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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土方,您知道它存在了多少年吗?……”
冲田轻笑一声,拉起围巾遮住半张面容,在气息遮断下,他的存在感变得极其稀薄,连镜头都无法过多捕捉他的身影,只是如同不愿打扰一般,缓缓来到了菊一文字身边。
“……他认为这是天意,认为它有存在的价值才会继续存在下去……”自顾自讲到半途的菊一文字向两位观众看去,只见他们都打起了呼噜,手中的折扇一顿,半是气恼半是无奈地笑出声,“……这两个臭小子。”
“【七百年。】”
就在他摇着头停下这个故事时,另一个清亮的少年声音把它接了上来。
“【菊一文字历经了700年的蹉跎岁月。就七百年间一把宝刀毫发无伤这个事实,确实是近乎奇迹了,七百年间菊一文字参加了多少战斗,谁也没计算过。但菊一文字既没有折断,也没有损伤刀刃分毫,更没有失踪在历史的烟尘中,而是依然锋利无比,存在人世,除了认同这是奇迹之外,实在无法解释。七百年中它到底换了多少主人谁也没计算过,但可以肯定,所有曾经拥有它的主人都已入土为安,都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菊一文字则宗呼吸一滞。
“【菊一文字当然要继续存在下去,冲田每当想到这点,就会立即虔诚地祈祷菊一文字继续在世间存在下去。】”
过于清透,还要再低一些,就完全符合他想象中的那个少年。不,如今确实是本人在说话,并非轶闻中的那个稍纵即逝的少年侧影,而是真实的完整个体,故事的主人公在复述着这个故事——名为眷恋、震撼和难堪的复杂情绪漫上付丧神的心头,他战栗地转过身,宁静的篝火旁,从头听到了现在,将手撑在木头上,与他目光平齐的冲田总司带着狡黠和怜惜的笑意继续说道:
“【七百年,给予冲田的感动是土方和近藤无法想象的】……怎么啦,我有说错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