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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身份揭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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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夫人向对面的前面投去眼神,两人对视,一切瞬间了然,原是这一出,找来了亲生父亲,难怪无所畏惧。

几人漠视,不知所措,千浅雪在千黛雪耳边轻道:“他说谁?他真的是姐姐的……”

父亲二字堵在喉咙,姐姐失忆了,哪里记得起以前,更别她的家人了。

千黛雪不把范任当回事,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否认,一定不能认。轻轻说道:“不知,不用在意,扶母亲进屋去。”

老者不满,“我与你说话,你是听不见吗?”跑到千黛雪面前,被千大人拦着,侍卫上前钳制双臂把他拉开,他声音刚更大了,边退边说,大到外院都能听到。“纵然你现在是太子妃不认我,也无法改变你是我的女儿,你是逃不掉的。”

千府下人纷纷低下的头,闭塞眼口,想抬起看看,但不敢,怕被罪责,这是遇到了千家密辛,皇家丑闻,听到了不小心听的,会不会被灭口?但还是听到了,他们只想自己死了瞎了聋了,什么都不要听,不要看。

千颁先吩咐丫鬟们到外院把已经到府的客人先请走,再闭门谢客。后遣散此院下人,院中留下七人。

千黛雪凝然礼貌道:“这位老者,我不认识您,还望甚言。”

“范公子,这就是你要说的事?实在太荒谬,再不让他离开,我可不管你手上拿的是什么。”

“你敢?”

千颁自然是不惧,“就算你拿的是通行令牌又如何,不问缘由私自带人闯入,当赶。”

闻言,范任还在犟,“您是要造反吗?千大人!通行令牌都不认,眼里还有天子吗?”范任脸上泛起几道不怀好意,指着老者,指着千黛雪。“也不是没有缘由,这不是咯,敢问千大人,一个父亲想要寻找丢失的女儿,这不是重要的事吗?我不忍心看他们彼此生离,帮他找女儿,这也错了?”

后面几句说得情真意切,不明真相者,真以为他良心发现替老人家报不平。

他叹着气,一阵失落,一边指责,“不过,看这情形,他的女儿不认他啊,真—是—不孝。”

千颁此刻只想把他们赶出去,但不能,他们一出去,谣言就会满天飞,需就在这里就解决了。

老者见千黛雪无动于衷,便开始大骂,“好你个白眼狼,以为改了名,就忘了自己叫什么,你可是我辛泊的女儿,辛然轻。如今富贵了,攀上了高枝,是万人之上的太子妃娘娘,就不认你爹了,真是不知好歹,我真是瞎了眼,让你生下来。”

骂她没关系,她忍,说到千府,她的恩人,她不会忍。

千黛雪怒喝:“请慎言,我姓千,不姓辛,您的女儿不见了,我理解您的心情,可以帮你寻找。”看着他那愤恨的脸,难堪的言语,千黛雪嫌弃说着:“但你如此口不择言,您的女儿出走或是丢失,恐怕情有可原,这若是找到了她,你是现在这般模样,岂不是害了她,这或许万一,她自个不愿见你,我们也无能为力。”

“你真是无情,纵然你现在人模人样,也不改变你是一个不知感恩的不孝女,现在还胡说八道,你就是我的女儿,如今却忘恩负义诋毁我,你就该去死。”他肯定大声狂吼道。

断断续续念叨,“辛然轻,你该死,辛然轻,你该死!”

千颁闻言,立刻说:“来人,将他压下去,毁伤太子妃声誉,罪不容诛,且看他痛失女儿的份上,待病情好了,再做定夺。”千大人找准机会,先稳定住他,其后再说。

“我看谁敢,住手。”

范任令牌过手,千府外就传来驾临声。

“陛下驾到。”

范任窃喜皇上来得好,看你们还能怎样。

众人列队恭迎。

陛下,他怎么会来?来得这般巧,千黛雪想,又是范贵妃伙同范任故意的,故意选在今日,故意让千家难堪。

抬眼看着门前陪伴在陛下身边一同来的人,展眉舒眼,华贵非常,傲慢无礼的眼看着前方院落。陛下都让他请来了,这般全套是做了些功夫。

范贵妃在宫中难安,这么好的机会,不容错失,以千府的势力,她明白一个小小的范任,怎么会钳制了他们,万般思索后寻来皇帝。

看着范任的令牌都不顶事,她就心气恼,再晚一步,什么都是泡影,根本不足事。

“参见陛下,陛下万福。”众人跪地请安。

“都起来吧。”

“孤来此,不是要打扰卿的天伦,听到了一些不该听到的话,有关皇家正统可不是小事,孤自来一探究竟,千大人您说是不是?”

