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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第185章 一步之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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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黯然神伤又敏锐地说:“你和谁偷情了是不是?是谁……汤姆?他这个小气鬼太过分了,肯定是气我把Mav带走了……可是为什么啊,我就只是一天没陪你,你就同意他这么不要脸地趁虚而入!”

凯瑟琳自己给自己揉腿,头也不抬地说:“可能因为他的臀部很翘,摸起来很舒服吧。”

本差点哽死——他怒气冲冲地跑出去给健身教练打电话,问他怎么才能把臀部练出来。

但健身教练怜悯地告诉他,臀部是练不出来的——“这玩意儿靠天生,也就是……首先你得有一个屁股。”教练淡定地说,仿佛隔空用X光扫描了客户的身形,“当然你想填充的话我也不是不能推荐几个医生,但我不建议你这样做,因为容易变形……”

本愤怒挂断电话。

……

在前后两位主人陆续投入数千万元精心建设后,凯瑟琳的安妮岛度假功能已经很齐备了:一条跑道的机场,十数座独栋度假别墅和三层豪华酒店,迷你高尔夫球场和水疗中心,两个码头一个连接港口,一个连接潜水基地,近百位工作人员为来客服务……其中最华丽的,莫过于那座尖顶教堂。

安妮岛上的犹太教堂虽然规模不大,但内部建筑相当精致——在主祈祷厅西墙上有一扇圆圆的玫瑰窗,金色线条在深蓝的基调上绘成神秘的星空,而这个位置是经过精心设计的:阳光穿透天然屏障般的藤蔓,通过星空玫瑰窗洒入主厅内部时,悠扬的管风琴奏响,仿佛与远处的潮汐浪音和鸣,让教堂的神圣气氛到达了极致。

如果是生活在曼哈顿的犹太人,大概对这个非常熟悉——实际上,这扇窗就是致敬那座埃尔德里奇教堂博物馆,那是一百多年前东欧的犹太人移民到美国时建立的第一座教堂。

而8月14日这天,这座美丽的教堂里有一对夫妻举办了一场温馨的小型婚礼——不是凯瑟琳的。

婚礼后的舞会上,大家交换舞伴时,艾玛的丈夫也有幸和凯瑟琳跳了一轮,让他都结巴得有点说不出话了。他回头看着笑得神采飞扬的艾玛,考虑到新婚妻子的车是凯瑟琳送的,婚纱也是,连结婚地点也是凯瑟琳提供,凯瑟琳甚至还做了他们的伴娘……

他喝了几杯酒,悄悄问艾玛说:“你的老板真的不是暗恋你吗?虽然我知道多半不是真的——是的话就没我的事了。”

艾玛低低笑着,金黄的酒液都从高脚杯里溅了出来。她笑话丈夫,声音相当骄傲:“你知道安吉丽娜·朱莉也给她的助理做过伴娘吗?不是每个明星都那么mean的,而凯瑟琳是他们中最好的那个。”

再说,这事要头疼的也是本——在艾玛之下各种跑腿打杂的小助理们,现在都挑的是年轻懂事的女孩:男助理很容易因为凯瑟琳丰富的情史自信地想入非非,女孩专业些的可能性更高。

只不过现在助理们的美貌值越来越高——上次经纪人詹妮弗·莱文就明里暗里地委婉问她,能不能劝一下凯瑟琳,不要做得太明显:一个性取向成谜的女星天天和年轻美女待一起,很容易被怀疑。

就像上次本一进门看到凯瑟琳喝醉了头疼,躺在一个漂亮女孩的大腿上闭着眼睛享受按摩。小助理细心地讲笑话逗凯瑟琳开心,凯瑟琳漫不经心地回应。两个人都没注意到,本站在门口看到这昏君的一幕,脸色有一瞬都不对劲了……

不过凯瑟琳哄本也是相当驾轻就熟。

就像第二天是8月15日,本的34岁生日。凯瑟琳亲自下厨做了一个巨大的巧克力生日蛋糕,以及一盘波士顿奶油派,一碟樱桃蛋糕——

本非常爱吃甜的,在波士顿的时候,狗仔以报仇雪恨般的心态疯狂跟拍他们(谁叫他们居然没拍到过订婚前的照片!简直是狗仔的耻辱),昨天拍到本买Dunkin的甜甜圈,今天看到本在门口不小心把披萨外卖掉地上,明天又拍到本和凯瑟琳在一家……汉堡店里接吻,他们简直对被“带坏”的凯瑟琳有点痛心疾首。

本对此非常激动,他拿着相机反复咔嚓拍了二十分钟,等得卡西和萨莫的儿子印第安纳不耐烦了,这个两岁的小孩子端着盘叉就爬上椅子对着本这个伯父猛眨眼睛撒娇——说起来,这孩子的名字虽然纪念了舅舅瑞凡·菲尼克斯,但长得并不像瑞凡。

无力抵挡侄子可爱的大眼睛,本只好心痛地把完整的蛋糕切开分给小男孩。印第安纳欢呼一声,然后小声问萨莫:“我可以用卫生间里的那个银色的……壳装蛋糕吗?这样颜色很配。”

“那是鹦鹉螺壳,”萨莫耐心地说,“宝贝,是装浴盐的,哪怕洗过,拿来装蛋糕味道也会很奇怪……”

本又尝了樱桃蛋糕,转头对凯瑟琳夸赞:“凯茜,你真的太会做甜品了,到底是谁教你的啊?”

