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传崩塌一声,同时太极道阵逐渐消光,越渐变为透明澹然。
接着恢復一片宁静,喀擦一声,白骨当场碎裂成飞灰,浮光真言,也跟着散光消散。
这时,再传来一声巨响,石柱经由一转轮,又矮了数截。
第二道,剑谜柱上留招,宣告已破。
分别解开二道谜题后,绮罗生,便继续探索周遭,眼观四面,耳听八方。
绕了一大圈,再次从后方走了过来,站在原地顿了一会,才慢慢走向前
面略添一丝凝色,不发一语,不徐不缓,缓步踏走,细想着目前一切。
绮罗生 :「…….」
继续往前走,边摇曳手上雪扑扇,继续边走边思考着。
绮罗生 (方才这样一路走来,周围并没有什麽变化,如果真要说奇怪的地方…)
绮罗生 (那应该就是后方那面石壁,有多了龟裂痕迹...)
绮罗生 (我记得当时,刚来到此地时,看到则是一面无痕石壁...)
绮罗生 (为何短短时间内,会有这样奇特诡象?)
绕了一大圈又走回原地,似乎中途没发现什麽?甚至说什麽都没改变。
如果真要说的话,那就是那道石壁,有一些些跟,初次来到此地时。
有一些不同吧,石壁多了许多龟裂痕迹,除此之外,并没半点发现什麽?
不过至于石壁为何会莫名龟裂?这点就不得而知了。
绮罗生 (莫非,这跟我之前解开机关,有所牵连?)
绮罗生 (而刚才仔细一观,那面石壁确实,有鬆动迹象?)
绮罗生 (莫非在那面壁后,藏有什麽?)
先前解开第一道谜团时,已然崩塌了一声巨响!
当时并没有什麽在意,因此便继续接着,解第二道谜题。
但刚才那阵巨响,似乎比上一次崩塌还要持久。
而且经由上次观看,确实跟初到此地时,有所不同。
石壁不只多了龟裂痕迹,就连那些厚土沙牆也有崩落迹象?
该不会在那道石壁背后,藏有什麽祕密吧?
是不是,就是我一直要找的出路?
看样子要明白,石壁后秘密,就只有将所有题团都解开。
才能一窥这壁后之秘。
依照目前这样状况推断,应该再过不久就能,将谜题都解开了。
因为现场只剩下一具白骨,未散成灰。
这样就很明显,白骨是饵,石柱是勾,只要将两者加以拼凑。
答案解开就是最后谜题。
因此再次走到最后那具白骨前,并且依头骨,那镂空视线所指。
能明确看到,目光是移向石柱上。
绮罗生 :「嗯,照这样看来,最后一道关键,便在前方那石柱上?」
绮罗生 :「前二道解开方式,分别是用掌法跟剑式。」
绮罗生 :「再加上掌印泛光,剑痕凝光,剩下就只剩刀痕未亮?」
照这样依序而解,似乎方向是对的,而依照目前看来石柱上,剩下刀痕未亮?
很明显这就是最后一道考验。
至于解法跟前两道一样?
就不得而知了,只好继续硬着头皮,再解开这层层谜团。
绮罗生: 「那这样最后要解之物,便是柱上刀痕?」
大概方向已然明白,因为很明显,柱上刀痕一直未泛光。
依旧黯澹无光,应该这就是接下来,要面对下一道难题。
绮罗生 :「只要找出办法,就能解开此道谜章?」
问题是要怎麽解?目前没半点头绪?也没半点蛛丝马迹可寻?
只能再动脑继续思考了吗?
绮罗生 :「这样看来,再来需要对应之物,必然跟刀招有关?」
照先前那样解法,先是掌印,剑痕,再来势必跟刀有关?
