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眉,眼睛睁的像两个铜铃,急道:“哪一点?!”
谢琼冉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当真是个薄情郎~”话音刚落,他又效仿女子,用袖口蹭了蹭自己的眼周。
一听“薄情郎”这三字,夏悠悯猛地想起二人之间的约定!双手握住对方双手,一脸真诚,满眼诚恳地盯着谢琼冉。
而谢琼冉则被他这突然的举动惊得呆愣在原地。
紧接着就看到夏悠悯举起手施法,一瞬间整个洞穴被收拾干干净净。一眼望去皆是喜红,红灯红烛,双囍花。
石台上本该放有红枣,花生,桂圆,瓜子和龙凤花烛的,却因二位新人是男子的缘故改成了双龙烛。石壁上挂满丝绣红绸,脚下的石地铺上了大红地毯,整个洞穴喜庆无比。
更绝的还属远处所置的一张囍榻!此榻暄软宽敞,上铺真丝纺单,绣有金色花纹,质感绝佳。再加上侧倾垂坠的红纱,更加突显情/韵。
谢琼冉身上的血衣也换成了一袭大红喜袍,白玉腰封系于腰间,衬的他身形高挑。一双玉底长靴后方还坠有玉珠做饰。
披散的头发也在头顶束成了一个整齐的发髻,固在一个精致的白玉发冠之中,玉冠两侧垂下两条红锦冠带,绕过耳后落于前胸系成了两个喜结。
谢琼冉毕竟是男子所以面妆并没有像新娘一样点上花钿抹上唇脂,更没有盖有红盖头!再者说,谢琼冉本就无需这些东西加持,与生俱来高贵气质和傲骨,便早已让他胜艳一筹。
谢琼冉看向夏悠悯,一袭喜服让他整个人看上去精神百倍,更加英伟。
夏悠悯的声音响起:“冉冉我自小嘴笨说不出什么漂亮话…所以我只好实际行动了~”
后退一步向谢琼冉伸出自己粗糙起茧的手:“谢墨,我夏凌来赴约了!”
内心忐忑生怕对方不愿意,但转念一想谢琼冉也不可能拒绝。便就将所有疑虑化成期待,期待着他把手放在自己掌心的那一刻。
迫切的想知晓答案,夏悠悯抬眸望去,发现谢琼冉正饶有兴致地看着自己。两人视线撞在一起的那一刻,夏悠悯忽视掉了所有声音和人,只留下谢琼冉和自己“幻想”地心跳加速声。
这时,谢琼冉抬起手,在他掌心上方俏皮地顿了一下,然后才落了下来。伴随而来的还有一声幸福的“好。”
看到对方的落手和实感的掌心温度,夏悠悯瞳孔放大怔愣了一下。
回过神来后立马将人拥进怀中。谢琼冉也回抱住他,两人默契般地闭上眼睛,露出笑容。
这一刻他们等了太久,从生到死才结了这个“生前约”!
这时,谢琼冉脸上幸福的笑容褪去,换成了一个苦涩的笑容。
他想他的家人了…
睁开眼睛,扫视一圈没有奇迹发生,但他看到了林千韵。看到林千韵抱着思故正一路小跑着赶来,谢琼冉心中才好受一点。
“琼冉,你的琴。”林千韵将思故双手奉还,又从怀里掏出一个玻璃瓶。玻璃瓶里装了一百多个闪闪发光的亮点。
夏悠悯双手接过思故,发现本应是破旧不堪的琴,现竟如新的一般,油亮干净,七弦也重新上好调了音。谢琼冉接过玻璃瓶。似是察觉出什么,一脸难以置信地看向林千韵。
“如你所想里面装的正是你族亲的神识。”说话的人不是林千韵,而是一直站在他身旁的夜辰枭。
夜辰枭宣示主权般揽过林千韵的肩膀,正色道:“既然本尊所来之事已办妥,那本尊便不再逗留了。”回头看向林千韵,温声道:“阿韵我们该走了。”
“…好吧,琼冉悠悯祝你二位新婚快乐哈!”林千韵笑盈盈道。
深知恢复思故和聚神识的难度,却依旧能在短时间内完成,可想而知夜辰枭花了多少法力。恰在此时上方传来打斗声…
没见冥兵身影。二人也明白了。
他们能在这洞中安稳叙旧,全靠冥兵在上方拖延。心中感激溢于言表。夏悠悯和谢琼冉相视一眼,向林千韵和夜辰枭行了一礼,感激道:“多谢。”
林千韵一个回礼:“告辞。”
夜辰枭:“……”
二人用法力离开后,洞中便只剩这对新婚夫夫。将手中东西安置好后,简洁地过了三拜后,夏悠悯一把将谢琼冉抱起轻放于喜榻,随后便欺/身而上。
红纱垂下烛光透过红纱映照在二人身上。
光线迷/乱而璀璨,二人全身在烛光的笼罩下,出现难以见到的独特韵味。两人都是血气方刚的男子,且都未开过/荤见此情景自然是把/持不住……
红烛摇曳,气氛一点点变得暧/昧…烛台上的红烛慢慢燃烧,烛液流下。石壁上映出二人缠/绵的倒影。地上的衣物也随之变多变厚。呻/吟声、喘/息声、挑/逗声…不绝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