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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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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阮芝的想法和靳渡的不谋而合,她确实不想去做艺人。

只想本本分分做一个手艺人。

“成莲并没有说服我。”她给出答案,视线中,靳渡的肩膀明显松懈下来。

“我不想你以后面临被迫的境地。”靳渡问,“你有什么想法?”

孟阮芝顿了下,眼中眸光涟漪,“我想自己开一家冰雕公司。”

“以培养手艺人为主。”

靳渡不假思索接上:“那我投资。”

“不用。”孟阮芝拒绝,“录制《放下》付给我的报酬,这钱就够了,只是一家小公司而已,一开始不需要太多启动资金,万一不成还有回旋的余地。”

靳渡没在坚持,看着她把红糖水喝掉。

那晚,两人躺在床上,都没有就着这个话题深入,靳渡尊重她的意思,思考良久,怕她不想麻烦他,提起了一个自己信任的人。

“在大学时,我和陈霖一起开过一家公司,他知道一些流程,有什么不懂的可以咨询他。”靳渡说,“虽然他在感情方面不靠谱,但专业方面,他目光独到。”

孟阮芝后背贴在他怀里,转过头去看他的脸,夜色中,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嗯”了一声。

靳渡感受到她的动静,低头亲了下她的额头,止步于此,没再往下。

“以后生理期不要喝咖啡。”他再次叮嘱,“不要因为人情世故不去拒绝。”

“我就是嘴馋。”

靳渡无奈,“你啊...”

过了须臾,他倏地开口,“上次拒绝我亲手做的康宝蓝,那时候怎么没嘴馋?”

孟阮芝想起来了,是那天晚上她刷过牙了没喝他做的咖啡,她笑起来,手指头曲起,挠了下他的下巴,“你怎么这么记仇啊。”

“那等过几天我生理期过了,你做给我喝。”

她不知道这话说出来多么有歧义,尤其两个人就这么紧密无间地抱在一起,他清了下嗓子,不由地想要亲她,在她鼻尖落下一吻。

“别说话了,快睡吧。”

再听下去她的声音,他真的要忍不住了。

*

关于成立公司,孟阮芝在网上大概了解了下流程。

明确公司的业务范围,选择公司的类型,注册公司名称,注册资本的认缴与出资,提交注册材料,领取营业执照,办理税务登记。

每一个方面,都有很多细节。

而关于招聘冰雕员工这方面,她想找一个场地,开一个免费的冰雕展,邀请一些民间做冰雕的手艺人,从而组建一只不限年龄和性别的冰雕团队。

双管齐下,她一边注册公司,一边选择一个场地建立冰雕展。

场地需要实地调研,孟阮芝并不清楚江守的地理位置,便求助了陈霖。

陈霖接收到信息的时候并不惊讶,靳渡提前跟他打了招呼,麻烦他最近多留意孟阮芝。

陈霖借机摆谱,想捞点什么好处,给他发了一张劳斯莱斯的图片,靳渡只回复了“ok”的手势。

陈霖不敢相信这辆车就这么有着落了,不敢置信地问:[真的?]

靳渡:[但接我老婆别开这辆,她不喜欢太招摇。]

陈霖没想到他竟然这么细心:[这么在意你怎么不陪她一起去?]

靳渡终究没说孟阮芝会拒绝他的帮忙,只是说:[工作忙。]

陈霖:[保证这趟下来嫂子给我个五星好评。]

孟阮芝坐陈霖的车转了好几个冰雕场,她都不太满意,渐渐地,陈霖坐在车里,耐性快被消磨完,看到孟阮芝从冰雕场走出,猜测。

“这个也不行?”

孟阮芝“嗯”了声,递过去一杯咖啡,“麻烦你今天陪我跑了这么久。”

“没事,我只是充当一天的司机。”靳渡接过咖啡,指尖不小心触碰到她的,“你手这么这么凉?”

孟阮芝系好安全带,将手揣回兜里,“冰雕室内需要零下15摄氏度的条件,肯定比室外的温度冷。”

“那你注意点,可别感冒了。”靳渡将车内空调温度调高,“靳渡知道了会杀了我。”

孟阮芝笑了下,将围巾裹紧了些。

回到家,她看了眼室内灯还没开,猜测靳渡又在公司加班,她摘下安全带,问陈霖:“回家坐一会儿?”

