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能识破的。

远处的庄北这时也注意到了新向这边，他犹豫几秒，还是放下手里的东西走了过来。

“你比我想象的还要智能。”白贝贝收敛笑容，眼中纯澈的光也陡然熄灭，她反问新向：“那你明白，我的力量从何而来吗？”

新向盯着她，没有马上回答。

这种与人高度相似的“东西”，直勾勾盯着自己时，很容易勾起心底莫名的恐惧。白贝贝记得自己从某本书上看过，这叫，恐怖谷效应。

但白贝贝现在，并没有感受到任何恐惧。

“你在套我的话。”新向得出答案。

白贝贝没回他，而是忽地对新向身后露出一个笑。

她笑呵呵问走过来的庄北：“是找到什么了吗？”

庄北摇头，他先是对新向下达一个指令：“去外面守着，有异常立即通知。”

新向转身就走了。

“哇——果然智能。”白贝贝望着新向的背影惊叹。

庄北又看向白贝贝，随后问了一个，让白贝贝感到很意外的问题。

“你遇见过他们吗？”

白贝贝愣了好一会，才反问：“谁们？”

“张风云，周定复。”庄北也知道白贝贝又在装傻，但他没有戳穿的打算。

白贝贝摇头：“活那么大，我怎么可能再次遇到他们。”

“可我们再次遇到了，不是吗？”庄北这句话问得饱含深意。

白贝贝没有马上出声，她顿了几秒后，眉眼一弯，回：“说明我们很有缘分。”

庄北不置可否，而是不搭边道：“你真的成长了很多。”

说完，他便转身走了，留下白贝贝独自在原地。

“他们都死了。”

庄北脚步一顿。

白贝贝收起笑容，语气不复半点之前欢快，她在庄北身后，轻声道：“我们确实没有再遇见，因为他们都死了，很快。”

庄北没有回头。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