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身体的每一处。
他低低地笑出声来,“他从未不顾我的意愿。”
对面的沧九旻神情寂落,惊觉自己心口像被扎了个洞,他什么时候才能找到他的爱人啊。
他们本该也会如此幸福。
他忍着一瞬间涌上来的鼻酸,嗯了一声。
“与你说了这般多,你还不曾知晓他的姓名,实在失礼,他是个气包子,他曾说过暂不能他人知晓我与他的关系,见谅。”公冶寂无道。
沧九旻轻道:“无事。”
公冶寂无笑了笑,拿起茶杯抿了一口。
沧九旻说:“不瞒公冶兄,我其实出生于五百年前。”
公冶寂无一口茶水差点喷了出来,他重复了一遍:“五百年前?”
沧九旻继续说:“是,我那时无情无爱,甚至感觉不到常人的喜怒哀乐,直到有一个人的出现,这个人教会了我什么是情爱,愉悦和悲伤。”
他喝了口茶,神情难掩悲痛。
公冶寂无追问,“后来呢。”
“因为我的一时大意,我永远失去了他,五百年了,他始终没有出现,我有时会想,是不是他还在怪我。”
沧九旻语气艰涩,“他那日说等我回来,我们便成亲的……”
公冶寂无深受感动,他宽慰:“九旻师弟,此人能令你挂怀至今,数百年不曾忘怀,一定是心中挚爱,若是有一日你找到他了,他定不会怪你的。”
“无论他怪我也好,不怪我也罢,我再不会让任何人将他从我身边夺走。”
“他定不会离开你身边的。”
“大师兄!”
脚步声渐近,正在交谈的两人不约而同的抬起头向他看去,在瞧见来人后,沧九旻脸上原本洋溢着的笑容顿时僵硬着。
唇红齿白的男人与白色的纱衣完美相融,衣摆如月光流动,仿佛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神邸,周围的一切好似暗淡失色,一切都朦朦胧胧。
沧九旻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那双黑眸暗沉沉的,里面翻涌着无数复杂难辨情绪,似乎是不可置信,又似乎是不知所措,他沙哑着嗓音,像是受了什么巨大刺激一般
“阿,阿衡。”
纷乱的思绪快要将他脑中搅碎,一双染着泪意的眼情绪交杂:“阿衡!”喉间溢出破碎的音调,冲过去紧紧抱着他:“你是我的阿衡。”
玉衡:“……”
他怎么忘了澹台烬这茬了。
真是日了……消音。
玉衡冷然开口,“师弟,你可是认错人了。”
沧九旻将他抱得更紧了,像是要把他嵌进骨血肉。
公冶寂无一贯温和从容的表情出现裂缝,他上前强行扒开他俩,把玉衡拉到后面挡的严严实实,对着沧九旻说:“九旻师弟,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