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匹敌”的意识。
马政官们舟车劳顿,才到王都,还没来得及歇口气儿,就听见了这等消息。
景国卖给他们的马是要比自用战马次一等,这都已经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一种潜规则了,已经退了一步,居然还有隐病?
那怎么行!
他们将马群带回去,可是得向君上、向军队交代的!
干得好不过得些赏钱,如果出了纰漏,身家性命都得押上去!
这会儿单独一家说话都使不上力,得联合起来才行。
各国的马政官都凑到一处,要景国给个交代!
负责往来商榷的马政官被堵在帐中,他拧着眉,脸色很难看。
前有惨死的同僚,后有这群不要脸的围堵。
平日里他在这群人面前都是昂着下巴,被人尊着捧着,毕竟同一批的马驹也有优劣之分,先卖谁后卖谁这种事不都是他说了算。
这群往日里对他巴巴结结,点头哈腰的人凑一到处,吵吵嚷嚷,跟泼妇骂街似的还拦着不让走。
实在不成体统!
“我们千里迢迢,也是诚心购马,真金白银掏出来!”
“难怪带回去的马都繁育不出好的品相,原来是从根儿上就坏了!”
“怎么能给病马呢!”
“还收的这么贵!”
“您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啊!”
交代?
景国马政官嗤笑,给什么交代。
此前又不是没发生过类似的事情,别看他们这会儿闹的再凶,回头还不是得巴巴的赶上来,求他从手指缝里漏点数量,好带回去交差。
使者还在吵嚷:“万马大会当前,出了这种事情,若是魁首真易了主,大景可别没有承认的气量!”
真是笑话!大景马政官强硬道: “此事简单,谁怀疑,谁就别买!”
“你要真有本事,培育出比大景更强的战马 ,尽管去。价钱不会改,想都别想!”
他气势强横,倒把其他人的声音压了下来。
压的越用力,反弹的力道越大,众人吵吵嚷嚷更不服气了。
猝然间!
恶犬如同闪电般冲入,一口咬住大景马政官的腿,上下颚一发力,他已经痛的满地打滚,腿上的布帛撕裂,皮肉上多出一块血淋淋的坑洞。
一时间屋内鸦雀无声,只能听见马政官的哀嚎。
段容缓步而入,恶犬舔舔嘴,欢快的跑回她身边。
“抱歉,马政官失礼了。”
她噙着一抹微笑:“价格是不会降,但马匹我们也是保质保量,万马大会自然能证明。”
“诸位若是不信,我们提前试马两日,看看真凭实据。”
这两日相当顺利,马驹健康活泼,依稀能看出日后的风采。
诸国使者也熄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