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作睡熟了,沈冬看见他躺在自己屋内定会生气,想起她一生气就红扑扑的脸蛋,徐徵一时兴致来了,好久没逗她了。
来人轻轻推开门后,站在屋内好一会儿没动静,徐徵都快装不下去了,他刚想睁眼,那人就走了过来,梅纤本来打算找沈冬借一把剪刀,但今日沈冬跟着殿下去了宴席,所以她就直接进来了,谁知一进门,就看见殿下躺在这屋里,梅纤心中是又惊又喜,她盼了许久的独处,总算是盼到了。
不知殿下醒来是否会怪罪她,梅纤犹豫了一会,还是下定了决心,此时不做更待何时,她猛吸口气,给自己壮了壮胆子。她小心地走上前,轻轻扯开殿下的腰带,这腰带不知是什么系法,梅纤扯了一会还是没解开,她欲再动手时,殿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旋即睁开眼,怒视着她。
梅纤吓得赶忙爬下床,跪在地上连连磕头求饶:“殿下饶命。”
徐徵闻到香味不对,睁眼一看果然不是沈冬,他扶额怒斥道:“去找秦执,自领十棍,下次若是再犯,就发卖出府。”他头晕的紧,说完便靠在床边闭目休息着。
房门一下被推开,沈冬刚一开门,就看见梅纤跪在地上痛哭不止,徐徵则靠在她的床沿边小憩着,看着情景,沈冬还以为徐徵出了什么事,急忙喊来站在门外的陈揽,“小揽,你快进来,殿下晕过去了。”
听到小揽二字,徐徵顿时清醒过来,他闭眸等待着那人走过来。
陈揽似有顾忌,在屋外停留片刻,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块帕子掩在面上,而后随着沈冬一同走进屋内,稍稍查看之后,安慰道:“殿下他没事,只是醉了。”
沈冬心中总算放松下来,若是徐徵在她屋中出了事,那秦执定会全国通缉她,想想都后怕。不过徐徵怎么跑到她的屋子了,想来应该是酒吃多了,醉得都不省人事了。
“小揽,你这是?”沈冬疑惑的看着他。
“我先前得罪了大公子,大公子不许我踏足竹园。”陈揽俯身在沈冬耳边低语道,“违一次罚俸半月。”
许是不小心碰到别人的难处,也或是小揽离得太近了些,沈冬耳尖微微泛红,她摸摸耳垂不好意思道:“那,那我和梅纤将殿下送回屋吧。”
沈冬拉了拉坐在一旁的梅纤,谁知梅纤似乎受了什么惊吓,怎么都不肯再触碰徐徵,沈冬只好无助地看向陈揽。
无奈罢,陈揽走到床沿,一只手扶住徐徵的肩,让他靠在自己身上。
殿下的酒量似乎不太好,整个人如烂泥般倒在陈揽身上,几次险些吐到陈揽的衣袍上,沈冬跟在后面嫌弃地撑住徐徵的腰,两个人一路摇摇晃晃总算将徐徵送回厢房。
“那我就先回去了,沈冬你找几个侍女来替殿下更衣吧。”陈揽说道。
“嗯。”沈冬笑着回应着。
说时迟那时快,徐徵突然从榻上坐起,一把揪住站在一旁的陈揽,“秦执,再给孤将酒满上。”
说完就吐了出来,陈揽一个没站稳,面上的帕子不小心被榻旁的钩子蹭掉。
一切发生的太快了,沈冬嘴角的笑意还没下去,就一个大跨步迈上来,扯掉徐徵手中抓住的衣料。
!!!!!!沈冬现在是满脑门的叹号,徐徵酒量也太差了吧!还有这是什么酒品?
“殿下真是喝醉了。”沈冬笑着说道,弯腰从地上捡起那面帕子递给陈揽,“小揽,你真是多虑了,殿下醉成这样,是认不出你是谁的,不要担心啦。”
陈揽结果帕子,侧过身余光看向醉得不省人事的徐徵,似是在审视他是否真是醉了,口中还是说道:“看来是我多虑了,沈冬,我还有事,就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