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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书神app > 女官大人每天都在破案 > 第75章 争执

第75章 争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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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信你个鬼!安府院落深,这里已经是第四重院落。你竟能躲开前三重院落的护卫,路过此处?我看,你是特意过来的吧。说,有什么目的?”

王大兴沉默不语,云水谣看着来气,想让景佑打他。

这时,顾刺史问道:“云司马,你认识此人?”

云水谣便简单说了一下以前的事,顾刺史道:“原来此人是百尺楼的头目,莫非是接了单子来杀人的吗?他既来安宅,莫非是要刺杀安公子?”

安正则有些惊慌,安亭桓则怒目圆睁,冲上去踹了王大兴两脚,吼道:“可是方彩杏那毒妇派你前来的?她刺瞎安正则的双眼还不够,还想要他的命?”

王大兴被踹得连连咳嗽,好不容易缓过劲来,道:“什么方彩杏,我不认识。我可不是来杀人,而是想看看附近有没有落单的女孩,想抓回去培养成杀手。”

云水谣道:“你又说谎!百尺楼抓女孩,一向只抓那些没人在意的农村女孩,什么时候会到这深宅大院来抓人了?你潜伏进来必有不可告人的目的,现在招供,还可以免受皮肉之苦,否则,便要抓你回雍州大牢,大刑伺候!”

王大兴的嘴唇紧抿着,就跟被缝上了似的。

顾刺史道:“此人冥顽不灵,来人,押回衙门,大刑伺候!”

几个衙役上来按住王大兴,王大兴却突然看向安正则,叫道:“密使,您给小人说句话啊!”

众人都看向安正则,安正则却看不见,只是问道:“他叫谁密使?莫非这里还有其他人?”

云水谣道:“安公子,他叫的是你。”

安亭桓又踢了王大兴两脚,怒道:“你在狗叫什么?什么密使?”

王大兴道:“安正则便是我们百尺楼的密使,是百尺楼大统领的心腹啊。百尺楼最大的首领称作大统领,而大统领身边的人,便被我们称作密使。”

安正则皱眉道:“我并不认识你,你别胡说。”

王大兴的声音越发大了:“密使大人,明明是您约我今日相见的,如今他们要对我用刑,您不能不管我啊!我今日是来向您复命的,您叫我杀掉之前劫走的工部官员,我已杀了。”

安正则向前一步,道:“你说什么?工部那些前来修浚温河的官员果然是被你们劫走的,你还将他们杀了?”

“密使大人,您何必装作惊讶的样子?这就是您下的命令啊!”

“岂有此理,你别胡乱攀咬。你说我是百尺楼的人,有何证据?”

王大兴正要说话,顾刺史上前一步,问道:“你刚才说,你们劫走了工部的官员,还在今日杀了他们?所以,之前工部官员被劫、二十万两修河款项被盗一事,是你们做的?”

王大兴道:“没错。”

修河款项被劫一案,顾刺史也头疼许久了。本来温河不在雍州境内,那几个工部官员只是途径雍州,没想到连人带银子全都不见了。

朝廷派人来查过,却查不出什么来,朝廷的钦差便让顾刺史调查此案。顾刺史已经查了几个月了,毫无头绪,寝食难安。虽然这个案子没有明确的破案期限,但毕竟是雍州境内发生的大案,如果一直悬而不破,对自己的仕途也有影响。

如今,无意间得知此案的线索,顾刺史十分惊讶,问王大兴:“那些工部官员的尸体,现在何处?”

王大兴道:“在城北悦来客栈的地下密室。”

顾刺史叫来一群士兵,道:“你们去悦来客栈查找,看是否有官员尸体。”

侍卫们领命而去。

顾刺史接着问道:“那二十万两修河款呢?”

王大兴道:“您问安密使不就知道了?”

安正则皱眉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也不是什么密使。你说我是密使,可有证据?”

“您身上肯定有百尺楼的令牌,只需搜身便是。”

安正则冷笑道:“简直荒谬!本官清清白白,不怕搜身。”

接着,安正则对顾刺史道:“刺史大人,您请搜身吧。”

说着,他便将双臂张开,一副任凭搜身的样子。

顾刺史看了顾亭桓一眼,有些为难道:“这逆贼胡言乱语,不足为信,安公子怎么会跟百尺楼有关呢?想必是这逆贼自知难逃法网,便胡乱攀咬,想将其他人拉下水。”

长史吴青峰道:“刺史大人,虽然您相信安公子,但还是搜一下身,以洗脱他的嫌疑,也让其他人无话可说。”

顾刺史道:“也罢,那就……”

他本想叫衙役来搜身,又觉得这样有些冒犯安正则,便对元景佑说道:“元世子,不如辛苦你来为安公子搜一下身?”