凯瑟琳笑而不语。

马特切了一块蛋糕递给露西,然后笑着说:“我想起有一次我的生日,本非要戴着生日帽,抢我的位置,坐在蛋糕面前一个劲地说话,最后我忍不住把他的头摁到蛋糕里了(妈妈们发出大笑)……”

卡西也在一旁揭哥哥的短,笑着对凯瑟琳说:“等我回去找到照片给你看——本当时就坐我旁边,糊了一脸奶油……”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啊,那会儿我认识你们吗?”凯瑟琳笑着问他们,马特挠了挠头回忆说:“好像是低俗小说上映那年?我去看完之后才庆祝生日的。哦,我是和本一起看的,是1994年,在中国剧院的那个周五,真是部好电影啊……噢,那个时候我们认识了吧?你和谁一起看的?”

“和薇诺娜,”凯瑟琳抱着手臂微笑——马特怎么随时随地都恨不得把和本相处的所有细节都说出来,“我也去了那次首映。那时候小妇人开试映会,结束后她问我想不想去昆汀电影的首映,她可以给我安排她身边的好位置,然后就带我去了——天啊,我发现薇诺娜从那时起就对我那么好。”

听到前未婚妻的名字,马特怂怂地闭上了嘴。不过等会儿本就凑过去求他,让他明年搬到洛杉矶来……

安妮站在姐姐身边,看姐姐只浅浅品尝了本喂她的那一口,就任由其他人大快朵颐,她只坐在一旁歪头含笑欣赏,就忍不住感叹这方面姐姐和汤姆真的有点相似:就像汤姆在圣诞节满世界送椰子蛋糕,但自己却不吃一样。

现场氛围实在很愉快,萨莫·菲尼克斯也搂着凯瑟琳,开心得说:“真好,我们现在是一家人了,这是我一直的希望,为此我还羡慕过安妮……”

傍晚时分,凯瑟琳和本游完泳后穿过别墅拱门,准备出去散步。他们路过芬芳甜香的花园,这里除了蔽荫的棕榈树和匍匐其下的蝎尾蕉,还遍植耐热的克莱奥玫瑰、紫茉莉和龙船花,厚实的玫瑰花瓣在夕阳的余热下,愈发有一种融化般的热烈盛放,美得绚丽而喧闹。

在这里待久了,感觉会陷入一种天堂般的恍惚:一切都如此自由烂漫,没有狗仔和闪光灯,让人不舍离去。

本摘下一朵泛着珠光桃色的娇艳花朵,把它别在凯瑟琳的金发上,对她含情脉脉地说:“它还是不如你更漂亮,更热烈……”

凯瑟琳笑着踮起脚亲吻他。

他们牵着索罗去坐了一会儿船,然后从码头一路走到迷你高尔夫球场的步道上,风景相当动人,沿途如同一个微缩的热带迷宫。她驻足凝望宝石般棱角的海岸线,看到自己跨越半个地球的游艇停驻在码头旁,在无垠的海面上如同一个泛着珍珠白的小小玩具。暮色降临前,天地如此空旷怡人,仿佛陪伴他们的只有隐约的潮音。

凯瑟琳起了玩心,忍不住脱下系带的露趾鞋拎在手上,光脚走进沙坑的白沙——岛上的天然沙质并不算好,所以这是从马尔代夫空运过来的,在将褪的阳光下,如同一池融化流淌的灿烂金箔,索罗顿时也忍不住在坑里使劲打滚。

凯瑟琳微笑注视着它,忽然想起许久以前,她和莱昂在黄金海岸边赤足漫步的年少岁月。

“好热啊,连海风都是热的。”凯瑟琳把记忆驱赶出脑海,用本的帽子扇风,顺便也给吐舌头的索罗扇一扇,给它喂了点冰水,忍不住说,“还是冬天的气候更舒服,夏天在这里办婚礼我会热死的——艾玛不担心,那是因为她那条婚纱一点也不闷。要不我们回去吧……”

本兴高采烈地和她谈论婚礼细节,他既想在情人节结婚(能气一气莱昂),又觉得圣诞节也不错。然后看着夜空中已经挂上了寥寥几颗星辰,本下意识说:“这里晚上倒是很适合放烟花……”

