伴随着滚动的谢幕而逐渐消散。
不过沙发上交叠着的两人对其并不在意,女孩子带着哭腔的呻吟和男人无法抑制的低喘早已盖过了无人关注的谢幕。
幕布的白光亮起,眼前荒淫的场景清晰地袭进西凝颤动的眼底。
这一刻,她总算为了自己的决定而后悔。
交缠的液体汇成能够流动的一股从沙发的边缘滴落进下面的阴影里,被推压在沙发上的小姑娘上下都被紧紧地堵住,来自孟叙强横的满足让她只能将所谓的矜持抛在一边,被男人捏在手中摆弄成各种方便他的形状。
两根对她来说已经是快要承受不住的数量。
可狠心的男人却无视了女孩子低声的哭闹,第三根手指已然蠢蠢欲动。
“好疼,我不要。”
低哑的啜泣一下提高,这时的孟叙才总算停下了动作。
让她害怕,这便是孟叙的目的。
难受的胀痛被温柔熟悉的方式所取代,结束时,西凝委屈地在男人的怀里擦眼泪。
孟叙抱哄着怀里的小姑娘,总算是让这一场闹剧结束。
“你看,是不是还差不少?”男人将刚刚闹过西凝的两根手指并拢与她真正想要的地方作对比,低声哄着,“这样你都觉得疼,不磨合的话是不是会受伤?”
知道害怕的女孩子匆匆扫过孟叙的胯./间,侧身抱着男人的肩背继续哼唧,低撇着的嘴角时不时还会轻漾出一点哽咽的哭声。
一旁还算干净的毛毯被男人仔细地裹在西凝身上,他将伤心的小姑娘在怀里颠了颠,抬手蹭了蹭她发红的鼻尖,继续哄着,“等你回来我们就做,好不好?”
转不动的脑袋没有深究孟叙话中的歧义,强烈的依赖心让女孩子本能地委屈点头,“好。”
收拾干净时,已经是深夜。
差点被弄坏的西凝垂着眼睛安静地窝在男人温暖的怀抱里,过了一会她抬头,指尖蹭了下他的下巴,小小地出声,“对不起。”
“嗯?”孟叙轻拍着女孩儿薄背的手微顿,问她,“为什么道歉。”
“因为。”西凝停顿了,指尖勾着男人睡袍的领口没有说下去。
深邃漆黑的眼眸静静地看着这个视他为珍宝的女孩子,怜爱的心情翻涌着,“我的心肝,你哪里有错。”
错的都是他才对。
“可我今天的行为确实很过分。”忧闷的小姑娘轻唔了一声,将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你知道你今晚为什么一直会输吗?因为是我在游戏里做了手脚,目的就是想要灌醉你,幸亏你酒量好不然就让我得逞了。”
“这有什么?”孟叙将掌心扣在西凝还未消尽的疤痕处,低声安慰着傻乎乎的女孩子,“这事怪我,一直都没有和你说清楚,再说了,你和我一起玩游戏本就该让你开心,做做手脚又算得了什么?”
毕竟,真的做了手脚的是他自己。
不明真相的小姑娘眨了眨眼睛,笑了一声,“老公,你也有点太惯着我了,如果我外公知道了肯定会说你的。”
“说我做什么?”男人粗宽的手指勾缠着西凝细白的小手,在她耳边低喃。
带着一点困倦的大眼睛轻弯了下,西凝轻咳了声模仿着西平川的语气,“哎呀,你可不能这么惯着她,这孩子一惯就坏,没几天就要骑到你头上上房揭瓦的。”
香香软软的身子被抱得更紧了些,孟叙沉沉地笑了,“骑到头上算什么,你骑我脸上都没问题。”
原本温馨的话题被男人这么一打岔,西凝受不了在被窝里踢了他一脚,“你正经聊天行吗?”
孟叙将怀里的女孩子往上提了提,就近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怎么不正经了。”
没了设局那口气的小姑娘又恢复了往常单纯易羞怯的性子,在男人的脸上戳了几下,想了想才开口,“纵欲过度伤身。”
“嗯?”听到这话的孟叙忍俊不禁地出声,“你今天不能用这个话题控诉我。”
自知理亏的西凝扭着嘴巴没吭声,孟叙将被子给她仔细拉了拉,温声,“睡吧,这几天我都在这陪着你。”
说起来真的马上要到她离开的日子了。
之前孟叙和她说的时候自己还没觉得怎么样呢。
要一个月都见不到他了哎。
摸也摸不到,亲也亲不到的那种。
想到这里西凝忽然就有点惆怅了,她轻声叫他,“孟叙。”
“嗯?”
“我走了之后你要记得想我。”女孩子兴致不大高地闷声,“我会很想你的。”
孟叙垂眸,“不是说打视频也是一样的吗?”
小姑娘支起酸软的身子,将脸颊压在男人的耳侧,给曾经的自己找补,“我现在想了想好像是不太一样。”
“没关系,还有你妈妈陪着你就不会这么想我了。”孟叙温声安抚她。
女孩子轻拱着红润的唇瓣,在原地压着没动,孟叙更不会催她,任凭着小姑娘将自己当成靠垫。
“会的。”
西凝终于启唇,她捧着男人的脸,清润干净、一看到底的眼眸与深不见底的漆黑瞳仁交缠着。
“孟叙,我好像有些爱上你了。”
还没等孟叙出声,西凝复又小声开口。
“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