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些,但是他认为,这个提议确实不错。
他像是若一沉思,有点勉为其难地开口,“如果你是那个男人的亲人,其实吧,我也有秘密想要跟你分享,但是我需要靠近一点说,介意吗?”
不问还好,问完喻晓下意识避开,身体力行的证明着介意,而且还是很介意,还特别警惕地看着他问:“你有女朋友吗?”
宴楚:“………………?!”
他又站得规矩,跟她保持好礼貌的距离,斯斯文文的样子,“为什么这样问?”
喻晓公事公办,义正言辞,“若是有女朋友,又在这种场合下,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靠得太近,你不觉得,那样的距离,看起来既暧/昧又很膈应人吗?”
宴楚的眼眶就窄了下,差点忘了,她为什么躲在这里。
但是,他低头看看自己,然后抬眸看看喻晓,“很膈应人”这几个字,又在脑子里洋洋洒洒地逛了一圈后,确认,没被除了她以外的人评价过后,他咬了下唇角,笑笑,语气压低,“没有,没有女朋友。”
喻晓就又看了看他的脸。
这种事吧,他说有没有的,可不能全信,得靠自己分析。
就他的那张脸,带着涵养笑起来的时候很温和,但是皮笑肉不笑的时候,就痞帅痞帅的,比如现在,看起来,并不是什么好鸟。
这样的人说自己没有女朋友,不论是客观上还是从理论上讲,都有点难以置信。
她更是将“不信任”几个字写在脸上,断句都断得明显,“没有,吗?”
宴楚被这个断句,和她眼角微凝的小动作逗得一笑,“怎么,看着像有?”
喻晓心道:看着,那可就不像是只有一个的样子了。就这造了孽的颜值,前仆后继的不得一大堆啊。
而且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若不是他自己觉得处对象处腻了的话,可能都闲不着。
于是点点头。
宴楚无语半晌后,啧了声,“还需要我自证清白是吗?”
那倒也不必。
喻晓觉得,不管你一年是三百六十五个还是七百三十二个女朋友,跟自己都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她说:“这里也没别人,你直接说不好吗,干嘛非要凑近?”
宴楚的眼底就一深,眼眶窄了窄,靠着墙,修长冷白的指骨摩挲了下耳钉,要笑不笑地偏开头,无所谓道:“秘密这个东西,它吧,就只能小声说,不听就算了,你不怕隔墙有耳,但是我怕啊。”
喻晓纠结地看了他一会儿,问:“关于什么的?”
宴楚低眸瞥向她的相机,言语简单,“里面的人。”
里面的人?
这一句话,瞬间就炸精神了喻晓的某根神经。
她果断地站回原来的位置,“你靠过来。”
而后又像个老干部似的,义正言辞地提醒道:“那也要保持距离,注意影响。”
宴楚本是偏着头,闻声,笑意在眼底漾开,身子微侧,缓缓倾身,靠近她耳边,嗓音又低了几分,礼貌地问:“这样,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