“怎么感觉码头那边多了一艘游艇……但又没有停进港口?比我的还大那么多。”凯瑟琳困惑地说,正想打电话让人去查看一下——下一秒,游艇上腾空而起的无数声□□的尖啸吓了凯瑟琳一大跳,她捂着心口,几乎以为有人要轰炸他们……

上帝啊,她第一次对当年驻守珍珠港的士兵感同身受。

但她很快为面前的烟花秀着迷了。夜空中一朵绯红燃烧着的巨型玫瑰升起,仿佛把盛着朦胧月色和黯淡星光的银河搅翻,一发发银白如光带的瀑布烟花也登上夜色帷幕,寒冷的色调让凯瑟琳不由得更仔细地去欣赏那朵璀璨的玫瑰——而它仿佛是为了凯瑟琳才坚持到此刻,在海风中颤动好一会儿后才终于解体,化为纷纷扬扬的玫瑰雨落入海中,如同落在深蓝的绸缎上。

“是你给我的生日惊喜吗?”本在她耳边冷不丁冒出声困惑地问,烟花绚丽的色彩照得他们的面庞忽明忽暗,只有索罗兴奋地对着夜空吼叫。凯瑟琳呆呆地回答:“我还以为是你给我的呢。”

烟花并没有结束,又是一阵炸声的烟花弹升空,仿佛无数流星从空中闪过,凯瑟琳几乎能听到自己咚咚作响的心跳,她走几步,脚下仍然是冰凉细腻的白沙——她下意识松开了本的手,从口袋里拿出电话。

烟花炸裂成碎片发出金光,给她的双脚镀上光晕,让人发笑的是,下一幕炸开的烟花是一只黑色的蝙蝠镖,如果不是旁边烟花的照明,它几乎在夜空中隐形了。

“你不会喜欢克里斯蒂安·贝尔吧?他的蝙蝠侠也就那样。”本有些不安地问道,凯瑟琳好笑地说:“我怎么会喜欢他?没什么意思。我只喜欢迈克尔·基顿的。”

她凝视着烟花,这让她想起很久很久以前,在悉尼为朱丽叶试镜的办公室和莱昂重逢后,他们一起去黄金海岸的华纳主题公园玩。从过山车上下来后,莱昂帮她拎起吹得乱七八糟的头发,戴上一条蝙蝠镖项链,然后他们在海岸边打闹……那已经是十年前了。

“是你?”凯瑟琳对着电话问道。

“对啊,送给本的生日烟花,”莱昂的笑声显然刻意克制过,一点也不志得意满,但却掩盖不住那种少年恶作剧般成功的喜悦,“但主要还是为了你。”

“不要担心,没有人会拍到这转瞬即逝的美景,更拍不到你。”仿佛察觉了凯瑟琳的顾虑,莱昂又声音慵懒地说——他为了这场烟花秀,连烟花带游艇向迪士尼支付了180万美元的费用,“而且都是不伤害环境的环保烟花,还更贵呢……作为他的‘朋友’,希望本在生日这天看得开心。”

“你到底想干嘛?下次你的游艇不会有机会靠近我的岛了。”凯瑟琳从烟花秀那盛大朦胧的情绪里挣脱出来,顿时觉得自己应该加强岛周边的安保——她很可能在这里结婚,而莱昂的岛(该死,居然叫假日岛)离她这里也不算远:莱昂发起疯来把他们炸死的可能性不大,但不是没有。

莱昂的声音软绵绵的,仿佛情人的低语,说的话却毫不相干:“你想让我演革命之路?肯定是你对凯特说了什么,她才会在我面前故意提马特,不然她想不到。”

“哎呀,你变聪明了,”凯瑟琳笑盈盈地回答,一点也不肯示弱,“这招对付你好像不好使了。”

“怎么不好使呢,”莱昂轻声说,“你想让我表演发疯,想让我演一部离婚电影折磨自己,演妻子的配角而非大男主,那我就去演好了……只要你想。”

“真的吗?那如果……”莱昂在空无他人的房间里开着免提,闭上眼,试图让凯瑟琳那令他迷醉的声音充满房间,好像这样就能离她近一点,但她说的话仍然再次让他气血翻涌,“如果我给你寄婚礼请柬呢……你会来吗?”

莱昂没控制住情绪,愤怒地挂断电话。凯瑟琳得意地哼了一声,把鞋放下,轻轻驱赶了过来试图咬一口的索罗,然后开始穿鞋。这个时候她才发现本一句话没说,宛如一尊夜色下的雕塑。

凯瑟琳皱起眉头:“你怎么了?”

“你刚才在怀念什么?”他低声问道,声音有一点刺耳,但显而易见已经是努力抑制过的,因为他马上就爆发了——该死的莱昂,他上次真的揍少了,“你怎么还喜欢他啊!他就是个自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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