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其他人的事动容。”

那维莱特刚想辩驳，就被打断。

“不要反驳，我们都知道枫丹的天气为什么那么诡异，如果一个气象学天才出生在枫丹，那他一定很不幸。”

“……但我居然也会在心里觉得，你真的很好。善良这个词我不喜欢，我不想用它形容你，像是在要求你，可它又那么合适。”

那维莱特的性格真的不是他喜欢的类型，起码曾经他一定不会喜欢那维莱特这样的人，经历得少，他们的道德是僵化的、古板的，认死理那种。可那维莱特是不同的，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他会一直恪守下去吗？

贝希摩斯见过壮志的年少者，白夜国反抗军也出过不少能人，但他们最后或是被世俗逼得同流合污，或是主动拥抱灰污，无一成功。世如染缸，少有人从一而终，除了已经铭刻在石碑上的伟人，他从未在现实里见过类似者。

所以，贝希摩斯很难不被那维莱特吸引，想看看他能做到什么程度。有时，他会想，如果那维莱特失去了力量，没有实力支撑，他还能坚守纯白的理念吗。

但又凭什么要求这样的人遭遇苦难？他连看到那维莱特吃亏都忍不住下场插手，又怎么忍心看到那维莱特真的陷入那样危险的境地。

“是的，我想我也喜欢你，那维莱特，那维莱特。”贝希摩斯憋了一腔的话，最后只轻飘飘地说了这几句。

那维莱特勾起唇角，问道：“那我可以吻你吗？”

他想，小说里的恋人都是会亲吻的。

没有言语上的回答。

贝希摩斯直接凑近，他的手轻按在那维莱特脑后，呼吸纠葛间，他们交换了第一个吻。

两人之间最后的隔阂也消失了，或许正因如此，他们交谈间少有顾忌，乱七八糟聊了很多，直到——

“比起上次，这次你的动作软绵绵的。”那维莱特突然说。

“……你，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贝希摩斯语塞，下一秒又笑又气，好好的氛围全让那维莱特一句话打破了。

那他肯定得付出“代价”。

……

……

……

他的眼瞳慢慢涣散，平日里尖尖的竖瞳都变成了圆圆的形状，就像小猫从烈日躲进了舒适的阴凉区。

龙蜥和蛇一样没有眼睑，才能在光线不同时自由变换瞳孔，看起来那维莱特虽然只有人的模样，却也保持了很多和他一样的习性。

贝希摩斯忍不住，又去亲了亲那维莱特的眼睛，那维莱特想躲开，又累得没力气躲不开。