“陛下说得对,千颁在此谢过陛下莅临。”

皇帝抬手让他起身。走到范任面前停下。

“你就是范任?这次的事是你与贵妃说的?”

范任口胡,张着嘴,一个字也说不出。范贵妃心道没用。她替范任说着:“陛下,他乃是臣妾的亲弟范任,的确是他向我说明我们的这位太子妃身份有待斟酌,这皇族亲事,可不能马虎,陛下可要好好查查,不管真假,确认一番总归无错。”

皇帝推开范贵妃的手,“孤这不是来了,是真是假,孤自有判断。”

丫鬟们搬来椅子,摆在院门口,皇帝倏然坐下。

“来吧,各位都说一说吧,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扫视一圈,落在范任身上,“范任,你来先说。”

“遵命,陛下,容臣细禀。”

范任近前,爽快跪地:“就在不久前,我救了一位老者,衣衫褴褛,破烂不堪,不忍心见他受难,便将他接回了府中,他说他千里奔波,路上还遭遇了窃贼,才变成这幅样子。事后我就在想,还是要先探清他的身份,这万一救了一个不该救的人,那便是罪过。”

“细细询问之下,原来这位老者是莱县的县令辛泊,下任之后就待在家中。”

“一日,家中的女儿无故不知去了何处,寻遍了莱县各处,仍不见踪影,这才着了急,恐她被人残害或被别人掳卖了去,寻了好久还是找不到人,八成以为不在人世。”泪水在眼眶打转,继续禀报,“他们就要打算放弃了,可能是老天爷不忍心年老失女怜悯于他,那日突然有了消息。”

简直胡编乱造,无一句真话。千黛雪神情稳定,看不出变化,像在听一个别人家的故事。

“太子大婚之前,太子和太子妃的画像需发往各处,与民同贺,辛泊从画像中看出这是他的女儿,在家中高兴异常,但又辗转反侧,不得安眠,这不小心丢失了的女儿,突然变成了尊贵的太子妃让他高兴又无法接受。为了打消心中的疑虑,不远千里前来到京城,可是不巧在路上遇到了打劫贼匪,护卫他的人已经死去,一路坎坷,这好不容易来到京城,已然一副穷困潦倒的样子,不免唏嘘。”

“此事非同寻常,我也不敢轻易做判断,也不敢不禀报,寻着进宫的机会,向贵妃姐姐说明了情况。姐姐说,让先来千府看一看,万一是真的也做了一件好事,这万一错了,左右不过是找女儿失败,过后重新找便是。但是,没有想到辛泊一见面就认出来,说太子妃是他的女儿,他坚信并没有认错,可太子妃娘娘说不认识他,这才变成了现在这般模样。”

“莱县,不远不近,越过层层山脉也不是易事,为了寻女,的确值得称颂。”

不愧是皇帝,无论真假,先贤孝顺当要好好夸奖一番,彰显自己为民造福,何等亲切。皇家威严又不容有失,随即变换一脸严肃。

“此等大事不容有假,你可知说假话,污蔑太子妃可有什么下场?”皇帝撇头看下一旁的老者。

“回、禀陛下,未曾假,他的确是臣的女儿辛然轻,我自己的女儿不会认错,她如今不认我,还请陛下为臣作主。”

为你做主,这等大事,想让孤怎么做主,当场滴血认亲,无论真假,孤都难做,刚刚在千府外隐约听到污言碎语,实在不堪,这要是真的,有这样的人,女儿如此好,他还求什么,皇家颜面何存,千家也不会轻易放弃,反之,这事是假的就好办多了,现在万不能偏向,一步错步步错,不能因小失大。

招手让千黛雪近前,“太子妃,你过来说一说。”

千黛雪走近行礼,“是,父皇。”

“范任公子说的我不知道,不清楚,面前的人不认识。”

皇帝注视着她,“此人你当真不认识?”