元景佑也是国公府世子,身份跟安正则差不多,让他来搜身,也不算侮.辱。

安亭桓本来挡在侄子安正则身前,不许别人靠近,见搜身的是元景佑,他也不再阻挠,站在了一边。

元景佑走了过去,安亭桓嘱咐道:“元世子,你可要搜仔细了,让众人都看清楚。”

元景佑点头道:“安舍人放心。”

元景佑对安正则说了一声“得罪了”,便搜了搜他的身。

过了一会,元景佑道:“安公子身上除了几块玉佩,什么也没有。王大兴的话不足为信,将他押回衙门吧。”

王大兴又道:“且慢!他身上没令牌,那一定在他家里,还需搜他的家!”

安亭桓怒骂:“大胆贼人!安府岂是你说搜就能搜的?”

安正则倒是无所谓:“七叔,不如就让衙役们搜一下吧,也让其他人没话说。王大兴,你既说我家里有百尺楼的令牌,你得先说清楚那令牌长什么样子。我家里玉牌、银牌、金牌倒是有一些,不过是些装饰物,你若说那些牌便是百尺楼的令牌,那我可说不清楚。”

如今市面上流行用金、银、玉、玛瑙、砗磲等物雕刻成牌的形状,供人把玩,有钱人家确实会有许多玉牌、银牌、玛瑙牌之类的物品,就连云水谣手上都有两块玉牌,只是品相一般,价格比较便宜。

云水谣家被抄后,家里的一切都被没收了,这两块玉牌还是她用县令的俸禄买的,闲暇时拿出来看看,解解闷。

王大兴道:“这个容易,我身上便有百尺楼的令牌,令牌都是蓝底金边,顶部雕刻着虎头,材质是乌金石,形状是椭圆形。凡百尺楼的核心人物,都有这样一块令牌,只是在细节处稍有不同。我是百尺楼的副坛主,我的令牌背面用大篆刻了一个‘副’字。安正则是百尺楼的密使,他的令牌背面刻了一个‘密’字。我的令牌就藏在腰间,你们可以取出来看。”

元景佑探了探他的腰带,果然从里面取出一块蓝底金边的令牌,正面刻着虎头,反面刻着“副”字。

元景佑将这块令牌交给顾刺史,顾刺史让衙役们传阅,道:“一会你们搜屋时,看看有没有类似的令牌。”

衙役们领命,开始搜屋。

只是,安府屋子太多,一一搜寻怕是要很久。

长史吴青峰建议道:“若真有这样的令牌,一定会妥善保存,不太可能藏在厨房、杂物间、茅房、客厅这种地方。衙役们只需着重搜查书房、卧室即可。”

顾刺史觉得有理,便让衙役们先搜书房和卧室。

过了一会,有个衙役急匆匆地跑过来,手里拿着一个布袋,对顾刺史道:“刺史大人,从卧室找到了这个布袋,布袋里有百尺楼的令牌,还有一串钥匙。”

顾刺史大惊:“什么?拿来看看。”

那个衙役把布袋交给顾刺史,顾刺史从里面拿出一个蓝底金边的椭圆形令牌,令牌的背面刻着一个“密”字,果然是百尺楼密使的令牌。

安正则皱眉道:“怎会如此?”

安亭桓怒道:“这一定是构陷!如此低级的手段,竟敢使到我们面前。一定是这个王大兴事先让人将令牌放入安正则的卧室,然后再污蔑正则是百尺楼的密使!”

顾刺史道:“确实有这个可能。吴长史,云司马,你们怎么看?”

云水谣道:“我们不能仅凭这块令牌和王大兴的几句话,就认定安公子是百尺楼的人。此事还需更多证据。”

长史吴青峰却说道:“安府有这么多侍卫,别人如何能偷偷进安大人的卧室放东西?”

云水谣道:“虽然困难,但也不是不可能。方彩杏都能溜进安府,刺瞎安公子,又全身而退。那么,如果有一个武功跟方彩杏差不多的人,是不是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做到这件事?”

“别人为什么要这么做?依我看,安大人存在嫌疑。”

“这么做的理由可多了,比如有人想扳倒安家,甚至扳倒太子。”

吴青峰皱眉:“云司马,事涉朝政,还请你不要信口开河。”

“吴长史,我并非为安大人开脱,我只是觉得我们不能如此武断。”

“我并未武断地说安正则就是百尺楼的人,只是说他有嫌疑而已。证据摆在眼前,总不能无罪释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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