莫非就是柱上那些刀痕?这点应该是没错,无误。
扬手飘袖一凝聚光芒,万点光华不停汇聚凝型…
聚光形扇,雪扑扇再现执握。
轻轻摇曳慢走,继续细推着已知一切线索,边走边思考。
绮罗生 :「嗯,这样看来,这份刀招必然藏在,这副白骨身上…」
照先前那样判断,第三道谜题答案。
必定藏在此具白骨身上,一定是这样没错。
不过照这样来推断,此具白骨来历必是大有来历。
因此加以推断一番。
绮罗生 :「如果以正统三教来排序的话,这副白骨身份…」
绮罗生 :「必定是一位德高望重,儒门圣人。」
绮罗生 :「虽是这样说,但这两者之间差别,似有一丝不同?」
此副白骨必定是出自儒门,这点应该不会错,至于身份就难以知晓。
或许是位德高望重,位居高位的儒门圣人,也说不定?
不过这跟柱上刀痕,有什麽关联吗?
这倒是不好说,就是了。
绮罗生 :「圣人?刀式?」
如果以这种思考方式,去推测的话,这两者之间或许毫无半点关联?
不过也不能一口气就认定是如此?或许答案会出乎意料之外?也说不定。
那暂且将两者一迸放到线索之中,必要时再加以拆解逐一分析。
或许就会有种意料不一样结果。
绮罗生 :「儒家起初属诸子百家之一,在秦代与法家理念不合而式微。」
绮罗生 :「自汉代起得到朝廷独尊,成为官学与国教。」
绮罗生 :「掌握文化教育与入仕之途,奠定儒家在中原,历史文化的崇高地位。」
绮罗生 :「在两晋南北朝跟唐代,儒家与佛,道二家并称三教。」
虽然不知两者之间,会不会有所关联?
不过,还是姑且当成这样好了。
至少能有一个明确方向,虽然仅靠这些历史典故,来推断成功不大。
不过,还是先设一个假设论说,这样才不会没半点头绪。
绮罗生: 「根据历史记载,是儒家起源,也是跟佛道二家,并称三教。」
绮罗生 :「也就是后来,释,道,儒。」
绮罗生 :「佛教,道教,儒门,便是现在正统三教。」
熟背四经五书,自然对于这些三教起源,很是熟悉。
而儒家起源,也是出自于此。
绮罗生 :「罗汉掌,太极剑法,那再来必然,是儒门独门刀法?」
绮罗生 :「也许朝此方向寻觅,便能从中找出疑点?」
先以前点观察,后再加以推测,便能知晓接下来,要解将是第三道谜章。
也是最后那一具白骨,如果以佛,道,来顺序推断的话。
那最后一具白骨跟谜章,必定是跟儒门有关联。
至于是什麽?可能跟那石柱上留招有关?先后掌印?剑痕?都已解。
那麽剩下就只有,那些残留柱上的刀痕了?
应该这一点是可以确定的。
幸好在武道七修,鑽研刀道那段时期,没有荒废太多学业。
其中也勤读不少,四书五经,因此才明白三教各家起源。
这下总算可以派上,用场了。
为了解,刀痕深浅几何,便直接走到柱前。
御气凝转,五指倏动一瞬,数十流光,已然飞射于柱。
气走迸发瞬间,流光气劲未至,以受柱上刀光削破!
破光一瞬!已然直射于目标。
绮罗生见状,翻扇一击拍散,打散刀光流气,破散瞬间,却惊觉!
刀气纯粹刚勐,非是一般刀招能以比拟。
拍散瞬间,一瞬刀光散,气芒迸四方,一瞬化千芒,全数啸腾如雨直袭!
