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错不改,很危险,”白毛不吃这套,继续强调,“容易走上歧途。”
“不会的,我可是坚定的五条派。”
“......是这样啊。”
五条悟的声音弱了下去。
他现在没心思多说些什么了,仿佛一切的话语都是苍白,连来找千石的目的也显得那么可笑,胸腔里鼓动着,牵引他向身侧靠近,大脑飞速运转,清晰又混乱地分析着比以往更加强烈的不对劲原因
要怎么形容这一感觉呢,五条悟想,说熙熙攘攘的人潮声突然退去,大海澎湃只在瞬间变成静音,向他跳跃招手的不再是酒精湿巾,还有这个红发女孩灵动的眼睛,不对劲但说不上来的感觉在这时有了词形容,分别是雀跃和不安。
真够让人讨厌的。
五条嗤笑,看来自己也应该找个神像好好忏悔一番,学生不懂事就算了,他怎么也跟着胡闹。
混乱分析中感到衣角被拉扯,顺着衣角和千石的手臂,视线移到她的的嘴角上,因为等红灯而无意识地轻抿,注意到他的目光后又扬起弧度,甜甜的仿佛还沾着冰淇淋的味道。
......
随便哪个神像都可以,尽快吧。
五条悟回归常态,和千石按照计划一路走去,祓除诅咒是游玩过程中小小的插曲,手中的甜品一款接一款,肚子被填饱最后没有吃成玉米嫩兔。
被任务叫走的是千石,她抱歉地挥手道别,乘坐电车赶往委托地点。五条悟在石川町站小坐片刻,等来伊地知后上车就把口袋的粉色名片丢给他。
“这件事就麻烦你去隐瞒高层,做的干净点。”
他靠在车窗支着脑袋,面无表情地交待,心脏鼓动有劲,在空落落的胸腔里。
伊地知汗颜,这种事不是说了就能做,只手遮天的能力暂且还没修炼到那地步,如果都是关心学生的人还好说话,但事实并非这样。
“其他‘窗’和术师我可以进行交涉,应该能避免上呈到总监部,如果是宇佐美术师的话......”
“那个讨人厌的家伙。”五条悟嫌恶地瘪了嘴,又想到什么主意,扬起令伊地知胆寒的笑容,像是顽劣儿童找到了乐子一样,幽幽地说:“那就稍稍推一把吧。”
伊地知嘴角抽搐,有强烈的加班预感。
如果还能获得今年的年度最佳辅助监督奖,他想在颁奖典礼上分享《论如何辅佐捣蛋师生的心得浅谈》,不过在这之前,等待他的是两人大大小小的十几份报告。
啊,胃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