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普鲁士刚好松开英格兰,“没事?”
“当然。”英格兰开口,他也担心他不能全身而退,毕竟保不准法兰西会发疯,所以他提前叫了外援接应一下。
“那走?”普鲁士问他。
“不然还留在这做什么?”英格兰嘲讽似的说。
英格兰这堪称教科书式的示范给美利坚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日后某些国家应当“感谢”英格兰的教导。
办好公事后,英格兰陪着美利坚去了阿拉斯加,期间美利坚问他写信给自己到底有什么事,英格兰直言只是不想他在亚洲待太久。气的美利坚好几天没和英格兰说话
“诶,阿拉斯加……不在?”美利坚有些疑惑。
“这地方有意识体吗?”
“有啊,我感应得到,难道他不承认我?”
“嗯?揍一顿就好了。”
“……?”
美利坚还沉浸在震惊之中,没来得及反驳他,英格兰就再次开口询问他:“你为什么这么着急回来?”
“好几天没收到华盛顿的回信了,我有点担心。”
“哦,因为有个任性的国家意识体,所以他的工作能力特别强,不用担心。”
“英格兰你说谁呢!”
穿过加拿大时,他们还顺便去加拿大家里吃了餐饭,看见加拿大家里那一半左右属于美利坚的东西,英格兰眉头一皱,加拿大莫名有些心虚。
英格兰转念一想,美利坚往加拿大这跑总比他满世界乱跑要好,也就释然了。
见到华盛顿后,美利坚拉着他上上下下看了一遍,华盛顿倒是有些紧张,“爹,我最近有点忙,没有给你回信……”
“这不重要,你没事就好。”美利坚笑颜灿烂,华盛顿见状也没忍住,和他一起笑了。
正好1869年美利坚的太平洋铁路贯通,英格兰一句“不带我去参观一下?”让美利坚拽着他走了许久,远远望见那一点轮廓,美利坚指着铁路不无骄傲的开口,“你看,我的人民建的,厉害吧?”
“……到都没到,厉害什么?”英格兰无奈扶额。
一旁的华盛顿忍俊不禁。
英格兰仔细考察了那条铁路一番,最后也没说什么。但美利坚似乎已经知道他要说什么了,因此一直保持着愉悦的心情。
回家后,英格兰把那条由美国人自主修建的铁路称为“世界第七大工业奇迹”,美利坚总是很擅长创造奇迹,这点是谁也无法否认的。
几乎在世界上转了一圈的美利坚兴致不减,一路上喋喋不休的和华盛顿谈论着路上的见闻,华盛顿也乐于见到他开心。
只是美利坚没有告诉英格兰,从他见华盛顿的第一面起,他就感觉有哪里隐隐不对。只是他觉得是错觉没有告诉英格兰,而他本人似乎也没当一回事,因为他相信华盛顿不会害他。
直到用过晚餐,美利坚感觉头有点晕,但也没太在意,只是问对面的华盛顿,“其他人还好吗?”
“嗯,我见过阿拉斯加了,明天安排时间让他和你见一面。”
华盛顿的语气让美利坚隐隐觉得不对,他张了张嘴,有些困惑,“……华盛顿?”
“我在。”华盛顿笑意温和,“对不起,美利坚,但我终于抓住你了。”
“你什么意思……”美利坚捂住头,没抵住那阵强烈的困意,身体软倒在椅子上,下一秒就被华盛顿稳稳接住。
“America,你太喜欢乱跑了。”华盛顿轻轻抚上美利坚红润的脸颊,把他抱上楼放到床上,吻了吻他的额头,“晚安。”
潜藏的占有欲和不安心堆积在角落里,最终会发酵成疯狂而又深刻的欲望,开出腐烂的花。
华盛顿其实不喜欢美利坚在外面乱跑,那让他感觉很不安心。美利坚就像是一阵风,他抓不住也留不下,可他又是那么需要美利坚。
每次美利坚离开,华盛顿都会感到难言的恐惧,那一阵带着玫瑰香甜的轻盈的风从他的指缝里流过,万一,万一他不再回来了呢?又有谁能控制最自由,最不受拘束的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