千黛雪仔细看着辛泊,道:“回父皇,儿臣不认识,也未曾见过他,不曾想竟然笃定我是他的女儿。”又想了想,然后回答。“或许我和他的女儿有几分相像把我认错了。”

“这人有相似,微有不同,他认错了也无可厚非,又或者他思女心切,难免认错他也不足为怪。”

“此事重大,仅凭你们的一言一行不足判断,你们现在的说话,我会派人去核实,若有人说假话,莫怪国法不容。”

“儿臣明白,父皇尽管查阅,随时可传唤儿臣。不过此事传出去,不免有失皇家颜面,请父皇宽恕,这查出是这位老者胡言,请父皇轻饶,通过此行,找到他的女儿,也是不枉此行。若真有问题,儿臣自愿伏法。”

辛泊不服,着这不是预想的啊,陛下她怎么亲信她的话。他心一横:“陛下,莫要听她胡言,他就是臣的女儿,千真万确,我有证据可以证明绝不会有错。”

“说。”

“我女儿的右肩手臂处有一处胎记,望陛下请人查看,就知道臣并未说谎。”

“来人啊,去瞧瞧。”皇帝身后的丫鬟准备上前,被范贵妃按下,自己跑到皇帝面前。

范贵妃恭身:“陛下,我来吧。”

谁看都一样,皇帝不想再多费时间,“行,你去看看。”

“太子妃,请。”她明显一副看戏状态,交给别人她哪里舍得,第一时间的证据她要牢牢掌握在自己手里。

太子妃带范贵妃进一间屋子,褪去外衣,露出右肩,在外待的时间较长,褪去衣物更是寒冷,被风吹至的皮肤变得暗红,光滑的手臂丝毫不见任何胎记,范贵妃脸色突变,难不成那老头记错了,不是右肩手臂,是左边?

“太子妃,以防万一,请左边一观。”

千黛雪将衣服遮挡右边,把左边露出,毫无痕迹,一块胎记都没有。

这不可能,一定是消去了,不可能没有。

范贵妃气恼“你是不是做了手脚,把痕迹统统抹去了?是与不是?”

“贵妃娘娘,说的哪里话,这胎记关乎重大,岂敢贸然抹去,况且我本就不是他的女儿,没有胎记不是正常的吗?不过,我确实有胎记,只是不在你们说的地方。”

“哪里?”

千黛雪阻断范贵妃继续看的想法,“既然你们都没有说对,就不便让你们看了。”

“你是心虚。”

不对就是心虚,也就只有他们这般不严谨的人,急于求成的人才会说。

千黛雪挑眉看着她,“那要不贵妃娘娘回去再请示一番,胎记究竟在哪里,什么形状,都要说对了才是。”委屈切切道:“再不对有麻烦的可不是我了,贵妃娘娘可要去询问?”

死到临头,还理直气壮,“你给我等着,我不会轻饶你。”

“贵妃娘娘长乐安康,我等着。”

范贵妃拂袖出门去,顺带给千黛雪一记嫌弃,嘴里轻哼一声。

回到院中,皇上问:“可有胎记?”

“没有,臣妾恐怕犯错,是他记错了,把另一边也看了,都是没有。”

皇帝一击重重拍下,“你听见了,没有,你在说谎。”

辛泊还据理力争,手舞足蹈,眼泛红丝,慌乱得不知道该该如何,还在指责道:“不可能,不会有错,一定是她做了手脚。”

千浅雪看不过去,大胆直言:“这位…前县令大人,你一直说你没有认错人,这胎记也让看了,还是没有,你是怀疑贵妃娘娘也做了手脚吗?”

她紧挨着千黛雪,挽着她的手,似乎更本不管他的事,他是不是千黛雪的爹不知道,面前的人就是她的姐姐一定没错。“你这般糊涂,连胎记都能记错,你办案子的时候有没有记错堂下人?”

辛泊现在看谁都不是,怎么现在这个样子,辛然轻那么绝情,都没有反映反应。他指着千黛雪:“不,没有,明明是她,怎么扯到贵妃娘娘身上,你是想害我吗?”

千黛雪不惯着,居高临下看着跪在地上的人,“这话可就错了,一开始我都在配合,反而是您一直在诬陷于我,是真的丢失了女儿,还是别人恐吓故意这么说的,若你有隐情,大可说出俩,皇上也在,一定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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