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应该暂时关闭监测系统，"零秋说，"根据数据库显示，这种时刻不需要第三方打扰。"

实验室的灯光自动调暗，监测设备的指示灯全部熄灭。

"等等，"林渊音慌乱地说，"零秋，你别..."

"放心，我只是把监测功能关掉，"零秋的声音渐渐变小，"这样就没人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

"零秋！"

但AI已经陷入沉默，实验室里只剩下她和黎霏瑶。

"看来，"黎霏瑶笑着说，"你造出了一个很体贴的AI。"

"她太聪明了，"林渊音小声说，"我该删掉一些功能..."

"别删，"黎霏瑶的手指轻轻勾起她的下巴，"我觉得她说得对。"

"说什么对？"

"关于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林渊音感觉呼吸一滞："你...你要做什么？"

"做零秋预测的事，"黎霏瑶的声音低沉，"毕竟她的数据分析一向很准确。"

"她的预测不一定..."

林渊音的话没能说完，因为黎霏瑶已经吻上了她的唇。柔软的触感让她瞬间忘记了所有想说的话。

实验室陷入完全的寂静，连空气都仿佛凝固了。林渊音能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还有黎霏瑶轻柔的呼吸。

不知过了多久，黎霏瑶才慢慢退开，额头依然抵着她的："看来零秋的预测很准。"

林渊音说不出话来，只能呆呆地看着她。

莫寒霜站在监控室里，通过屏幕看着实验室里发生的一切。她的手指在控制台上收紧，指节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