执扇左右连挥动,速步凌空退。
拍,击,打,散,破,闪,避,翻,旋,腾。
身法敏捷一连速步连连闪招,避开一连串攻势。
接着再趁隙逐一打散,才顺利化消此次临来危机。
旋腾落地一瞬,危机已然顺利解除。
收敛功力后,才再次走到柱前,继续观看着柱上那残留刀痕,看了看几眼后。
便收敛目光,接着翻掌低头一看,却发现刚才挡招之际,手心手背皆已然被划破皮肉。
已然被划破一道血痕,另手指尖一按伤痕之际。
却意外发现!这道伤痕看似浅,其实不然。
而是伤得深,表浅实深,果然是一名用刀高手,遗留刀招。
绮罗生 :「幸亏吾反应即时,才能顺利化解此次危机...」
绮罗生: 「不过,方才受这一刀所伤,看似伤口表面浅薄...」
绮罗生: 「其实蕴含内劲极深,颇有几分伤筋挫脉之感。」
此时,骤感手背隐隐作痛,由浅至深,由轻加重,筋脉受阻,伤口泛红。
并代表,气劲已然越渐深入,透过皮肤欲往筋脉深入。
右手慢慢感到一阵痲痺。
察觉不对!绮罗生即刻不加思索,阅视伤口片刻后,即刻强催内元,运劲。
要将体内那道气劲,先行逼出。
绮罗生: 「幸好,没伤及筋脉,伤口不深,否则后果将不堪设想。」
卸去一身刚劲,急忙提元运功,掠掌一凝,将伤至手背。
那道血痕气劲,当场逼出!
顿足一踏,沉力一稳,浑元散气之间,一道刚劲迸散而出!
眨眼,伤口已然癒合,不留一丝疤痕。
绮罗生 :「看来遗留在柱上刀招,是一名高手所留。」
绮罗生 :「刀劲略添三分刚勐,七分锐利。」
绮罗生 :「这样看来留招者,实力不在吾话下,甚至刀道更甚于吾。」
方才只是短短交击,便能知晓留招者,是一名刀法精纯,内力浑厚的用刀高手。
刀法堪称一绝,论实力也不在吾话下,天下间,能修练精纯刀法者世上罕有。
如果能也希望能跟,留招者一番较劲,但可惜名不经传,刀不留名。
这才是身为一名高手风范,打从心底感佩。
绮罗生 :「吾之刀道,目前虽已达到炉火纯青阶段。」
绮罗生: 「但,仍是无法达到完美阶段,剩下两成阶段,总是无法突破...」
绮罗生: 「吾想这跟,吾过去出身来历,必然有所关係。」
虽然自己刀道,已臻至炉火纯青阶段,但不知为何,总是感觉少了什麽?
就好像缺少了什麽?至于缺什麽?自己倒是也说不上。
也因此刀道,始终无法再精进,也许只要找出缺少那一物。
应该就能让刀道更加纯粹,究竟吾缺少是什麽?
绮罗生 :「罢了,现在不是纠结于私事之时。」
绮罗生 :「还是将心力,放在破柱之上。」
怎会又莫名将事情,想到哪裡去了?虽然一直对于自己出身来历。
一直很在意,也一直很想知晓,自己从何而来?
但目前似乎不宜,往那方面去想,不该继续纠结于私事。
还是该以大局为重,还是将心思放在目前难题吧。
绮罗生: 「嗯…据目前线索看来,留招者是一名顶尖高手无疑。」
绮罗生 :「而能确定的是,此人必是来自儒门。」
绮罗生 :「也许就是眼前这副白骨,也说不定?」
绮罗生,低头凝视着,手背上那道刀痕,依他身为一名江湖刀客直觉来判断。
能看得出这道血痕看似,伤得浅,其实不然,而是伤得偌深。
刀劲不只带着三分刚勐,力道至少也有四分半左右。
这非是一般人能使出刀法,再加上此招让人感觉,有一种伤筋挫脉之感。
若非根基深厚,内力极深之人,要化解此招将是难矣,幸亏,熟悉刀道,精通刀法。
对这方面颇有涉猎,才能有惊无险,化解此招,识破刀招藏杀。
待思考过后,执扇一握,脸略添一丝凝色,转身走到比武场,右侧前,面向最后一具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