陈霖降下车窗,摇了头,“不了,我一会儿还有个局。”

“慢走。”

“不客气。”陈霖捞起中控台的打火机,咬在唇边,启动车辆,“回见吧。”

孟阮芝回家后,将围巾摘掉,去浴室洗了个热水澡,寒意才勉强驱散。

等她穿着睡衣出来后,从二层看到一楼的灯开着,想必是靳渡回来了。

她下到一楼,看到中岛台上放的一杯红糖水,唇角不自觉勾起,双手握着杯子,阵阵热意传来。

听到身后传来拖鞋的趿拉声,她扭头,看看到靳渡裹着浴巾,头发还湿着。

孟阮芝看了眼红糖水,“我不用喝这个了。”

靳渡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走过去环住她的腰,“那我们晚上是不是?”

孟阮芝戳了下他的额头,“你脑子里天天想的都是什么?”

靳渡想辩驳,鼻子突然涌上一股酸意,他转身,鼻翼龛动,打了一个阿嚏。

他背对着她,肩膀抖动的样子挺生动,孟阮芝被逗笑了。

靳渡抽了两张中岛台上的纸巾,“你是不是刚骂我了。”

“是。”孟阮芝将那杯红糖水递过去,嗔怪地睨他一眼,“你不喝我还骂。”

靳渡摇头,“这给你喝的。”

“不行,你必须喝下去,这是热的。”孟阮芝眼神强势,二话不说走上前,“你现在都不听我的话了?”

靳渡无奈,“我听。”

他接过去,一鼓作气将水杯里的红糖水喝光,而后翻转水杯展示,“一滴不剩。”

孟阮芝心情大好,接过他的杯子,放到中岛台上。

水杯还没稳稳落在桌子上,腰就被圈住,她身子一僵,手指微松,杯子晃了几下,才稳稳立住。

孟阮芝看向眼前的人,一眼瞧出了他的急不可耐。

眼神焦灼,孟阮芝故意往后仰,笑道:“你上一天班不累?”

靳渡将手放在她腰身,轻松将她架起,孟阮芝脚上的拖鞋滑落,脚尖踩在他的鞋背上,脸颊埋在他颈间,情意不受控制地被他牵动。

她被抱到沙发上,室内灯光通明,他的眼睛乌黑明亮,孟阮芝满脸绯红,腹诽:“去关灯。”

靳渡捞起桌上的遥控器,点了下开关,室内灯光骤然熄灭,月色皎洁,孟阮芝看不清他的脸,只能看清他的大致轮廓,她微微仰头,想迎上他的吻。

倏地,电视机乍然亮起,照亮整个客厅,她睁开眼睛,靳渡一手搭着沙发,一手握着遥控器,好整以暇地盯着她,漏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坏笑,“我说的是看电影,你以为?”

孟阮芝尴尬一瞬,准备圈他脖颈的手顿在空中,她勉强挤出一抹微笑,顺势起身,去拿他身后的毯子,“对啊,我拿毯子盖着看电影。”

靳渡勾唇,看着她潮红的脸颊,故意说:“你不会是以为?”

“我没有。”孟阮芝否认,用毛毯包裹自己,在领口处狠狠打了个结,“快看电影。”

他选了一部爱情片,放映不到五分钟,孟阮芝还没搞懂出场人物的关系,感受到后背有手探过来,圈住她。

“不是看电影吗?”孟阮芝还在为刚才的自作多情生气,“你抱我干嘛?”

“看电影不能抱?”靳渡得寸进尺,又亲了下她的额头。

孟阮芝脸颊鼓着,“又亲我干嘛?”

“想亲就亲喽。”靳渡不以为意。

孟阮芝看着他吊着坏的唇角,倏地上去咬了下他的唇,靳渡身子微怔。

孟阮芝学着他说话,“想亲就亲喽。”

半明半昧的灯光下,两人眼神焦灼,气息交缠在一起。

倏地,玻璃碎裂的声音传来,电影正好播放男女主争吵的情节。

靳渡移开视线,一手抱着她,一手捞起桌上的手机,解开锁屏。

他的手机就那样毫无遮掩地展露,壁纸是两个人的婚纱照。

孟阮芝往他怀里缩了下,“你干嘛?”

