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秦汉策总觉得姬宇想查八年前的旧案,但姬宇又从来不提,除了提拔五族之人又一点苗头没有,实在让人摸不着头脑。
秦汉策百思不得其解,虽有怀疑却不能说死。不过他有意逼反顾思之,就若有若无地提及五族旧案。
他写写画画,终于拟出一封信,差人送了出去。
信刚送出去,秦汉策就又往榻里一躺,嘴里喃喃着:“作孽呀......”
多日后,远在千里之外的顾思之收到秦汉策的信,看过后眉头紧锁,半晌一言不发。
随行侍从看他面色凝重,犹豫良久,小心翼翼地问:“老爷,怎么了?”
话音落了许久顾思之都没回应,最后他猛一抬头,手狠狠一攥,火苗瞬间窜起来,将整封信都焚烧殆尽。
侍从吓了一跳,问:“老爷,秦大人出什么事了?”
“此子不可留。”顾思之沉声道。
侍从又吓了一跳,这回不敢随便答话,只眼神期期艾艾地往焚毁的信纸上看。
顾思之又深吸了一口气,闭眼沉吟片刻,道:“此事还须从长计议,且先不提......你方才说,江北大旱?”
侍从愣了一下,忙应道:“是是是,江北大旱,灾情持续已有几月,流民已逾百万,但朝廷才得到消息,现下已经派钦差去赈灾了。”
顾思之微微点头,问:“钦差是谁?”
侍从回答:“是大理寺少卿魏容止。”
“魏容止......”顾思之喃喃念着,最后轻啧一声,转而说:“备万石米,去江北。”
侍从又愣了一下,没敢问为什么要备米,应了一声,转而又寻思着问:“老爷,现在皇上在调各处的粮往江北去,现在只怕不好买粮了。”
顾思之狠瞪他一眼,道:“不会想办法吗?!”
侍从被骂得浑身一颤,赶紧应下:“是是是......属下愚钝。”
顾思之很铁不成钢地瞪他一眼,嘴里不知道念着什么,转过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