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雁姑娘手里跑掉,至少他的轻功一定非常好。”说着她指着那掌柜道,“可是这掌柜的分明不会武功,连我都能打得过他,怎么会是繁姐姐你们的对手?而且,我听雁姑娘说,她当时在屋里已经制住那恶贼,就是掌柜的在门外高喊才让她分心放跑贼人。掌柜莫非是分身有术,否则当时如何同时出现两个人?”
众人颔首,都道言之有理。陈义先听过此节,不由怔住。他放开掌柜的,向公孙繁请示:“公孙大人,您……您看这,这当如何是好啊?”
公孙繁不急不乱,笑道:“舒小妹妹说的不错,当时在那房中的确实不是掌柜。”
“那,那这掌柜的岂不是无辜之人?”
公孙繁冷冷嗤道:“无辜?为虎作伥,设计谋害,这样的黑店也叫无辜吗?”
“掌柜的替人打探消息,里应外合。协助贼人调虎离山,还蓄意干扰,以致恶贼走脱,这从犯之罪,任你巧舌如簧,也难逃干系!”
陈义先恍然道:“原来如此。就是他通风报信,才让那采花盗识破我们的布局,咱们引蛇出洞,他们正好将计就计,演起这出调虎离山之计来?”
公孙繁颔首默认。陈义先再问道:“那,那这主犯是……”
公孙繁看着他,随即慢慢拔刀出鞘。陈义先叫她杀气所摄,身躯颤抖,不由向后退开两步。
那女人的杀意极盛,眼眸如刀,出言含霜,“捕吏要的主犯,我这就给你拿下!”
话音未落,一黑一白两道倩影突然往客堂梁后暴射而去。疾如风,迅如雷,二者心领神会。黑影直攻那人脚踝,白影踢向恶贼的膝弯,疑犯还来不及反应,当即跪倒在地。还未爬起,黑红绝刀已然抵在他的咽喉处,雪名则压住他的后颈,前后相绞,使他再也不能动弹。
如此这般,皆在电光石火之间。公孙繁和雁妃晚极有默契,御刀府的驱夜蹑影和剑宗的移星步施展起来,行如鬼魅,旁人还来不及反应,她们已经将真正的凶犯制服。当真攻敌不意,神乎其技。
公孙繁将绝刀刀锋迫近,眼神冷冽,笑容凉薄,“我说的对不对?法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