“点个套。”他大言不惭,就像在说一件冠冕堂皇的事。

孟阮芝脸一红,轻咳了声,“床头柜里有。”

靳渡指尖顿在屏幕上,转头去瞧她的眼睛,嘴角勾着若有似无地笑意,“你买的?”

孟阮芝点点头。

靳渡勾唇,打横抱起孟阮芝。

回到二楼房间,孟阮芝被扔到床上,柔软的床垫回弹,她的心也跟着抖动。

男人倾身压下来,床垫陷进去一大块,几天的克制在这一刻瓦解,他俯身吻她。

他吻得很深,在情爱这方面,他总是能给她最佳的体验感,比如给她喘息的时间,比如循序渐进地做前/戏。

孟阮芝逐渐头昏意乱,眼睛有朦胧的雾气,侧脸喘息,被他用手钳住下巴,不得不看他的眼睛。

他总是这样,强势地掌控一切,非要看着她的表情做。

疼痛从各个地方钻入骨髓,孟阮芝像散了架一样,指尖掐着他胳膊上的肌肉。

但男人似乎精力旺盛,将积压了几天的欲念都发泄在她身上,相贴的身体泛着潮意,眼睛也开始湿润。

直到几场过后,孟阮芝浑身散了架,根本无暇顾及身体上的湿意,浑浑噩噩地睡着了。

她以为那一夜就那样过去,不知深夜几点,身体又被压下去,一个又一个吻落在唇上,脖颈上,身体的每一处。

孟阮芝半推半就,浑身被撩得烧红,“你属牛的?力气用不完?”

不知道是半夜还是凌晨,或者是清晨,经历那么几次之后,孟阮芝就那样吼了靳渡一声。

她没睁眼,不知道靳渡什么表情,反正她挺累的,铆足所有力气只说了这一句话。

第二天她醒来时,已经是中午,孟阮芝垂眸,看了眼胸前,有几片红色的痕迹,脑海里跳出他一直又亲又嘬她的画面,身子打了个冷颤。

昨天的纵欲将她榨干了,孟阮芝微微叹了口气,下床踩在地毯上,走了几步腰酸背痛,堪堪走到洗手间,看到脖颈处的大片红痕,无奈地阖上眼皮。

得亏现在是冬天,还能戴个围巾遮一遮。

孟阮芝将他的罪行拍了张照片,发过去。

“看看你昨天晚上干的好事。”

那时靳渡正在签文件,手机屏幕上上显示这条信息,他勾唇,拿起回信息。

李封也看到了,快速移开视线,想了想,还是建议道:“老板,有款防窥膜还不错,要不推荐给你?”

“我跟我老婆聊天,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靳渡睨他一眼,“看来你手机贴的防窥膜?”

“是。”李封说,“可以保护隐私。”

“你谈恋爱了?”靳渡后倚靠背,“不想我这个老板发现?”

“没有。”李封后背出了一层细密的汗,十分后悔他多着一嘴,解释道,“贴防窥膜主要怕有人窥见最近公司的业务动向。”

靳渡没追根究底,“出去吧。”

转而点开屏幕,回复信息。

靳渡:[我下回注意。]

孟阮芝:[下回?]

孟阮芝:[一周后。]

靳渡:[......]

孟阮芝:[我白天跑着找冰雕展,晚上比跑三千米都累,这谁身体吃的消?]

靳渡:[我的错,老婆。]

孟阮芝没再斥责他,在认错这方面,他似乎得心应手,也怪她耳根子软,听到这话便不气了。

得空在家,她也闲不下来,在手机上下单了钩织工具和材料包,准备编织两个毛线玩偶。

选了红色和黑色两个主色,在纸上临摹出男人穿黑色西装的半身头像,而后开始勾勒头部。

编织本就是一个细致活,阵地从书房转战卧室,打着夜灯勾勒娃娃的眼睛和嘴巴。

直到困倦到眼皮撑不开,才拉开抽屉,将材料包一股脑塞到里面。

一连几天晚上,孟阮芝白天推进创立公司的进度,晚上打着夜灯编织娃娃。

可能是因为她那天发的控诉信息起了点作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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